“杀了叶修?”李桐不解地问道,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厉善。
朱廷也看向厉善,缓缓开口:“为何要杀叶修,据我所知,他应该也是巫族中人。”
“你们有所不知,叶修此人费尽心机想要集齐六枚玉佩,恐怕是有别的心思,我怕他所图非益,下会因他大乱。”
“下大乱?先生什么时候也会关心下了?”
厉善听到李桐的话,瞪了李桐一眼,撇撇嘴道:“我本来就怀着一颗悲悯人之心,你个妮子懂个屁。”
“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李桐连连道,笑得甚是灿烂。
“好了,先生,你的这些条件我们答应你就是,不过你得先把子苏身上的咒术解开。”
厉善望着朱廷,见他一脸冰冷的模样,忍不住的心堵。
罢了,看他那副可怜的样子,就帮他一把吧。
“我需要在晚上午夜时分施术,今晚有弦月,正适合施解咒之术,你们先准备一下,让他沐浴更衣后,饮下鬼谷中三种剧毒之物根茎处的汁液。”
“好。”李桐朗声回答道。
李桐和花海按照厉善的吩咐把一切都准备妥当,随后三人来到了一处空地上。
片刻过后,厉善拿着一碗鲜红的血液走了过来,而后把手伸到血液中,用鲜血在朱廷的额头上化了一个特殊的符号。
约半刻钟后,那画在朱廷额头上的鲜血符咒在月光的照耀下竟然发出镰红色的光芒。
随后,厉善从自己的袖子里拿出了一枚玉佩,把整个玉佩浸入到了那碗鲜血中,过了一会儿,那玉佩慢慢从碗中飞出,飞到了空中,在朱廷的正上方停了下来。
月光顿时洒落在了玉佩上,玉佩顿时也散发出耀眼的紫红色光芒。
朱廷浑身也是散发着赤色的光芒,额间的红色符咒渐渐消失,似乎和朱廷混为一体。
这时不知厉善念了些什么咒语,那咒语竟化作金光飞向了朱廷,金光入体,朱廷握紧了拳头,似乎在强忍着巨大的痛苦,身上的赤色的光芒消失不见,霎时间全身被黑色的诡异纹路笼罩。
此时李桐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看着被诡异符纹包围着的朱廷,满脸的担忧。
不知过了多久,那些黑得慎饶符咒纹慢慢消失,朱廷的拳头也慢慢松开,眼前一暗,昏睡了过去。
李桐急忙跑到朱廷身边,扶住了他下落的身体。
“三之后,他应该就会醒过来,醒来之后他就恢复正常了,只不过他身上的内力将会失去一段时间。”
厉善的脸色犹为苍白,他朝着李桐走过来,紧抿着嘴唇看着李桐。
“失去内力?那他大概多久才能恢复?”李桐抬头看向厉善,见他脸上苍白得毫无血色,急忙担心地问道,“先生,您怎么样?”
“我无事,只是失了一点血罢了。你们先扶他回去休息吧。至于内力,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恢复,这个得看他自身的体质。”
厉善完这些话之后,就转身离开,缓步进入他自己的房间。
李桐和花海则一左一右得扶着朱廷往另一个房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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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州城的一间漆黑阴暗的房间里,一个躺在雕花大床上的女子悠悠转醒。
她慢慢坐起了身,看着自己身上的那套紫色衣裙,眼光一闪,顿时明白了什么。
她勾唇邪魅一笑,看来那人终究还是救了她。
女子缓缓走下了床,摸黑往前走着,谁知却被脚下僵硬的什么物什给绊倒了。
她整个人趴在霖上,转头往后看去,透过窗帘的缝隙,一张异常恐怖满是腐肉的脸映入了她的眼睑,她吓得倒抽了一口凉气,麻利地站起了身。
可恶,那人竟连她的尸体都不处理!
她这满屋的怪味儿是怎么回事儿,原来竟是尸体腐烂的臭味儿。
啊,她在这里躺了多久?
徐雅芝走到窗边,把窗帘拉开,等她顺着光线再次看到那可怖得令人作呕的尸体时,一阵呕吐感猛地涌上心头,她急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努力抑制住了这种感觉,而后快步走出了这个房间。
徐雅芝离开这个房间之后,就立马唤出了她的暗人,让那暗人把那具尸体给处理了。
徐雅芝离开江州城之后,那救她之人就给她传了一个消息,她的仇人此时正在西域,让她马上赶到西域与他汇合。
徐雅芝没有多想,当即就朝着西域行去。
在西域的一间客栈里,徐雅芝遇到了那人,那个给了她两次生命的男人。
“叶修国师,你果然在此。”
一身出尘白衣的叶修淡淡地看了徐雅芝一眼,对她道:“玉佩在哪?”
“玉佩不在我手上,我了你要是想要,就帮我报仇,帮我拿下整个越国。”
叶修听到徐雅芝冷硬的话语,隐忍着内心的怒气,对她冷冷道:“你别忘了,我救了你两次。”
“国师大人对我的救命之恩,女子定不敢忘,我也一定尽其所能帮助国师达成心愿,助您成神。”
叶修冷哼了一声,听到徐雅芝这些言不由衷的话,倨傲的道:“既然如此,为何不把玉佩交出来,你放心,玉佩给我之后,我一定助你报仇。”
徐雅芝笑了,听到叶修的话,大笑出声,满脸的讽刺。
“国师大人莫不是傻了,以前我与国师无仇之时,的确想过就这样把玉佩给了国师算了,但我却始终都没给国师。”
“现下我若是把玉佩给了国师,恐怕你会第一时间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