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玄幻奇幻>执手江湖>宁王的怨
这样的阵容来。能够这样帮他,肯定是有阴谋的,没想到这个阴谋居然是在宁王身上。

其实这样才对,一旦宁王上位,基本上东海就是他们的囊中之物了,可以在这里设置基地,发展势力,形成大本营,发展出一个让正道的人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地方。不管怎么经营都是血赚不亏的买卖,先投资一些东西那都不是事儿。

上官逸正是想通了这一点才发出那样的言论的,本以为宁王是靠自己的手段来和魔道达成交易,强行五五开得到支援的枭雄,但是现在看来连个狗熊都不是,当然是不过如此。

魇魔还不知道己方埋下的一颗暗棋已经被上官逸误打误撞的给吃掉了,所以出于对‘己方重要棋子’的关怀,他还是问了句:“你怎么样?身体可有不适?”

“还好,那家伙必须得死。”宁王把杀气引向了上官逸,让魇魔觉得自己是被人逼得如此狼狈,才感觉到屈辱和愤怒,不让魇魔这么快发觉自己已经不受他们控制了,这时候闹翻对他,对魔道都不好,等到自己上了位,那就是对魔道来说不好了。

其实宁王冷静想想,那小子其实帮了自己,若不是他不知怎地解除了蛊虫的控制,自己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被控制了,更无从谈起别的计划,但是他不可能感谢那小子的,打死也不可能。

“那是自然,等咱们的势力汇合起来就对他们发起总攻,按照情报来说,对方最强的就是之前那个小丫头,她不是我的对手。”魇魔很肯定的说道。

“如此甚好。”宁王背对着魇魔,笑的阴毒。

……

上官逸确认自己跑掉后,散去双重极致爆发,拖着受了不轻内伤的身体找到了月和皇上,只不过看到她们俩的时候,上官逸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怒气蹭蹭的上涨却也只能保持冷静。

不能怪他不淡定,实在是月浑身染血,煞气冲天,也不知道杀了多少人,更不知道这些血有多少是她的,多少是别人的。

除了他们两个,指挥官和那个暗卫头子也到了,他们两个也在河这岸,感受到月和魇魔大战的波动就马上赶过来,也成功的逼走了穷奇,给月多一些调息的时间。

在眼睛看不了多远的情况下,除了气味,对于武林中人来说,气息波动也是寻找人的一个很重要的方式,三重天的级别犹是如此。

“原来你们在这,刚好,天守大人说在谷中央点将台汇合进行决战,这个消息同样会传给宁王,你们意下如何?”一个地守从远处赶过来,向他们传达了此事。

月缓缓的睁开眼睛,直直的盯着他说:“似乎,你们对这里很了解。”

“毕竟是在皇陵附近,了解一些也正常吧。”地守很官方的回答。

“我们可以,现在就去?”月站起身,对方的栗白不知道为什么还没赶到的样子,趁现在打的话,说不定还能占点便宜。

“请跟我来。”地守见皇上似乎也没表示有什么意见,就做了个请的手势。

点将台在他们现在所在这岸的中心位置,说是台,其实就是一块不知道做什么用的古老广场,一种悠久古远的气息在这里弥荡着,天守已经等在这里了。

事实上,除了天守,这里还有一些别的人,皇上这边的,岳正道和小和尚组合,久夭和玖组合也在这里,只不过前者稍狼狈,似乎经历了大战,后者还好些,只不过比上官逸还早到达这里的这件事让他有点感觉不对劲。宁王那边也有几个属下来了这里,实力算不得多强,远远的站在那里,相当的怂,毕竟老大们都不在。不过皇上气度在,不会做这种还没正式开战就先出手的龌龊事情。

他们到了这里不久后,宁王也在地守的带领下过来,跟着的人就是魇魔和穷奇,其他的还是杂鱼,对付起来应该算不得难。

“好久不见了,上次见面的时候还是你给我封号的时候吧?还青涩稚嫩的很,现在,呵呵,这样的眼神,想杀我吗?”宁王看着皇上的眉眼,自顾自的说起话来。

“没错,你要把脖子递过来给我杀吗?”皇上丝毫没掩饰自己的杀意,自己当初就应该快刀斩乱麻直接砍了,不应该被这家伙骗过去,要不然也不会把自己逼成现在这样子了。

“怎么可能呢?我还没扼杀掉皇兄的杰作,怎么可能就这么死掉呢?”宁王摇头。

“杰作?”皇上漆黑的眼眸微微凝滞,脑海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解开,但是自己下意识的又不愿意解开来看真相。

“虽然皇兄看上去对你很不好,而且还让你母亲抱憾而终,但是他最爱的女人的确就是她,她隐瞒的一切他其实都知道,只不过他假装不知道,甚至帮她隐瞒的更加完美。

为此,什么样的无理事情他都能干得出来,因为他头上戴着一顶暴君的帽子,一顶东海有史以来最昏庸无能的君主的帽子,所以他做出什么事都理所当然,只不过谁知道他的才能绝对不次于那几位被供奉在宗祠牌位里最前面的先祖呢?

这样的他用一生的精力培养出来的杰作,就是你啊!你给我封号的时候,曾问我为什么不参与夺位之战,我说我志不在此,但那是假话,骗鬼的假话!

我知道他为你铺垫了多少,君易凊,钱泉林,东海卫……一个个棋子被送到你手下,为你献上一片忠心,我怎么敢在那个时候和你争呢?谁争谁死!

所以我忍了,忍到现在,我筹谋了这么久,却还是只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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