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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逸和傅长安都沉默了一会儿,见对方并没有开口的意思,同时说道:

“听锦离说你找我有事情?”

“你没有别的什么想问我?”

然后又各自回答:

“嗯,确实有件事需要你帮衬一下。”

“有,但是我觉得你会主动告诉我。”

然后两人微微一愣,上官逸安静下来,让傅长安先说,傅长安却抬抬下巴,说:“你先说吧。”

上官逸:……

他的确是为自己两人的默契感到惊讶,但是也为自己感到默哀,自己要求傅长安办事,傅长安还要求他猜她想问些什么事,然后主动说出来……

他又不是傅长安的贴心小棉袄,对傅长安有些了解却不能说是知根知底,了如指掌,她想知道什么,自己根本猜不透啊,更不知道自己说的,她到底感兴趣不。

无奈,傅长安说完那句话后就一言不发了,似乎在等着上官逸组织好语言,然后跟她讲话。作为一个绅士,这种时候当然要主动找话题呀,坚决不能怂,所以上官逸先是开门见山的问:“我听锦离说,你把那晚上的几个人都给抓起来了?”

“对,我想从他们身上得到一些讯息,尤其是徐家那些人的讯息。”傅长安点头,连抓人的目的也对上官逸说了,虽然没有细说是想知道什么讯息。

“那天晚上,e,你知道我的,我打不过就跑,跑路的功夫还是自认为相当不错的,但是却一直被轻轻松松的找到,哪怕有别的朋友帮忙也没用,就好像我往哪逃都在他们的视线之内,着实有些太可怕了,你有盘问出这个事情的原因吗?”上官逸坦然说自己很会跑路,一点也不觉得羞耻,但是说到最后的时候还是抚了抚心脏,似乎还在为那晚的事情感到害怕。

“嗯,其实答案很简单,他们找到的并不是你,而是慕容决,慕容决原是慕容家的人,虽然不受待见,但是一些该有的待遇还是给了他的,比如在慕容家的祖祠里,其实一直供奉着为他祈福用的锦囊,里面装着他的生辰八字以及初生时的几缕头发。虽然不晓得这样能不能保佑他平安,但是这样的的确确能够让人在一定距离内很轻松的追踪到慕容决。

那两个徐家的剑客之一就擅长这种追踪之术,唔,其实也就是道术的一种吧,说是旁支更合适?固然精妙,但是说到底还是走了歪路子。”傅长安似乎早就料到他会问什么,回答的很快,只是最后的言辞却是有些看不上这种术法的样子。

“那我要拜托你的事情就从一件变成了两件呢,诶,这还真是一种棘手的术法,我抽空也得研究下了,就算是不会用也得知道怎么反制,不让他们顺利找到我,要不然恐怕会死的很惨。”上官逸喃喃着,颇有些头疼。

“嗯,一件也罢,两件也好,你说就是了,只要我能帮你。”傅长安点头,似有意似无意的撩着上官逸。

不过那那副性冷淡的模样,着实不像是故意这么说的,上官逸更愿意相信,她是看中自己的价值,把这件事当做一种投资,毕竟她可是很有自信能赢自己的傅长安啊。

“你可以帮我把慕容决,慕容筱景姐妹的那个锦囊要回来吗?就是彻底切断慕容家和他们的联系,然后,如果方便的话,再放慕容家的那个老头一马。”上官逸越说越小声,总感觉自己成了发号施令的大佬,傅长安成了打工仔诶。

“徐家的那几个人,不用放了吗?”傅长安似乎是同意了,问了剩下的人怎么处理,就好像是抓那些人就为了最后给上官逸发泄用的一样?

“我觉得,你恐怕没打算放他们离开吧?更何况,就我那天所听到的一些言论,我也想让他们死在离都。如果,后果不严重的话,也不违背离都的规则的话,就让他们死在傅家别院吧。”上官逸眸子沉了沉,颇有些阴狠。他已经杀过了不少人,所以因他再死几个其实也无妨,更何况这几个人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呢。

傅长安张张嘴,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眸子中浮现一丝纠结,最后说出来的只是:“没错,他们在踏入离都的那一刻,其实就已经死了,只不过我还没想好怎么给他们挖坑,他们就已经找上了慕容决和你。他们勾结魔道,和魔道有些见不得人的合作,你以后如果去长安城的话,一定得提防着些。”

“原来如此,我懂了。”上官逸恍然大悟,难怪傅长安这么杀伐果断的说抓就抓,让放人还不肯放,原来是早有预谋啊。黑心,太黑心了,这才是真正的渔翁好不好。

“你懂什么了呀?”傅长安的眸子里浮现一丝柔和,她知道这人肯定是对她产生了什么误解,不过也无所谓,自己就是这样的人儿啊。

“没,没什么,墨千琉来过了吗?”上官逸连忙转移话题,他可不敢当着傅长安的面说她腹黑,不管是不是真的,大部分人其实都不喜欢听。

“来过一次,给你送了些补药,当然,关于你们的那件事,就是铸剑的事情,她让你不用担心,她会进行协商的,毕竟是发生了这种事,往后拖延几天也正常。”傅长安点头,宽慰着上官逸。她能理解上官逸那种急着铸剑的心情,怕人家铸剑大师不愿意,尥蹶子不干了,毕竟她也曾像他这般过。

“哦哦,很好,这样我就放心了。”上官逸心口的又一块石头落了下去,铸剑的过程需要他辅助,当然比较消耗内力和体力,以他现在的情况,基本上是做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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