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杯子都满上了。火锅也翻开了,大家围坐在一起喝着小酒,吃着美味,度过了一个非常惬意的小年。
没想到忙忙碌碌竟然就快过年了,虽然生活艰难,但也不能只工作不歇息,秦志远做主在过年前三天正式放假,这几天就准备准备过年,看看应该怎么庆祝,虽然日子清苦,但要苦中作乐。
腊月二十六这天早上砍柴小队照常上山了,没想到却遭到一伙不明人士的袭击,打斗中三个小伙被打伤,虽然对方的人也没有讨到多少便宜,在那伙不明身份人士撤退后,人们把三个小伙抬回基地,并把此事汇报给了秦致远。
秦志远一听当时就怒了,吴家村附近这一片范围都是他的管辖区域,现在竟然有人敢在他的地盘上撒野,这显然是在挑战他的权威,他立马集结队伍上山,搜寻这伙不明人士的下落,只是当他们赶到山上,此地早已人去楼空。
秦志远站在案发现场,看着一地杂乱,狠狠的用拳头敲了敲树干,“奶奶的,让我抓到这帮人看我不扒了他们的皮!”他在山上发了通脾气,才不甘不愿地领着队回了基地。
基地里军医正在为三个小伙包扎伤口,当时砍柴队回来的时候三个小伙都是一头一脸的血,看着十分吓人,但实际上都是一些皮外伤,只要包扎一下,涂上伤药,几天之后就会好起来。
一个受伤的小伙对秦志远说道:“当时我们正在山上砍柴,基本没有什么防备,突然从山上跑下来一个人,拿着棍棒在我身后来了一下子,我连反应都没有直接就被打懵了。”
另一个小伙接话道,“我们当时就是听见小龙的叫喊回头一看才发现的那帮人,他们穿得比较单薄。但脸上看着凶神恶煞的,手里拿着棍棒和刀子,一看就不是善茬,不过我们手中都有砍柴刀,而且穿的特别厚,他们也不见得占到什么便宜!这些人一定是外地来的,我基本没见过这些人的脸。”
砍柴队的其他人也纷纷点头,都道确实没见过这些人,基本能确定不是这附近村子里的,看穿着应该是城里面过来的。
秦志远带队去抓人未果。此时心里正怒火中烧,听见砍柴队的人说这些人是城里来的,恨声道。“不管他们是哪来的,下次再来我让他们有来无回。”
七叔道:“这些人恐怕是来抢地方的,他们在城里呆不下去了只能到农村来,而且听大家说这些人基本都是小伙子,面色不善打仗也很有章法。显然在城里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吴宏听了点头道,“七叔说的在理,以后大家出门的时候都小心着点儿,尽量带着防身武器几个人一起行动。”
这时,食堂的大门突然被推开,乔米微一家子进来了。“致远,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听说有人袭击基地?”乔母还没等坐下就忍不住开问。
秦志远不想乔母担心。安慰道,“只是一伙路人,和咱们的砍柴队发生了冲突,这次是大家大意了,以为在自己的地盘上可以安枕无忧。以后每一个出去的小队身上都带了一个铜盆,一有情况就用力敲盆。我听到后会带着人迅速赶过去,狠狠教训这群人。”
找不到那群人,这个哑巴亏不想吃也得吃,秦志远心中窝着火每天带队出去巡视,但这些人再也没露过头,斗殴事件渐渐被人们抛在脑后,再过几天就是春节了,人们兴奋的收拾屋子,准备食材好过年。
秦志远也不好总跟个斗鸡似的带着人往出钻,老人们用红纸写了对联贴在食堂大门口,女人们拆了被褥重新浆洗一遍,小伙子屋里屋外的扫尘,三十这天晚上,餐桌被摆放在地窖中,众人一起包了野猪肉白菜馅儿的饺子,把剩下的二锅头都开了封,每人一杯,痛痛快快的闹了一晚上,饭后,人们把洗干净的萝卜和胡萝卜拿出来当水果,坐在一起等着零点到来。
乔米微一家也过来一起过春节了,他们带来了炒瓜子花生米,当零点到来时刻,人们相互和身旁的人道喜。
乔米微也抱着拳头冲秦致远恭喜,“新年快乐,恭喜你又挺过了一年。”
秦志远笑道,“同喜同喜。”
乔父感慨的说道,“这一年过的真不容易呀!好在咱们成功挺过来了。”
乔母回想过去一年的点点滴滴,还有曾经和他们住在一起的谭家人,谭父,谭母,谭全,最重要的是还有小天佑,不知道他到底在哪,是否还活着?心中感慨的同时眼睛也忍不住湿润了。
于雅雯也想到了她的孩子还有小天佑心中酸涩,忍不住趴在乔母的肩头哽咽起来,其实不只是她,在座的其他人也因为想到了自己曾经的亲人而热泪盈眶。
渐渐的,室内的欢笑声被悲伤所取代,乔米微坐在原地,看着众人,鼻子也酸酸的,哭了一场发泄了一通的人们情绪好多了,逝者已矣,生者还要继续努力活下去,他们坚信日子一定会越过越好。
乔米微看众人的情绪又缓和过来,就组织大家一起做游戏唱歌跳舞,疯玩了一通之后,气氛又逐渐恢复过来,凌晨两三点钟,人们逐渐困了,纷纷离席睡觉去了。
乔米微一家也离开了,但当他们回到家中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在家里被人闯了空门,好在他们有警惕心,临走时候把地窖门妥善掩藏了起来,地窖里的食物和其他物资才没有被偷走,只是丢了一些不甚紧要的东西。
乔母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恶狠狠的说,“一定是那些人,他们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