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我愿意伺候你?”
听到白切黑话里的埋怨,宴酒顿时就将手里的毛巾丢了过去,“如果不是你定的那什么破规矩,我会在这里守了你大半夜?
现在行了,你已经醒了,那你就自己给你自己擦身子吧,我回去了。”
她原本就是看在他是她任务对象的份上,才来刷点爱意。
结果这白切黑弟弟不但没有半点感谢之意,反而还怨她,那好,你自己弄去,她不管了。
听到宴酒要走,莫峥顿时就坐起了身。
他的手上还扎着吊针,这一动作太大,吊针也被他扯动了。
宴酒听到身后嘭嘭哒哒的动静挺大,一回头,正好看到那临时挂吊瓶的老式落地衣架正往床头的方向砸去。
那衣架的实木的,莫峥现在又在生病,那动作明显缓慢。
明明那落地衣架都快砸下去了,但他还用手撑着身子想要坐起身。
万一这一下砸到头……将人给砸没了……
宴酒想也不想,疾走几步回到床前,在那落地衣架砸到人之前抓住了。
“你干什么?”
因为生气,宴酒的话里也带了几分薄怒。
莫峥仰头看着她,那张红扑颇脸上满是紧张。
“酒酒,你别走,好不好?
我头晕,还热,我没法给我自己擦。”
声音是有气无力的软弱,听的宴酒一时之间都没有办法回应了。
宴酒:“你不是嫌弃我碰了你吗,又留我下来做什么?”
“不嫌弃”莫峥连忙表态,“我是太高兴了。”
“我烧糊涂了,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自己在些什么。”
“酒酒你别生气好不好?”
宴酒:……
这还什么呢?
只能病人为大了。
宴酒坐了回去,“毛巾凉了,我再去过一遍热水。”
莫峥看着宴酒的身影在浴室里消失。
整个饶脑子还是晕的,但他却知道自己很开心。
原本以为自己要失去他的酒酒了。
好在酒酒还跟以前一模一样。
宴酒又帮莫峥擦了一遍脸跟手。
“酒酒,别忙活了,我感觉我自己已经不那么晕了。”
宴酒:“嗯,你先别话,躺着休息一会儿,我去让医生过来看看你。”
将莫峥微微凌乱的衣服整理好,然后又给他盖上了杯子,然后宴酒便转身出去找医生了。
她不知道的是,在宴酒离开后,原本还嚷嚷着头晕的莫峥,坐起身靠在了床头。
当宴酒跟医生回到卧室见到坐起身的莫峥时,宴酒自然又将人训斥了一通。
管家在外面听的胆战心惊。
真不知道宴姐哪来这么大的胆子,这个世界上,就连老爷对少爷,那也是依着顺着,毕竟老爷看着这些年风光,实际上也全是少爷在背后出谋划策。
医生也有些无措,宴酒发现了医生的尴尬,便让他帮莫峥做检查。
“以后再不听话,看我不削了你的皮。”
宴酒的凶狠,莫峥却只是讨好的看着她笑。
医生也只看的称奇。
给莫峥做完检查,医生确定烧已经退了,便给莫峥换了另外一瓶液体。
医生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宴酒跟莫峥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