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的话没有说完,朱老转过身子,看着眼前这个跟了自己多年,虽说身份只是管家,却如同子侄一般的后辈,笑着说“小管,这次的事情牵扯到辽疆省的余家,余家和林昆之间的交情你也知道,我为什么不选择插手?”
老管家想了想,道“这偌大的华夏就是一盘棋,朱老您是执棋者,余家在这棋盘上,只是众生当中的一枚棋子罢了,虽说与林少爷的交情至深,可从大局来看,余家没有什么深厚的根基,即便是当下扶持,也很难成为雄霸一方的诸侯,对少爷未来的帮助不大……”
“而现在,我们如果因为余家而和彭家对立,引起家族之家的摩擦,肯定还有一系列的后续反应,如今彭家与毛家走的近,而我们朱家和宋家之间的关系微妙,一旦起了大规模的冲突,我们朱家在这一场争斗中不占优势。”
老管家说完,微微佝偻着腰,目光忐忑的看着朱老,就像是一个等待老师批阅的学生。
朱老赞许地点点头,笑道“小管啊,你如今的见识胸襟,若是给你一方实力,肯定可以管理的游刃有余,不说以后大的建树,但肯定不会有什么过失。”
老管家暗暗松了口气,能得到朱老的一句夸赞可是极其难得的,要是没记错的话,这大半年里除了今天,除了之前对林昆少爷,朱老从没夸过任何人。
只是,不等老管家心底涌起一抹喜悦,朱老坐在了旁边的藤椅上,继续说“小管,你分析的的确很有道理,可你忽略了一个问题,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老管家躬着身子,连忙给朱老倒茶,虚心问道“朱老,哪个重要问题?”
朱老端起茶杯,浅浅抿了一口笑着说“这天底下最难得的是什么东西?”
老管家道“权力、财富、地位,还是……”
朱老摇头,抬起手拍了拍心窝,“是人心……林昆和余家的小子是过命的交情,这种兄弟情义不是亲兄弟也胜过亲兄弟,余家现在看似实力单薄,可假以时日林昆坐在了我如今的位置上,余家的小子又是虎狼之辈,想要成为一方诸侯震慑东三省的大门有何难?”
“男人立于天地间,心中的志向无非这天下的权力、财富还有女人,可一个再强大的男人,如果没有兄弟的帮助,只是孤身一人是无法达到巅峰高度的。”
“人心难得,也容易得,只要将自己的心拿出来,肝胆相照,必定有始有终,前提是你得遇到一个志同之人。”
老管家恍然大悟的点点头,“朱老,您说的是。”
朱老又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这次的事情,我之所以没有参与,与正纲挨的那一巴掌不同,正纲挨的那一巴掌,若是他当场打回去,不管事后惹出多大的烂摊子,我都能替他收拾了,可他却甘愿受下了那一巴掌,我如果再去找彭家的那个老东西讨要说法,我就会变成一个大笑话,被中家族耻笑。”慕悠
沈家的祖上就是富商,这处大宅子是自祖上就传下来的,如今已经全部重新重修。
沈老爷子是个信奉风水之人,这宅子前后的风水在风水学上来说都是上吉的阳宅,可以护佑沈家的子孙富贵荣华。
不过,这在沈老爷子这一代倒还不错,可传到了沈老爷子儿子的时候,家族里虽然荣华富贵,可他们这一脉只是独苗,传到他孙子这里,也就是被打进了icu的沈钰,竟有些不成气候的趋势。
为此,沈老爷子请过好几个知名的风水大师前来查看,诸家说法纷纭,到最后沈老爷子谁的也没听,就想着等熬过了今年的生日寿辰,便再选一个吉地重新置办阳宅,到时候让孙子多生几个重孙子。
此时的沈家正处在一片喜气洋洋的氛围中,一是沈老爷子的寿辰将近,明天正式宴请诸方好友,燕京的彭家也派来了三代里最杰出的彭嘉伟前来祝寿,可别看彭嘉伟只是彭家的三代,在彭家的地位可是相当然,甚至在彭老爷子的心中,要比他的几个儿子都争气。
另外,沈钰也从icu病房里成功脱离了危险,沈老爷子花了重金,也是在彭家的帮助下,从燕京请了几位名医会诊,最初担心丢的小命保住了,后来担心被余志坚一脚踩在裤裆上没了生育能力的小丁丁也保住了,如今也从icu病房里接回了家里,由燕京名医呵护治疗,这两日恢复的尤其迅,此时已经可以坐在轮椅上推出来透透气了。
还有就是,沈钰的仇,已经由彭嘉伟给报了,虽然没能把余宗华怎么样,但那余志坚下辈子想必要在轮椅上度过了。
临近中午,彭嘉伟和沈老爷子一起送走了一波前来拜访他们的东山省的富贾,这些富贾都想趁着这个机会和彭家三代的头号大少多接触,毕竟要是能靠上彭家这棵大树,对于他们来说好处无穷。
这些人乘坐的都是高档豪华轿车,其中不乏千万级别的劳斯莱斯、宾利,等这些人一一离去,沈老爷子和彭嘉伟也打算转身回到宅子里,这时在宅子门前街道的另一边,传来了一阵动机气浪的声音,两人脚底下一顿,连同身后跟随的侍从,一起抬头望去……
只见一辆黑色的跑车正缓缓的开过来,跑车的后面跟着一辆红色的跑车,红色的跑车后是一辆军绿色的6地巡洋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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