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中飘落下丝丝小雨,透着舒爽的同时,周围的空气也变得压抑沉闷起来,一柄油纸伞这在展青兰的头顶,相貌可人、声音糯软的展夏道“青兰姐,掉雨点儿了,我们还是回屋子里吧。”
展青兰没有答她,目光一直望着院落门口的方向,那儿已经不见了林昆离去的背影,刚才两人交谈短暂,林昆的那一句灭了这江湖,却在她的心涧不断游荡。
展夏只当是自家的姐姐为林昆的到访而烦心,宽慰道“青兰姐,他虽然是过江龙,可毕竟要离开我们东山省了,你不必为他刚才的话感到烦心。”
展青兰苦笑一下,道“东山省,东三省,距离又不是很远,如果他真的想一步踏回来,又有谁能阻拦得了呢?
我们沈家的三大家族里,谢家的谢般若与他交好,秦家秦大力被杀,沈家被一把火烧了,到现在不也没个说法?”
“这……”
展夏神情一恍惚,才觉自己被他刚才那谦谦的外表所迷惑,竟忘了他几天前的残暴杀手,以及诸多的东山省江湖大佬,都是死在了他的手上。
展青兰起身向屋内走去,展夏讶然之余赶紧跟了上去,油纸伞撑在展青兰的头顶。
少女的心事最难懂,展青兰外表看起来冰冷,可心毕竟是热乎的,红山湖酒楼的那一夜,她误伤了林昆一刀,而林昆却在紧要的关头对他不离不弃,鲜血染在他的脸上,他看向自己的目光是那么决然,那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与真诚的感觉,好似只有从父亲的身上感受过,可那个并非自己的父亲,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血缘关系……
展青兰站在窗外,望着那渐渐迷蒙起的雨幕,心中竟有了一股怅然若失的感觉,他的背影似乎又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不,应该是已经烙印在了她的心里。
“展夏,我是不是错了?”
“啊?”
展青兰突然问,展夏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展青兰继续自顾自的说“或许他真的是一个很好的盟友,可以同富贵、共荣辱,而我却因为心中的多虑而错过了他,错过了他这个人……”哲王记
林昆手中攥着茶杯,嘴角轻轻地一笑,“河口组,岛国的这些组织还真是贼心不死,我们偌大的华夏地大物博,可这是我们华夏人祖祖辈辈的地盘,他们总是喜欢伸着湿乎乎的鼻子,想要从中谋取一己私利,为何会这么不要脸?
如果是因为缺钱吧,岛国的经济一向不错,弹丸大的地方,只要领导层不太傻缺,都能展地不错,倒是我们这种级大国管理起来比较麻烦,可他们为什么就盯着我们华夏不放呢?我们祖先又不欠他们的,从明朝时候的倭寇,到抗战时期的入侵,又到现如今的和平年代,他们还这么不安分守己……”
林昆说着,不由地长叹一口气,“要我说,这些岛国佬就是贱骨头,就好比我小时候在乡下,村子里总有些人莫名其妙的坏,人家过得好了他妒忌,人家过的不如意了他火上浇油,我现在还能记得那个人叫什么名字——李昌祚。”
6婷小时候就生长在城里,对乡下农村的一些事,也仅限书本上或者电视上的了解,乡下的一些趣事她倒也知道,林昆说的这种人不光是在乡下,在城里也有很多,说白了就是妒忌心所为。
6婷也是随口一问,“那后来这个人怎么样了?他家的日子过得好么?”
“死了。”
林昆道“被人给打死了,那案子到现在都没破获,死了之后也没人抬,他家里人没办法,只能靠自家的人给抬到山上埋了,在我们那边有流传,人死之后被带有血亲关系的人抬是不吉利的。”
林昆说完又是一笑,“咱们聊的是岛国,怎么聊到我老家了,要我说啊,这岛国佬就是妒忌,他们生活在弹丸之地,非要惦记着我们华夏的地大物博,多少年前我们华夏贫穷落后,任它欺凌,现在我们华夏壮大富有了,它大的作为没有了,反倒是玩起了一些鸡鸣狗盗的东西……
黑河省的河口组,已经不单单是江湖之事了,这一次我要让河口组甚至整个岛国的地下世界明白,我们华夏不是他们家的后花园,跑到我们的地盘上拉屎,那就要拿出死亡的觉悟来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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