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我就不是了,区区一个将军府,也不过是和我们定国候一个等级,祖母当然不会上心。这样就好了,人家看了我们定国候原来这般财疏无力,定然把所有闲言碎语都丢给瑾乐了,这么点嫁妆过去,不就是自己给自己找事?”

夏瑾乐的脸摆出了明显的不悦,老夫人却不知怎么再开口。

“姐姐若喜欢,拿了我那些去便是!”古墨突然在一旁开口,她的脸上很是云淡风轻,似乎嫁给裴寒,并没有提起多大的兴致:“若姐姐不嫌弃,妹妹的嫁妆可以分给姐姐一半!”

“哼!你少在这里装蒜了,就算你平日里和我不怎么交流,也摆出一副与世无争的嘴脸,可谁都清楚,你是要嫁给王爷做妾的人了,本身那位子就不是你的,你有心跟夏秀敏争个你死我活,到我这里却一副不争不抢的样子,又是做戏给谁看呢?你那点嫁妆,我呸,还是好好的自己带着,省的你进了王府,斗不过夏秀敏的时候,连买通人的钱都没有!”

夏瑾乐有些挑拨又很是一针见血道,她早都看古墨不爽了,平平白白的自己多了个妹妹,还分了她们定国候的钱财,最重要的是,这个古墨的姑姑,现在的四姨娘,夺了她母亲陶玉然的位子,而她也要嫁给王爷享受荣华富贵了!这是一种怎样的不公?

古墨没有回话,只是惊讶的看着夏瑾乐有些扭曲的嘴脸,她似乎还招架不了眼前这个人,不过没关系,以后都不用再见到了不是吗?古墨低了头。

夏秀敏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夏瑾乐明着讽刺了古墨,实则也是在教训自己,她就是有意在这里说自己心底那道疤的。

本身对于古墨和裴寒成亲一说,她心里就有些介怀,只是一直没有说破,可夏瑾乐这么摆明给两人的关系下了将来争风吃醋你死我活的定义,夏秀敏的心里还是有些烦躁。

“既然妹妹不要古妹妹的嫁妆,那就把我的分给你如何?”夏秀敏踏了轻快的步子走到老夫人和夏瑾乐跟前,语气已经调节到最舒心的状态:“既然妹妹觉得身上银子带的太少在将军府不会有立足之地,那不如把姐姐的嫁妆带去,想来这回没人敢欺负妹妹了!”

“你!”夏瑾乐又一次被夏秀敏气的无话可说,她刚刚挑明了古墨和夏秀敏未来发展的局势,就是想让两人的关系恶劣到极点,可夏秀敏这样故作大度的把自己的嫁妆推了过来,就等于站到了古墨一旁。好啊,两个人合起火来欺负她了,夏瑾乐冷了眸子有些不甘:“既然姐姐这般慷慨,妹妹岂有不收之礼,不过我倒要看看,姐姐怎么容忍心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夜夜笙歌海誓山盟?”

“妹妹想多了,这些事情自然是后话了,妹妹还是好好看着自家公子,省的他一不心打破了承诺落了一个粉身碎骨的下场!”夏秀敏不屑的一笑,那些嫁妆,她既然这么想要,那就送她呗,但她不相信夏瑾乐这般不识大体的样子,老夫人和夏擎生会纵容了去。

“都够了!”老夫人顿了顿,眉心也紧紧的皱了一番:“瑾乐既然嫌少,那就给你和秀敏一样的准备,不管怎样,秀敏那份现在不能动,否则让外人看了岂不是要笑话我们定国候不成体统?没规没矩的,瑾乐,你可要收敛一下自己的性格啊,若不然,嫁过去也是你自己吃亏!”

夏瑾乐被老夫人这么一教训,心里当下的不爽,但现在给自己的嫁妆和夏秀敏的一样多了,也就没再说什么,只是撇撇嘴,还一副受气的样子。

“祖母,我今日本来就是为了嫁妆这事,早就听闻瑾乐妹妹的嫁妆没有我的丰厚,所以特地过来想要把自己的给她匀一下,没想到这件事被祖母这么轻快的解决了,秀敏也就没有什么夏忌了!”夏秀敏似笑非笑的对着老夫人,嘴上的话怎么也要说的体面不是?

夏瑾乐却冷笑一声,现在夏秀敏把所有的好处都捡了,真是一个会见缝扎针的女人。

夏秀敏做了告别的姿势,正要走出门口时,夏瑾乐突然抬高了声音,只是对着古墨道:“看到没有,你未来的竞争对手,妹妹啊,我可真为你担忧,想要跟这样一个蛇蝎心肠又如此狠辣的女人交手,你一定会输的一败涂地。”

古墨抬了眼望向夏秀敏,夏秀敏也只是回望了一下,两人之间似有些纠缠,但也说不清了。

夏瑾乐仰天一笑,夏秀敏转身再不回头看去。谁会输的一败涂地?夏瑾乐,你真以为自己解脱了吗?一个懦弱的将军之子,若真让夏秀敏摆平,也不过弹指之间。

再一日,就是十五。

整个定国候里都是喜庆的颜色,所有人都露出极为兴奋的表情,夏秀敏看到有些耀眼,那种红色,还有每个人对自己的笑意,却让她觉得很是讽刺。

如果,这一天裴寒只娶她一人,或许心境就不一样了。只是,时间不能倒流,做过的事情,又怎么会说不是就不是呢?

夏秀敏很早就被芳草拉了起来开始梳洗,还有一些从未见面的老嬷嬷,很快她的困意就袭了上来,夏秀敏心里暗自佩服自己,这样的日子也能睡过去。

披上盖头以后,夏秀敏就闭上双眼憩一会,只是不知不觉中就到了拜堂的时候,到底是王爷娶亲,武华王府的阵势根本不会输给任何排场。

夏秀敏很是诧异,这里只有自己一人的花轿。正堂上的,除了王爷的母亲和自己的祖母以外,还有一个长相颇为冷冽的人,举手投足间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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