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南琴突然在江采月身后道:“这花如雪倒是个好的,她那两个丫鬟真是”
江采月微微笑了笑,“娘,不是都说奴随主性?花如雪真就不知她们是什么品性吗?”
戚南琴想了下,也确实是如此,但也不能就说花如雪也如她的两个丫鬟一般,她有些想不明白,自家姑娘对这位花小姐哪来那么大的偏见,第一次见面就觉得她不好。
突然,其中一个丫鬟冲了过来,拦在马车前面,“停下!”
车夫急忙勒马,车停下了,车夫惊出一身冷汗,忙唤道:“夫人,老夫人,可伤着?”
车猛然停下时江采月及时一手抓住车窗,一手抱住大妮,戚南琴则及时抱住二妮,宝儿也手急地抱住江采月的大腿,才免得被摔出去,但即便抱住江采月的大腿,宝儿的头还是磕在了车厢上,疼的他‘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江采月心疼孩子,将大妮放到戚南琴的怀里,再把宝儿抱在怀里给他看头上的伤,因心里也有气,听车夫一问没好气地道:“怎么突然就停车了?”
车夫听到公子的哭声,显然是伤着了,吓的头上见汗,“回夫人的话,是县令家的丫鬟突然冲出来。”弱冠少年逐道行
江采月朝百姓们点了下头,走到花如雪身旁,又朝她点了下头,再蹲到老者身旁,将他的手拉过来,手指搭在腕上,不久后道:“他是又累又饿,只需喝碗热粥就好,不知县衙可有热粥?”
花如雪忙道:“有的有的,他真不用去看大夫吗?”
江采月笑道:“我就是大夫啊。”
花如雪感激地笑了下,对拦了马车的丫鬟道:“你快去厨房找些热粥来。”
丫鬟在知道车上坐的是大将军夫人后便有些怕了,但见江采月没有为难她的意思,忙跑回县衙,去厨房让人热了一碗剩粥。
江采月见丫鬟跑进县衙,也没有再留下来的心思,毕竟这老者并不是病,只是饿的虚弱罢了。
花如雪见江采月要走,忙跟上来道歉,江采月语重心长地道:“你这丫鬟毛毛愣愣的,还是要多敲打敲打,这次拦的是我的车,伤着的是我儿子还好,若是换了不讲道理的,怕是要与你没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