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侍者端了杯热牛奶进来。
越凌寒递给许知意,道:“安神。”
“谢,谢谢......”许知意接过,轻抿了两口,将心底的情绪压下。
越凌寒也没有再说话,与她对坐在咖啡桌前,两人一时间有些相顾无言。
许知意沉默了半晌,打破尴尬,道:“没想到越总的钢琴弹得这么好。”
“你觉得好吗?”
越凌寒反问出声,“那你觉得,我的钢琴能到什么程度?”
若是平常人来说,这话倒像是带了刺。
可是许知意听得出来,越凌寒是在认真询问。
她沉思了片刻,回忆起他刚刚弹奏钢琴时的手法与对情感的表达,出声道,“非常专业,至少大师级别。”
“许小姐懂钢琴?”
越凌寒眯眸看她,那双冰冷如寒潭的眸子里,带了几分锐利,“可我记得,许家的大小姐是出了名的不学无术,尤其是音乐这一方面,没有丝毫的了解和造诣。”
“许小姐。”
他一字一顿地问道,“那您为什么,会懂钢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