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开车意外地顺畅,一路到达jiāng shì jí tuán都没有等红灯。到达jiāng shì的时候,是早上九点左右,已经到了上班的时间。江华上下班一向准时,林玉现在来的早,见江华应该还是可以的。
把车开到地下车库停好,林玉正要坐电梯上楼才突然想起来没拿包,只好折回她停车那里拿包。
刚要打开车门,却听到了一男一女的声音。女的应该是徐莞尔,男的竟然是,秦泽!
林玉忙躲到车后面,没有急着开门,只露出来半张脸偷看着,此时此刻秦泽和徐莞尔正相对而站。
徐莞尔颇有咄咄逼人之态,而秦泽脸色明显不好看,黑着一张脸,又透露着为难。
徐莞尔突然有些嘲讽地笑了一声:“徐泽,我爸爸供你读书供你吃穿,才把你送进江家几年,你就这么吃里扒外?不要脸的东西。”
秦泽绷着一张脸,冷声道:“徐小姐,注意言辞。”
“哟哟哟,才说几句话就生气了,”徐莞尔伸出手指在秦泽肩膀上点了好几下,和昨天晚上“红玫瑰”的手势一模一样,只不过林玉觉得这个疼多了:“才跟着江二哥哥几个月,都知道学他了,垃圾的东西,你觉得你是可以和江华一提的东西吗?”
秦泽似乎很不想和她说话,脸上却依旧绷着,很不高兴的样子,他虽没有在被侮辱后大发雷霆,但是这生气与不开心却是实实在在写在了脸上。
与江华处变不惊,遇到什么事都保持着优雅很不一样。人说疯狂分两种,一种是优雅,一种是毁灭。
江华就是无时无刻不保持着他的风度与优雅,但是带给别人的,往往都是不可估量的毁灭。
“徐莞尔,我不想对一个女人动手。”秦泽后退了几步,显然是不想再和她纠缠。
“呵,”徐莞尔跟着他前进了两步,直接抬起手就在秦泽头上点了两下:“怎么,你可真是全方面复制二哥哥啊,学二哥哥的绅士风度?你还差远了。”
秦泽眸子微眯突然把两只胳膊抵在柱子上,然后把徐莞尔圈在中间。徐莞尔面色一惊,整个人后退几步靠在柱子上。
秦泽低头看着徐莞尔,语气带了几分威胁:“我和二爷不一样,二爷眼里男女不分家,女人欠揍了二爷照样打,你是忘了二爷的三杯茶吗!”
“咳咳咳。”
地下车库的黑暗中突然传来几声轻笑,接着就被几声咳嗽盖过去,紧接着就是不轻不重非常均匀的脚步声,明明是两个人走过来,脚步声却出奇的一致。
刚刚咳嗽那人又低咳一声,语调是带着笑意的:“秦助理,一只手摁墙上是撩妹,两只手,嗯……有点像猪拱白菜。”
“哈哈哈哈……”林玉一个没忍住,再度笑了出来,这一笑瞬间所有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林玉肩膀一抖脱口而出:“好几吧夺目。”
林玉瞬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可以发誓,这绝对是昨天的醉酒后遗症,她不可能说脏话的,只有喝醉酒的情况下才粗口频发。
见状林玉只好从车后面走出来,露出了一个优雅又不失尴尬的微笑:“嗯…大家早上好?”
“额,”见没有人搭理她,林玉觉得自己有必要说句话活络一下气氛:“老夫聊发少年狂,左根号,右平方。主将从现,as必倒装。万物生长靠太阳。叶绿素,能制氧。氮化亚铁不稳定,加铜粉,变棕黄。大气环流,开厂挨市场。形而上学辩证法,动滑轮,电磁场?”
对面站着四个人,三年一女,女的自然是徐莞尔,然后就是秦泽,刚刚说话的是江华,刚刚笑的人,林玉不知道是谁但是却有点眼熟。
在听到林玉一波骚操作后,那人竟然对着江华笑了笑,然后接道:“拿到试卷透心凉,一紧张,公式忘,似曾相识解法却不详,看数列,泪千行,向量几何两茫茫,两小时后出考场,看同窗,共悲伤,待到老师发卷日,愁断肠,如此分数无脸见爹娘。啊,真凉凉。”
林玉:“……”这杯服气,我先干为敬。
秦泽:“……”我常常因为智商不够而觉得不配和二爷的朋友们待在一起。
徐莞尔:“???”发生了什么?他们在说什么?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徐莞尔发出了问号五连。
秦泽懵了一下:“林总你和顾医生也太厉害吧,这知识点这么久了还能脱口而出啊。”
“不,”那人摇摇头:“只是正巧这梗我知道而已。”
秦泽:“……”苏轼的棺材板要按不住了呢。
林玉等三人依旧愣在原地,倒是江华右手插兜回头看了一眼那人,然后对着林玉笑道:“一个女孩子说话用词,注意点。”
林玉双手合十放在脸前连鞠了好几个躬:“我真的真的真的保证,这就是醉酒后遗症,我平常绝对不会这样的,绝对不会的。”
被眼前的场景搞懵的徐莞尔一把推开面前的秦泽:“江二哥哥,阿清哥哥,你们怎么在这里?”
江华今天穿了一件不知道是什么蓝色的西装,整个人平添一分优雅与神秘。而和江华一起来的男人身上却是一件医生穿的白大褂,看样子有几分匆忙。
林玉只觉得这个人非常熟,但是硬是想不起来这是谁,突然被徐莞尔一句“阿清哥哥”点醒了记忆,林玉有点惊讶,这是,顾栈清?!
似乎两个人都不想理徐莞尔,都只是礼貌微笑点点头作为回应,然后两个人就开始了疯狂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