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袭!”
“敌袭!”
随着一声声示警,各个营帐内,兽林国士兵蜂涌而出。但没等他们弄清情况,便看到一个虚影闪过,刀芒划过,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这一刻之前,他们还在争得脸红耳赤,为的就是谁先享用那些掳来的寡妇。
而最大的营帐内,队长已经扯开了舒仙娜的衣裙,正是欲火焚身之际,却被声声敌袭的示警吓得停下,匆忙穿上一条马裤便持刀冲了出来。
然而此刻,外面已经没有了声响,他手下的士兵全都倒伏在地,生机全无。
“怎么回事?”
队长看着满地尸体,目眦欲裂……这里可是有一百多名武修精兵呀,咋一下子全死了,敌人呢?
他还以为大批敌军来袭,但入目所见,却只有一个少年,拿着大砍刀,眼神冷冽地步步走近。
“你是什么人?”
队长自然意识到,是眼前这少年杀光了他的手下……这个少年很厉害!
但他并没有惧怕,因为他是半步煅魄境的高手,而且在战场上身经百战,同境之下难逢敌手,又怎会将一个二十央岁左右的小孩放在眼里呢。
“杀你的人!”路义冷冷回应的同时,挥刀便向队长猛砍过去。
队长的嘴角泛起一抹狞笑,运起全身功力,举刀挡格……他自信凭着自身雄厚的功力,硬碰硬之下,肯定能将对方反震成重伤。
然而,只听得唰的一声,队长便感到手中一轻,战刀已断成两截,而对方的砍刀却去势不减,继续奔向他的头颅。
队长顿时头皮发炸,汗毛倒竖,但多年拼杀练就的条件反射还是让他做出反应,本能地偏头向左边迅速横移了一步。
可是,这一步虽然让他躲过了爆头的一刀,但快如闪电的刀锋还是落在了右肩上……
“唰!”
队长的右臂齐肩而断,鲜血如泉喷涌!
惨叫声响起的同时,队长本能地向后退去。
但路义的身形随之跟上,一道刀芒闪过,队长的左臂也被齐肩削去。
队长再次发出惨叫的同时,那道刀芒陡然转向,如匹练般横过他的下身!
随之,队长的双腿齐臀而断,骇人的光杆身躯,轰然摔倒在地上……杀猪般的惨嚎声响彻云霄!
队长虽然被削了四肢,血如喷泉,但无奈他修为高,身体承受力强,所以纵是遭受重创,一时三刻却死不去,而且还保持着清醒,这反而让他痛不欲生,后悔做人……实在太痛苦了!
“这怎么可能?我究竟遇上了什么样的怪物呀?……”队长内心种种念头闪过,意识惭惭迷离。
路义没有再出手,他就是要这恶魔在痛苦的折磨中慢慢死去。
瞥了一眼猪壳子似的队长,路义不再理会,径直走进了营帐之中……
缚在手脚上的绳索被解开,舒仙娜这才敢睁开眼睛望向来人……
“少爷,真的是你吗?”
舒仙娜如坠梦幻、惊喜交加,再也控制不住,一下扑入路义怀中,失声痛哭起来。
此刻,舒仙娜身上只剩下一条亵裤,如玉的娇躯入怀,这让路义的双手不知该放在哪里,只好自然垂着,任由她伏在胸膛上渲泄无法承受的悲痛和恐惧的情绪。
路义心里也堵得象塞满了棉花,深深地为村民们的遭遇感到难过。
片刻之后,路义还是开声道:“好了,快穿好衣服,我们还要去救其他人。”
闻言,舒仙娜醒觉过来,连忙松开路义,双手遮住胸前,回头寻找被扯下的衣裙。
但那衣裙破损严重,穿在身上只是聊胜于无。
路义只好从意识空间中取出一件长袍,让舒仙娜套上。
“闭上眼睛!”
路义叮嘱一声,舒仙娜照办,二人这才牵着手出了营帐。很快就找到了另一个营帐内的九名寡妇,众女无恙,劫后余生,不禁抱在一起痛哭一场。
突然,一名寡妇率先想起了自家的孩子,急忙向路义道:“少爷,您的徒弟们留在了村外,不知有没有出事,咱们快去找他们呀!”
舒仙娜和其他寡妇听得这话,也瞬即回过神来,孩子们生死未卜,急得她们都哇哇大叫。
还真巧,这些女人的孩子,今天都跟珐拉出村操练去了。
“大家别慌,孩子们躲到山里去了,暂时安全,我们马上去找。”
路义一边大声安慰,一边走出营帐,道:“你们先不要出来,等我把兽车拉过来。”
女人们却没有听话,硬是跟在路义身后,但刚走出营帐,看到遍地都是身首异处的尸体和鲜血,顿时吓得尖叫连连,慌忙缩了回去。
路义在营地内拉来一辆大型运兵兽车,载上众女,急往孩子们藏身的方向飞驰而去。
半漏时后,兽车跑到了小山村外一座大山脚下。
路义领着众女下车,攀上了一条崎岖而隐蔽的小山径。
孩子们就躲在这座大山中的一个山洞内,路义在他们身上种下了神魂印记,所以不用着意寻找就能感应到。
女人们知道路义是神仙般的存在,所以对他能轻易找到孩子们,并不感到奇怪,全都老老实实的跟在了后面。
不多时,路义一行来到一座石壁前,石壁上有一条可容一人站立通过的裂缝。
路义没有停顿,直接钻进了裂缝之中,前行数十米,一个大型洞厅出现在面前。
洞厅真的很大,直径至少有几百米,地面平整光滑,上方有光线透下来,因此令洞内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