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外面浓郁的灵气,还有各种灵药的特有气息,路义觉得这里非常有利于土芳蓉的治疗和恢复,于是厚着脸皮对瑟若柳请求道:“若柳小姐,我们需要在这里住上十天半月,不知可不可以呢?放心,我不会白占便宜,小姐要什么补偿即管提出就是。”
瑟若柳很是嘚瑟,嘴角勾起道:“少爷不必客气,莫说住十天半月,就算住一年半载都不是问题。我也不要什么补偿,只希望少爷能帮忙解惑一些问题就行了。”
“这个好说……”路义自然知道对方想解惑什么,想到耍耍嘴皮子就能解决问题,那何乐而不为呢,遂爽快道:“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让若柳小姐得到满意的答案。”
瑟若柳抿嘴一笑,道:“那就多谢少爷了,今晚大家都累了,吃过饭尽早歇息吧,明天再来向少爷请教。”
……
众人吃完晚饭,各自回房间洗漱歇息。
路义来到土芳蓉的房间,先是再渡送了一次灵气,然后取出补身营养丹药,通过一条胃管,直接送入了土芳蓉腹中。
土拨树夫妇和丫嬛在旁边看着,感觉到土芳蓉的气息又好转了几分,不禁都面露欣喜和期待。
路义却解释道:“通过丹药的滋养,大小姐的身体状况会有所恢复,但要弄醒她还需要另外炼制一种灵丹。这灵丹需要很多种灵药才能配制,我手头还缺少几味,可能要花些时间去寻找。”
几人闻言又现出了愁容,土拨树担心道:“路公子,这几味灵药怕是不好找吧?”
路义点点头,也没隐瞒,道:“确实比较稀有,本来幸运得到了一点存货,可惜在医治一个朋友时用光了。不过请放心,我能解决。”
得到路义的安慰,几人又稍稍宽心了一些。
聊了一阵,留下丫嬛看守,土拨树夫妇回了隔壁房间休息,路义也离开,径直上了三楼。
二楼已经住满,路义自然要到三楼找地,不过舒仙娜好象有点心绪不宁,硬是拉着美萝跟了过来。
美萝很聪明,在舒仙娜授意下,缠着路义撒娇,非得要睡到一个房间。路义对此没有抵抗力,只能同意。
好不容易才把小萌妹哄睡着,路义和舒仙娜便坐在榻边,闲扯了起来。
“少爷,那瑟若柳转变得离奇,只怕是有所图谋,不得不防呵!”舒仙娜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心中担忧。
路义搞怪地捏了一下舒仙娜的下巴,调侃道:“你担心她把我吃了?”
舒仙娜自然知道路义说的“吃”是什么意思,顿时被弄了个大红脸,嘟着小嘴,底气不足回应道:“才不担心这个呢,我只是怕她怀恨在心,找机会报复罢了。”
路义笑笑,也不忍拆穿她的心思,安慰道:“放心吧,我看她只是个乐痴,对其他不感兴趣,讨好我只是为了得到那些仙乐乐谱罢了。”
舒仙娜不以为然,哼道:“希望少爷没看错吧,不过,即使她单单图谋仙乐乐谱,也是过份,那可是无价之宝呀,我宁愿给她补偿金钱。”
“哎呀,真想不到你这么小家子气!音乐创作出来,不就是要用来愉乐大众吗,藏着掖着有何用处?她喜欢就送她得了,反正我多的是。”路义一边调侃,一边取出炭笔和记谱本,接着说道:“不用多说了,干脆我在这里每住一天,就送她一首新曲,算是回报吧。”
舒仙娜无语,看着路义开始记谱,承机环住他的腰鼓,贴身挨上提醒道:“少爷,你可不要把《舒仙娜女郎》送给她呵!”
路义白她一眼,索性调戏道:“好,那我新作一首《瑟若柳女郎》送给她,行了吧?”
舒仙娜却不堪激,顺便一口咬住了路义耳朵,含糊道:“你写一个试试!”
“喂,疼!好,不写!”路义吃痛,只能顺着对方,心中却暗暗苦逼:咱们还没有正式确定关系呢,你丫就这样管束我了,以后可咋整呀?
其实,这也不能怪舒仙娜,若不是经历过惨痛的人生变故,以她的本性,根本不可能接受男人有异心。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纵然已经接受路义后宫满泻的事实,但她潜意识里仍然祈望,她就是最后一个。可惜,这注定只是梦幻泡影,因为路义将会活过漫长的岁月,这世间的爱人于他来说,就如昙花一现,短暂的美好之后,便永远成为追忆……谁能成为他最后的女人?天晓得……
舒仙娜松口之后,路义别过头来,正色道:“娜娜,你应该知道,我就是个花花公子,离我远一点也许更明智。其实,你还有很多更好的选择,不要让自己将来后悔!”
“或许少爷说的对,我不该痴心妄想……”舒仙娜顺势将香唇在路义唇上印了一下,吐气如兰道:“不用等将来,现在我已经后悔了,因为这一刻,你若不吻我……我会很痛苦!”
路义盯了舒仙娜几息时间,最终还是吻了下去……
两人也只能亲亲抱抱,美萝就睡在旁边,哪能无所顾忌。
……
翌日清早,路义放开了还在怀里甜睡的舒仙娜。起身完成了昨夜只开了个头的曲谱,然后蹑手蹑脚走出了房间。
来到土芳蓉的房间,只见丫嬛还在另一张榻上熟睡,路义也不忍心叫醒她。
给大小姐渡送完灵气,喂服过丹药,路义又悄悄离开了。
路义下到一楼,只见那几个下人已经在忙活。
见着路义,她们纷纷主动恭敬施礼。
路义逮住一人问道:“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