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呼鲁听得金翎所言,非常解气地大笑一阵,道:“金翎,你一向以天之骄女自居,三番四次羞辱于我,可曾料到会有今日?”
金翎讶然,道:“巴呼鲁,我只是拒绝了你的表白而已,何曾羞辱于你?难道我连拒绝的权利也没有?”
巴呼鲁冷哼,道:“我乃南炉国第一天娇,试问有哪一点配不上你?”
彩翎嗤笑,道:“对,你确实很优秀,但又如何,难道我就一定要喜欢了吗?”
巴呼鲁啐了一口,道:“呸,你这是以貌取人!”
顿了一下,巴呼鲁咬牙道:“你不就是嫌我丑吗?好,那我在你脸蛋上划两个十字,让你也尝尝丑陋的滋味,我倒要看看以后还有谁会喜欢你!”
言毕,巴呼鲁就真的举剑朝彩翎脸上划去。
巴呼鲁就是一副得不到便毁掉的心态,所以出手毫不含糊。
彩翎见状大惊,急忙向后猛退,同时抽出腰间佩剑抵挡。
巴呼鲁紧迫而上,又是一招势大力沉的当头猛劈,不计后果的朝着彩翎招呼过去。
彩翎再也来不及躲避,只能举剑来挡……
结果毫无悬念,彩翎的将级宝剑应声被斩成两截,上衣同时被剑气从中间划开,大片雪白瞬间曝露出来。
“啊!”彩翎吓得头皮发炸,不由得尖叫一声,继续向后狂退,并丢下手中半截剑身,双手本能地遮在了胸前。
以上一幕,说着累赘,实际却是几息之间的事情,令金联和白学都还没能反应过来。
眼看巴呼鲁继续向彩翎迫近,金联和白学终于回过神来……
“巴呼鲁,你若敢伤她,我跟你没完!”
“巴呼鲁,快住手,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金联和白学大喊口号,但都只是动口不动身,并没有上前挡刀的打算。
这时,彩翎终于意识到大大不妙,此地荒无人烟,叫天不应,叫地不闻,要逃逃不掉,要打打不过,就算死在对方手里,那又有谁会知道呢?
果然,巴呼鲁听到金联和白学的鼓噪后,冷笑道:“彩翎,现在我改变主意了……给你两个选择,一,你乖乖跟我回南炉国,做我的侍妾;二,我把你们三个全杀光。”
彩翎听得,面色一下子变得煞白,她看出了对方眼中毫不掩饰的杀气,这完全不是闹着玩的。她不想死,但要她接受对方的胁迫,那简直比死更难受。
勉力定住心神,彩翎冷哼道:“巴呼鲁,如果你堂堂正正追求,说不定还有机会打动我,但今天你的所作所为实在令人不耻!我是不可能接受你的!”
巴呼鲁眯起双眼,森冷道:“那你们三个就受死吧!”
彩翎见对方再次提剑迫近,咬牙道:“巴呼鲁,你若杀了我们三个,那等于和央兴国三大剑门结下死仇,他们绝不会放过你的!”
巴呼鲁闻言怔了一下,但随即冷笑道:“这里方圆几百里都见不到一个人影,我做了什么,谁会知道?”
话音未落,巴呼鲁迫不及待的一剑剌向彩翎,他已经没有了回头路,若让现场这三人活着离开,那将来的麻烦可就大了。
就在这时,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呼啸着从远处砸来,目标正正奔向巴呼鲁的脸庞。
这块石头裹挟着强大的灵气动能,有如炮弹一般,光是破空声便听得让人头皮发麻。
巴呼鲁洞察到这一幕,感受到强烈的生命威胁,本能的收住刺向彩翎的剑势,并作出向后闪避的动作。
石头恰恰在巴呼鲁的面前飞过,同时一个青年人调侃的声音传来:“你眼睛倒是够大,可惜眼神不够好!”
话音未落,路义便出现在巴呼鲁侧面五六米之外。
路义站定,摇了摇头接着说道:“因爱成恨,你不觉得很可笑吗?醒醒吧,你在这里做的事,都被我看到了,以后可能会天下皆知。趁未铸成大错,及早回头,才是你正确的选择。”
巴呼鲁惊讶地望着路义,一时不知作何反应,他的注意力一开始就被彩翎三人吸引住,根本没留意到附近还有其他人。
路义看上去太年轻了,虽然刚才砸过来的石头说明他也是高手,但巴呼鲁并不认为他会厉害到不能对付。
“小子,你这是自寻死路!”
巴呼鲁终于回过神来,猝然发难,挺剑刺向路义。
踏入煅魄境的武修,所用武技反璞归真,灵气不再随便外放,聚于体内以加强力量和速度,所以,巴呼鲁这简简单单的一剑直刺,却是威力惊人、快似流星,若非实力相当,根本无法抵挡和闪避。
路义此刻赤手空拳,但他觉得自己是在恃强凌弱,所以不屑于拿出兵器对战,仅靠鬼影幻步与对方周旋起来。
巴呼鲁只想着速速解决路义,故连出杀招,刺、削、撩、斩环环相扣,凶狠毒辣,毫不留手。然而,明明每一招都要得手,但最终却发现总打在了虚影上,连对方的衣角都碰不到。
现场的人望着这一幕,都不由得发起呆来,彩翎却很快醒转,略一思量,随即扎紧破开的衣服,然后一个闪身便到了巴呼鲁那随行少女身前,并迅速抢过了炉王剑。
那少女对于彩翎来说,脆弱得有如幼童,所以整个过程完全没有任何反抗,只能下意识的失声尖叫。
炉王剑在手,彩翎终于有了底气,娇咤一声便杀向了巴呼鲁。
彩翎的功力实际上并不比巴呼鲁差太多,加上剑法特别精妙飘逸,若非兵器差得太远,还是有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