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义正看得过瘾,不觉一个身穿官服的成**子走近了过来。
女子没敢立即打扰路义,待他回头过来喝酒时,才清咳了一声。
路义这才回过神来,瞄一眼女子,诧异道:“有事?”
女子笑笑,躬身施礼道:“少爷,我家主子想请您回去作客。”
路义好奇:“你家主子是谁?”
女子犹豫了一下,答道:“实不相瞒……是公主殿下!”
路义听得玩心大作,忘了礼数的道:“哦,我见过你们的王子,长得不怎么样,不知公主殿下漂不漂亮呢?”
女子嘴角猛抽,几乎想当场痛斥面前这无礼的小子,但任务要紧,只好勉强堆出笑容道:“公主殿下堪称锡班国最美女子,一定可以令少爷一见难忘!”
路义嘿嘿一笑,道:“如此说,我若不去一见,定遭雷劈!那你前面带路,我去开开眼界!”
随女子坐上了一辆豪华的马兽车,走了一央时左右,终于来到了位于城央的公主行宫。
这行宫占地方圆五里左右,并不算奢华,宫墙设计成城墙的形制,分成内外两层,利于守护。
由南门入宫,只见到处是以巨大山石建成的古堡状宫室,倒是显得十分古朴典雅。
下了马兽车,四名年轻女子分站路义前后左右,将他带到了一间高大宽敞的殿堂。
这殿堂叫惠和殿,一般用于会见外来亲友,安妮公主早已等在那儿。
见着安妮公主,路义确实惊艳了一下,同时也生出几分亲切感……皆因此女长着紫蓝长发,紫蓝眼眸,肌肤如雪,跟碧琚倒也有点儿相像。
“小民路义见过公主殿下!”路义还是主动给安妮施了个见面礼。
安妮细细打量了一下路义,心中莫名喜欢,连忙道:“路义少爷不必多礼,说起来,我倒要向丹仙敬礼呢!”
说着,朝路义躬身施礼,根本没半点公主的傲骄架子。
路义对于对方掌握自己的身份信息并不感到奇怪,毕竟他跟安奇王子打过交道。
“公主召见小民,不知有何见教呢?”
“哎哟,少爷说的什么话,这不是让我难堪吗?我倒是要请教少爷呢!少爷先请坐!”
“怕少爷喝不惯锡班国的饮品,所以泡了央兴国的名茶。”
“这个无所谓。”
二人说了一阵客套话,安妮终于入正题道:“自从用过美肌丹,女王陛下对少爷是万分景仰啊!难得少爷幸临敝国,不知可否随我进王宫一叙呢?”
路义不好拒绝,想想也就答应了。
安妮喜出望外,道:“那少爷在此暂住两天,待我安排妥当便领少爷前往。”
路义觉得无所谓,不过还是客气道:“殿下让我这一介流民留宿,就不怕驸马爷介怀吗?”
安妮以为路义在探听自己的婚况,偷乐一笑,趁机道:“我倒是希望有个驸马爷来吃醋,可惜如今此人还不知身处何方呢!”
“殿下也二十出头了吧,就没一个意中人?”
“唉,我这种身份,哪敢有什么意中人,无可避免都得接受政治联姻,乱惹情丝只会徒添烦恼!”
“看你说的,好象活得比平民还累,至于吗?”
“你别说,还真是如此。如果我可以跟你一样,四处游历、无牵无挂,那该多爽呀!但这显然就是痴心妄想!”
“其实也不尽然,就看你有多大决心,例如那个东山国王子,为了寻找失联的意中人,不惜扮成民间乐师,四处演出,历时多年。结果先不论,起码他遵从了内心,令人佩服。”
安妮听得大感兴趣,急切追问:“噢,世上竟有如此痴情的王子!他长得帅不?最后结果怎么样?”
路义嘴角抽了抽,“这家伙金发碧眼,高大挺拨,帅得令人记恨。他倒是幸运找到了意中人,可惜神女无心,他最终未能得其所望……”
“哎哟,你说得那王子如此优秀,神女又为何不接受他呢?”
“这里当然有故事,说起来,最后还和我有关,换个话题吧。”
“不嘛,少爷这不是存心让我难受吗,快给我讲讲吧!”
路义看了看安妮那求知若渴的表情,不忍拒绝,于是把舒仙娜的故事娓娓道来,当然经过一番艺术加工,讲得是天花乱坠、曲折离奇,令人欲罢不能。
安妮听着路义的讲述,仿佛看到另一个精彩的世界,不由得心驰神往,思入水云。
“如果我是舒仙娜就好了!多精彩的人生啊!”
“她吃了那么多苦,你还羡慕她?脑子进水了吧?”
安妮笑笑,突兀反问道:“那,少爷你会娶她为妻吗?”
路义叹息一声,“日后她若仍是坚心不变,我自然不能辜负。不过,我实在做不到对她专一,恐怕她最终还是会后悔……”
安妮有了感触,也叹息一声道:“世事又岂可尽如人意,有得必有失,但教遵从内心,结果如何亦当无悔!”
路义笑了,“呵,殿下好慧根,反倒让我受教了!”
安妮听得哈哈大笑。
……
当晚,路义被安排在惠和殿歇宿。
翌日,刚从南溟王宫传回,安妮公主又找了过来,客气的请求路义指导一下武功。
路义见这妞好相处,不忍拒绝,便随她来到殿外一个演武场。
锡班人好武,安妮公主也不例外,修为达到会气境后段,使得一手好剑法。
路义也不收藏,展示了一套适于女子的正宗仙修剑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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