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昭笑道:“这几个雌儿生得虽好,无奈太过青涩,哪里及得上媚娘这般知情识趣?若不嫌弃,便干脆媚娘留下陪我算了。”言毕探手到媚娘丰/臀上轻轻拍了一记。
媚娘原本便是这曼清院中的当红花魁,数年前才退了下来改做妈妈生的。这些年来,亦大不乏客人想要她留下陪酒,甚至一亲香泽。但媚娘总是三言两语便轻轻推托过去。八、九年中,从未再与客人有过什么亲密接触。但今日也不知道为什么,骤见小王爷模样,便有些儿心弛神荡,不克自持。当下媚眼如丝,半边身子软软挨在小王爷身上,樱桃小嘴凑在他耳旁娇声道:“只须公子喜欢,奴家便做什么也肯呢。”言毕在他嘴角边一吻,留下半边嫣红唇印。
杨昭哈哈一笑,伸手搂住她纤腰拥其入怀,也在媚娘香腮处还了一吻。旁边小婢送上精致酒菜,媚娘亲手执起牙筷,服侍小王爷饮食。耳鬓斯磨之间,自有番说不尽的香艳旖旎。酒过三巡,只听得丝竹又起。有六名皆是十七八岁左右年纪,青春焕,身材丰满婀娜,肤白如雪,容颜俏秀的美姬踏着舞步,再由侧门走出。六名美姬外披薄如蝉翼的纱衣,内里全换上了仅可遮掩重要部位的抹胸和小胯。手执从东瀛扶桑国传入的象牙折扇,又再翩翩起舞。
刹那间,但见满台粉臂,可谓妙相纷呈。众女动作整齐,舞姿曼妙,折扇忽开忽合,忽掩忽露。动人声音却是介乎于呻吟与歌唱之间,水汪汪的媚眼不住向舞台之下勾去,展示出娇人的天赋本钱。其香艳诱惑处,已非言语所能形容。舞到急处,六名美姬陡然同时微耸香肩,卸去了轻纱外裳,露出她们光致腻滑,只掩蔽了最重要部位的美丽胴/体。霎时间,楼内气氛更加高涨至极点,欢呼声叫好声口哨声,相互交织响成一片,几乎要把屋顶也整个揪起。杨昭笑眯眯点头道:“哈哈。这六位姑娘的舞,可当真有意思。”
媚娘见小王爷目光尽向台上美姬流连巡梭,心底不由得醋意微生,她主动抓起小王爷的手按上自己胸膛,腻声道:“也不过如此罢了,算不得什么。公子可知,她们的舞蹈,其实乃是奴家亲手教导出来的呢?”
王爷“哦”地轻声低呼,笑道:“原来如此,难怪难怪。俗话说得好,明师才能出高徒。徒弟已经这样出色,却不知道师傅的技艺又是如何呢?”说话间五指轻轻揉捏,令掌中那大团温腻的柔软,变化出了无数形状。媚娘双颊如火,腻声道:“这里大庭广众,奴家也不方便献技。公子爷,不如咱们到奴家的住所去吧。到时候关起门来,无lùn_gōng子要看什么,奴家绝对无有不依呢。”
杨昭今日来曼清院,只是想消遣消遣,打打无聊时光。逢场作戏地和院子里的姐儿们嬉闹调笑一番,逞逞手足之欲那是不妨。但当真在这里留宿过夜,则是可免则免。毕竟自己昨天才当众和梵仙子、祝美仙明确定下了亲事。这边厢山盟海誓,那边转头就去女票姐儿,却算是怎么回事?故此听得媚娘约自己上房,他当下便是淡淡一笑,道:“长夜漫漫,这却先不忙。对了,我素闻曼清院是洛阳城的销金窟,里面好玩儿事物甚多。却不知道除去歌舞之外,还有什么其他消遣呢?”
媚娘听得小王爷婉言相拒,不由得微露失望之意。但那丝神色稍现即逝,瞬间已然被她自己抹去。起身盈盈笑道:“当然有了。公子若不想看歌舞了,便起身随奴家来吧。包您玩得舒心满意呢。”杨昭听她说得这么笃定,不由得大声好奇之心。当下哈哈轻笑,又是搂紧了媚娘细腰。
两人一起从后门处步出主楼,只见两旁是修剪整齐的花园,有条鹅卵石小路通向后院。此时贯通两处的道路上人来人往,非常热闹。路径尽头处同样灯火通明,却传来阵阵喧闹之声,似有数百人正聚在该处。得到入内看时,却原来是所大赌场。
这里地方之宽广尤胜主楼,不但有前中后三进,而且每进左右各有相连的厅堂。所以虽聚集了五、六百人之多,却丝毫不令人觉得挤迫。内里赌桌赌具以至家俬摆设,无不华丽讲究。最引人注目者,却是各座大厅里负资主持赌局的荷官,以至斟茶奉烟的女侍,统统都是绮年玉貌的动人少女。个个衣着性感,身上只穿着抹胸、肚兜般的红衣,衬以绿色短裳,把玉藕般的双臂和***修长的完全暴露出来。穿梭来往各赌桌时,更是婀娜生姿,看得人神摇意荡,目瞪口呆。偏偏众赌客都只专心于赌局之上,对于这些动人美色,完全视若无睹。而这些宾客当中,固然是男人占大多数,但女子同样不少。媚娘笑道:“自古以来,女票赌不分家。若要消遣,这里却正好。公子爷最喜欢的是哪一样呢?”
杨昭举目向四边环顾一周,笑道:“我以前从来没来过赌场的。这可真是大姑娘上花桥——头一回呢。媚娘不如先带我四处走走看看,略作介绍后咱们再下场,如何?”媚娘自是娇笑答应。
两人在挤满赌客的赌桌间左穿右行。但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