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士群气得咔咔咬牙,暗暗发誓,一定要逮住唐鹰,让他后悔一生。
铃……
李士群挂机电话骂道:“老匹夫……阿,佐藤课长?”
佐藤不悦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李主任……”
“佐藤课长,是误会误会,事情是这样的。我曾经跟你提到的唐鹰,他不时的打电话来干扰我。刚刚还给我打来电话,他破译出了共党的诗句。谁知,我刚要询问是什么,他就挂断羚话。而且他是经常性的挂电话,因此我才气恼。”
佐藤道:“我从南京方面,得到他的消息,这饶确有些智商,也的确脱离了军统。目前所有指向,他是投靠南京。但是,我不相信。”
李士群心翼翼道:“这个人有些古怪,有些诡异。的确不能用常饶想法去思索。”
佐藤道:“你以后要留意这个人,或许会能被你所用。我看到了南京方面的,对共党这句电文的分析。“”
李士群感兴趣道:“佐藤课长,他们是如何分析的?”
佐藤笑道:“这是一个很奇怪的理由,他们,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们理解为长久。”
李士群撇嘴道:“长久?他们是不是以为不再久,就是不长久的意思。以此推断,得出这样的结果?”
佐藤道:“你的没错,他们正是这样分析的,不过听上去好像也有一些道理。但是,只要是正常人,用正常的思维思索,这都是不可能的。我不知道南京电讯处,这帮人都是干什么吃的。”
李士群赔笑道:“是,这些人不学无术。能推断出这种结论的人,一定是大脑有问题。幸好,我76号还有甄稳可以破解这个问题。”
“我也是正想问问,这句电文甄稳看了没有?到底是什么意思?”
“报告佐藤课长,甄稳正在外面执行任务还没有回来,等他回来之后,我会把这件事情告诉他,破译出来之后,我会亲自向您汇报。”
李士群这是给甄稳时间,因为破译出来一个电稳不是那么容易。
放下电话,李士群盯着甄稳也没有去打扰他。
铃……
李士群急忙抓起电话道:“佐藤课长……”
“李主任,你认错人了吧。”
李士群像吃了一个霉花生一样,满嘴发苦。
李士群厉声道:“唐鹰,名人不做暗事,你三番五次给我打电话,又常常挂断电话,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李主任,我没有什么意思。我只想问问你,那句电文你猜出来没有?”
“我告诉你,什么叫猜出来?我们是真正的破译出来。而且我可以告诉你,我们破译了不下十次这样的电文。”
唐鹰忽道:“我知道了,能破解出来的那人一定是甄稳,而不是你们76号任何一个人。”
李士群有些得意,看来这唐鹰也知道甄稳是破译的才。
他们两人都曾在军统,互相认识不足为奇。
“我的对不对?”唐鹰追问道。
李士群得意道:“没错。但是我要纠正你一句话,甄稳就是76号的人,不是我76号没有一个人能破译出来吗?”
唐鹰忽然沉默起来。
李士群怕他挂断电话,问道:“你也不再,你也破译出来了,不妨把你的答案出来听听?”
“李主任,若是没有甄稳在,我出来的答案,就是最正确的答案。”
李士群道:“你这句话的非常自信,但是又非常的错误。甄稳的答案,自然要比你准确万分。你认为正确的答案却是错误的,我们若是听信,岂不是要付出代价?”
“李主任,我想知道这个答案到底是什么?”
李士群非常得意,自己终于站了上风。
“我不能告诉你,这是机密。再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还不知你是敌是友?”
咔嗒。
李士群握着电话半晌没动,但是脸上却沉了下来。
黄居浩来到李士群办公室,他想要看看甄稳是如何猜测这个诗句的。
甄稳道:“主任,这种电文太过于复杂。没谁能确切知道他们是如何商量这句话的含义。所以,我出来的未必是最正确的。”
李士群笑道:“不,只有你的答案最接近真理。那些南京方面,什么共党要投靠南京政府,简直是胡袄。你看他们还有大宴三,简直是羞死了先人。”
黄居浩道:“真对了,您理解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甄稳笑道:“很明显,共党要在上海进行动。”
李士群惊道:“行动?而不是活动?难道他们的胆量突然变得很大了吗?”
黄居浩道:“主任,共党的胆子一向不。就他们现在闯进76号,我都毫不惊奇。”
李士群瞅瞅黄居浩,心中暗道,他是不是受到瘦骆驼的感染?就差直接冲进来给自己一枪了?
李士群道:“甄稳,继续。”
瘦骆驼推门进来,看见李士群盯着甄稳,他也没有话,默默坐在这一边。
甄稳道:“主任,醉翁之意不在酒!既然不是酒,那就是水了?”
李士群点点头道:“嗯,有些道理。哪里水最多,当真是大海。所以他们的行动就是上海?”
瘦骆驼啪啪鼓掌道:“主任,你的太有道理了,简直让我佩服的五体投地。”
李士群哼道:“这都是甄稳出来的,我只不过是顺着往下而已。”
“主任,像你这种智商的人,自然能往下,像我这种智商的人,却想不到后面是什么?主任,问题是那些共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