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严站长,你可……以在边上听我们的谈话。”
严东嗤笑道:“有时串供,并不需要说话。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可让对方心领神会。我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我的话已经够多了。”
啪,打手上去给他一鞭子。见他不说,又连续两鞭子。
卖烟只是一个眼线,哪里吃得了这些苦。当又是几鞭子落下,火红的烙铁离他近在咫尺之时,终于让他崩溃。
“严站长饶命,竹管是刚才那人给我的。”
严东耻笑道:“你就是一个贱骨头,早说出来不就免得受皮肉之苦?说,你的真实身份?”
“我是眼线。”
严东怒道:“你不是眼线,你是人贱。对付你这样的人只有一个字。”。
卖烟的喜道:“放?”
严东冷笑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