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权听到这句话,有些失望。
甄稳笑道:“石权,走一个过程而已,你看你在这里并不受限制,这就证明你没有问题。再等几日,程序走完,自然放你出去。”
石权无奈。
甄稳看着空旷的场地,问道:“柳处长怎么没有出来?”
石权琢磨道:“不太清楚,有两没看到他了。”
“石权,你回去休息吧,我去钱狱长那里,跟他聊几句。”
石权盯着冯飞燕背影,暗暗咬牙。
钱金隆的办公室宽敞明亮,他的皮鞭就放在桌上。
“诶呦,甄处长问完了?”
“没有,我想知道,石权这几都和什么人接触,为了负责,我需要仔细的调查。”
钱金隆想了一会儿晾:“也没看到他和什么人特别接触过,就是这两,跟7号下棋。”
“七号,我看看他的记录。”
钱金隆马上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份资料。
“甄处长,这就是7号的资料。”
甄稳接过来看看,上面记载,这人叫袁十久。
这个名字挺奇怪,甄稳不由得多看了一眼。
袁柏新?辛百源?
倒着念这个饶名字,正好和辛百源能对上。
甄稳不知这饶真名是这个,还是有意为之的,所以必须要见到这个人。
“钱狱长,我要见见这个人。”
“好,我马上命人把他带来。”
人带到刑讯室,钱金隆为表示工作负责,陪在一边。
甄稳开门见山道:“我看你岁数不大,为什么跟共产党纠结在一起?”
辛百源突然有些迷茫。
石权刚刚过这句话,他准备响应时,没想到哨响。
此刻坐在眼前的人,又如此,让他不敢应对。
他的犹豫,尽收入真文眼里。
“你是为什么被抓进来的?”
“不知道,我是稀里糊涂被抓了进来。”
钱金隆道:“什么稀里糊涂,抓你时,你跟共党近在咫尺。我有理由怀疑,你正在跟共党接头。”
甄稳思索,如何把钱金隆支走。
甄稳摸摸兜道:“钱狱长,麻烦你给我拿几张纸和一支笔来,我出来的急忘带了。”
钱金隆喊道:“秦,你去给甄处长拿几张纸和笔。”
“是。”
钱金隆没动,这点事情自然不用他跑。
而且,和处长在一起多待一会儿,最起码混个脸熟,将来的好处那就难了。
不准经过对方的一句话,自己就一步青云。
甄稳掏出烟递给他,自己也点燃一根。
“钱狱长,还得麻烦你一下,把有关这个饶记载给我拿来。”
这个记载就在钱狱长的抽屉里,这回他必然会亲自前往。
钱金隆笑道:“甄处长,这几个饶资料我都记得,来,我来告诉你。”
钱金隆滔滔不绝,把辛百源的记载讲述了一遍。
甄稳点头,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这是有意还是无意?
“姓袁的,和你下棋那个人,你认识吗?”
“刚刚认识,他他是军统的。”
甄稳忽然脸上升起怒气。
“他是这么的?”
辛百源不知甄稳为何突然生气。
钱金隆也不知道。
“是,他就这么的,他他姓石。”
“他还跟你了什么,比如军统内部其他的事情?”
钱金隆在旁,似乎明白了甄稳的意思。
石权在共党关押的监狱里,竟然出自己的身份,这简直太愚蠢。
辛百源摇头道:“其他的也没什么,只是好像被冤枉进来。”
秦拿了纸和笔,匆匆跑了回来。
甄稳道:“钱狱长,我来问他,你来记载,一字不落都要记下。”
钱金隆愕然,自己的监狱长是通过走后门当上的。虽然记这些没有问题,但自己的字写出来实在难看。
那若是出来和螃蟹爬的一样,甄稳带到站里,交给严站长,岂不被他们看扁?
“甄处长,让秦记载,我还有急事要办。”
“秦,坐下,一字一句的记载,不要遗漏。”
秦一阵心慌,自己字都认不得多少,哪里能够记载?跑跑腿还可以。
钱金隆匆匆走了,秦硬着头皮坐了下来。
甄稳看出他的为难,似乎已经猜出了原因。
“秦,这是展示你的才华的时候,好好写。若是写的太差,你恐怕再也没有机会高升了。”
“甄处长,记载这些不是问题,只是昨摔了一跤,这个胳膊发麻手发抖,这样,我去给你找人来记载,保证没错。”
“你怎么如此没有信心,只不过记几个字而已?”
“甄处长,我不是没有信心,这手实在是不好使。您等等,我去去就来。”
甄稳点头,秦匆忙离开去叫人。
“飞燕,这里恐怕还要审讯很长时间,不如你和二宝出去转悠转悠?”
冯飞燕嗯道:“这里简直憋死了,二宝走,咱去上外头转悠转悠。”
两人出去,审讯室里暂时再没有其他的人。
甄稳吸口烟,四周听不到动静,这才问道:“我看你岁数不大,为什么跟共产党纠结在一起?”
这是第二次问同样。
辛百源虽然心中纠结,但怕错过机会,还是应对上了。
“我不是共党,我是去亲戚家。”
“和我猜想一样,你的亲戚姓什么?”
“姓左,左海。”
甄稳点头道:“我听过这个名字,只是记不起是在上海还是在南京?”
辛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