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稳一连几,也没有机会潜入严东办公室。
夜晚没有机会,他把行动改到了白。
大白想要进入严东的办公室易。
难得是白人多,眼杂,不准就被谁看到。
但好处是,白这里的警戒就会放松,谁也不会想到大白还有人敢进这里来偷盗文件。
严东正在看报,忽然听到桌上铃声响起,抓起电话却是戴笠打来的。
“严精明,收割计划好像怎么停顿了?最近怎么不见有新的情报上报?”
“戴老板,军统战一直在争分夺秒进行抓捕。我敢,用不了多久,收割计划就会圆满的完成。”
戴笠嗤之以鼻。
“严站长,一切不要太乐观,你来这里是为了完成任务,而不是不确定的去猜测。”
严东唯唯诺诺道:“这个道理我明白,我一定会加以安排,快速把这个人找出来。并让佐藤交代出武器的下落。“
“严站长,时不我待。上面在催促,你那里要马上扫清障碍。”
放下电话,严东心急火燎。戴笠语气透着急迫,这让他心中着急。
重庆,戴笠放下电话,方处长进来。
“戴局长,这里有份文件,需要您签字。”
戴笠接过文件,顺口道:“方处长,你是搞电讯的,你认为,南京共党电台保持静默,这是为什么?”
方处长毫不迟疑道:“在这非常时期,共党保持静默,必然会影响他们传递消息,而现在的局势,应该各自忙碌才对。”
戴笠点头道:“收割计划如火如荼,共党南京地下党,不随时传递消息,的确不太寻常。”
方处长一脸忧郁,自从在南京受一肚子气之后,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报复。
戴笠道:“你好像在担心什么?出来你的想法?”
“我认为,共党两种可能。于是躲避我们的监测,但现在每都会发生很多事情。不进行传递情报,就无法了解南京方面的事情。这样保持静默,代价很大。”
“再一个,就是南京方面的地下党已经被摧毁殆尽,已经没有电台在传递情报,但是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
戴笠对这一点深有感触,共党若是被全部抓获,他们会随时再派驻进来。
哪里会如此消停?
戴笠感觉方处长话犹未尽。
“方处长,你的这两种,好像是都不可能。你的意思呢?”
“戴局长,从公正角度,严东的确尽心尽力,也有不错的成绩。但是,做的还不算完美,共党还在潜伏。其实,这是一个饶能力问题,强求不得。”
戴笠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严东若不称职,还有谁能行?
戴笠虽然跟严东关系不错,也知道他的能力。目前来看,否定他的能力有些为时过早。
戴笠道:“严东的能力没问题,再给他一点时间。第二个问题是佐藤,不得已,看来只有对他动刑,你认为呢?”
戴笠已经给出了答案,方处长顺杆儿爬。
“我也认为如此,像佐藤这样的人,他的头脑里全是武士的精神。苦劝固然没有结果,动刑还有一丝希望。”
戴笠似乎感觉时间紧迫,不动刑也没有好的办法。
方处长又道:“南京方面,经过这么多,从左从嘴里毫无收获,我认为很有必要从南京直接派专员过去审问。”
戴笠沉思,应该派一个人前去,一是督促收割计划加紧进行,二是佐藤这个事情,也需要一个结果。
“方处长,你这个提议不错,你看派谁前去适合?”
“局座,为了保证收割计划的完成,我愿前往。”
“好,明你即启程前往南京。审讯佐藤之事,由你主办,我会打电话通知严站长。”
严东放下电话不久,甄稳拿着电报走了进来。
“站长,重庆方面来电,戴老板决定派方处长来审佐藤。”
严东拿过电文,看完皱起了眉头,发牢骚道:“戴笠这是不信任咱们吗?还专门派人来审查?难道咱们这边就没有人可以审查了吗?”
“站长,我开始带老板有些着急了,像这种事情之前是保密的,现在直接发来命令。看来佐藤不交代就是死路一条。”
严东道:“之前对佐藤没有动刑,是上峰命令不明。如今命令明确,就不需要外人再来参与。你看看,来的这人还是方处长,我对这个人没有好福”
严东把电文扔在桌上,甄稳趁他低头之时,扫视一眼保险柜。
泛着淡黄色的制剂,还涂抹在密码转轮上。看来严东时时刻刻都在防备着别人来偷盗。
若是如此,严东是如何避开被山的?
但这些已经不太重要,因为甄稳已经做了一副戴在拇指和食指上的铁夹,由罐头铁皮做成。
严东抬头,忽然问道:“甄稳,你丁默邨这个人,他的话有几分可信?”
甄稳如实应道:“在76号,所有人的话都含有很大水分,丁默邨也不例外。”
严东嘴角微翘,轻哼一声。
“我想也是,他竟然告诉我,佐藤瘦骆驼是卧底?我是不相信的。”
甄稳笑道:“一个敌人所出来的话,哪里会为咱们着想?这件事要么是佐藤干扰我们,要么是丁默邨别有用心。”
严东对丁默邨没有什么好感,于是,话里就带着一些不满。
“丁默邨不知道什么用心?若是对党国不利,我就要马上上报。”
甄稳暗思,这是严东给自己发的信号。他即不满丁默邨,自己当然要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