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士群竟然没有再责怪下去,他现在想来,莫孤独怎么会那么巧就在那里?
吴四所的,他自然不全信。李士群不是无脑之人,否则,他也不能把76号壮大到足以让人谈其色变。
李士群都认为不可能太巧合,自然对那里也就没有太上心。
“你们都回去吧,”李士群道,“都回去好好想想,怎么抓住莫孤独?举报者,赏金条五根。抓住者,赏二十根金条。”
“啥,啥?”瘦骆驼立马两眼放光,激动的声音高了三倍倍。
吴四怒道:“你他娘的这么大声音干什么?告诉你,主任,你若抓住莫孤独,就奖你二十根金条。”
吴四在金条两字上提高了声音,似乎提醒李士群,还欠他五十根金条。
李士群心知肚明,道:“吴四,你若是把莫孤独找出来,我就还你五十根金条,你若抓住莫孤独,我额外赏你一百根金条。”
瘦骆驼咔吧咔吧眼,暗叫不对啊?吴四抓住就赏一百金条,自己抓住,只赏二十根金条?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李士群道:“瘦骆驼,你碰到莫孤独的希望最大,要多加的努力。”
瘦骆驼一拔腰板道:“主任放勒个心,莫孤独在,我就在,我敢上去把他踹。莫孤独不在,我还在,料他惊恐不敢来。”
李士群赞道:“的好。”
吴四羡慕道:“主任,莫孤独在,我就在,他上来就敢把我踹……”
李士群道:“你赶快给我闭嘴,没文化真可怕。”
三人离开,甄稳回到办公室。
吴四和瘦骆驼跟了进去。
一个开心一个郁闷,三人闲聊。
李士群先行离开。
他一走,丁默邨幽灵般出现在甄稳办公室。
甄稳起身道:“主任请坐。”
憨二宝站在门外,丁默邨顺手把门关上。
“不坐不坐,我坐着。我今看瘦骆驼挺高兴,有什么高心事情一,让我也替你高兴高兴。”
瘦骆驼郁闷道:“唉,主任,我哪里有什么高心事情,我正在愁啊。”
“哦,如果是像你这般笑在脸上的发愁,我也愿意发愁。你在愁什么?”
“主任,我一愁,抓莫孤独没尽头。我二愁,人生苦短没自由。我三愁,夜晚我睡床哪头。我四愁,眼看就要愁白头。唉,唉勒个唉。”
吴四在一旁吧嗒吧嗒嘴,想学却没记住。
甄稳道:“瘦骆驼,我看你意犹未尽,好像还有愁?其实你这些愁都不是真的愁,想要解愁很容易。古语得好,一醉解千愁,你这才几个愁?”
瘦骆驼嘿嘿笑着不再言语,他急于回到住处,享受那新房子,没有雨不漏水,该有多么的快乐。
丁默邨道:“几位,都到我家喝酒去吧。”
三人面面相觑,这般大张旗鼓的去喝酒,若李士群知道,那该是多么的尴尬?
丁默邨没有感觉一般,翻愣这眼睛瞪着吴四。
吴四暗道,真他娘的邪了,丁默邨怎么跟李士群一般对自己瞪眼睛?看来该找大仙给自己驱驱邪了。
“嘿嘿,丁主任,喝酒这样的好事,我怎么能不去?我为何要不去?去,去,我一定去。”
甄稳道:“丁主任既然如此盛情,盛情难却,那我就去吧。”
瘦骆驼啪来个立正。
“丁主任,走咱就走,现在正好去喝酒。喝他个酩酊大醉,喝他个不理春秋。喝,喝,喝,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加油锅,我也要喝。”
丁默邨怪笑一声。
“晚了,我家里没酒,改再。”
“改……”瘦骆驼惊诧的看着丁默邨远去。
瘦骆驼听不到脚步声,这才低声道:“甄队长我的没错吧,这76号透着古怪。”
众人离开,各回各处。
甄稳没有回去,开车绕道去见莫孤独。
因瘦骆驼坐人力车回去,甄稳比他先到。
瘦骆驼即然住在莫孤独的隔壁,甄稳怕他无意中看到车。索性拆下车牌,让二宝趴在车上休息,以方瘦骆驼突然回来看到。
甄稳进屋,莫孤独叹道:“真是不可思议啊,瘦骆驼绕了好几个弯,竟然搬到了隔壁。你这是不是意?”
甄稳点点头,接着问道:“我没有看到药品,是不是都已经转移了?”
“转移了一部分,还有一半没有转移。”
“为什么不一起转移?”
莫孤独撇撇嘴道:“若是开大车到这里来,容易引起别饶注意,而车一回又拉不了多少。”
“得抓紧时间运走,瘦骆驼住在隔壁,那并不是吴四的房子。他随时都能可能知道那个房子不是吴四的。”
“嗯。什么时候这些药品能运出上海?。能否给我一个日期?”
甄稳道:“没有日期,因为我现在也不知道什么日期。今,李士群还在观察我。”
“哦?定是那个炸药背后了什么?你还要留着她,我的意思直接把她除掉。”
甄稳笑道:“李士群现在也没有进一步行动,明他对炸药的话并不太信任。所以,现在除不除去她,用处并不是太大。”
“嘿,你还是心的好。我感觉炸药是一个比较执着的人,否则他也不能一直紧盯着你不放。”
“这些我会注意的,你明必须离开这里。现在李士群办事很是怪异。很多事情现在都无法解释。但我总是感觉,他这些所作所为,都是有意为之。”
“有意?那他是不是有病?正常的人绝对不会打草惊蛇,他这样做有些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