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现在那些灰衣人的头目,心中也是郁闷的要死。
怎么一个一个的都这么厉害?
之前就知道,江曜王的侍卫,武功不低,可能是一流高手。没想到,居然是个超一流。
可江曜王本身,传说中的不会武功,怎么也那么厉害了?
就,挺突然的。
他们的情报是得有多失误,才能连一点端倪都发现不了?
原本觉得,来四十个人,还都是高手,救一个人,应该非常轻松才对。
可万万也没想到,会折损成这样啊,关键人还没救出来。
而这边囚车旁的言风,已经趁着众人因为白一弦轻易的制服了五六个人而愣神的功夫,再杀两人。
,再这样下去,他的人,就死光了。
事情已经这样了,死了这么多人,目的总得要完成才行。没有办法,如今只能救也得救,不救也得救了。
那灰衣人的头目一咬牙,刚想下死令,却见白一弦怀中,又取出来一个方才那样的暗器。
不仅仅是白一弦,就连言风,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现了一个。
那头目见状,心中真的是。这么近的距离,再来两次,他们岂不是要团灭?
思及此,那头目当机立断,直接喝道:“撤。”
说完之后,就一马当先向外掠走,其余的灰衣人一听,也急忙纷纷离开。
白一弦只能自保,人家要追,他是追不上的。
他急忙喝道:“言风,擒贼先擒王。”
言风当即就明白了过来,那逃走的一众灰衣人,他谁也没追,就冲着那头目纵身追去。
那头目气的差点破口大骂,他自己是一流高手,但对上言风这个超一流,根本毫无胜算。
刚才那么多人都拦不住他,更何况他自己呢。气得他一边逃还一边不忘回头冲白一弦做了个不雅的手势。
白一弦见状,心中不由啧啧称叹,这手势,还真是古今通用。
眼见他们先后离开,白一弦微微松了一口气,才又走了回来,看着地上的众人,问道:“你们没事吧?”
地上的一众镜司,都已经佩服的不要不要的了,说道:“王爷,此番可真是多亏了您啊。”
“是啊,不然可就糟了。王爷,想不到王爷竟然如此厉害,竟然能一下撂倒五六个人。”
“对啊,我等以前,怎么没听说,王爷会武功?”
“王爷真是深藏不漏啊。”
白一弦摆摆手,说道:“你们误会了,我真不会武功。”
其实一众镜司之前与白一弦接触的时候,也察觉他不会武功,此时见他这样说,于是问道:“那王爷怎能如此厉害?竟然一下就制服了那么多人。”
白一弦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不过是mí_yào的功劳罢了。”
“mí_yào?原来如此。”
一般mí_yào、软筋散等物,在江湖上,都属于下三滥的手段。一般高手都不屑于使用这种东西,同时对使用这些东西的人都会鄙视不已。
不过司镜门与一般江湖人不同,他们司镜门中的手段,比这些mí_yào等物还要龌龊的都有。
因此他们不以为意,说道:“王爷果然有先见之明。竟提前备好此物,此番若不是王爷和言护卫,那吴越楠可就被人给救走了,到时候不仅皇上责罚,都把司镜门的脸面给丢尽了。我等真是惭愧。”
“是啊,之前王爷在山下,就曾提醒我等。只是那时候,我们还不相信,如今看来,王爷真是高瞻远瞩。”
“难怪之前,老大还想把王爷给弄进司镜门,夸赞王爷是不可多得的人才,那时我等还不服气呢。”
“现在可是服了。”
“哈哈,服了服了,反正我是真服了。”
危机解除,众人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在忙不迭的猛拍白一弦的马屁,对着他大肆夸赞。
当然,也不全然是马屁,起码很多人说的,都是自己心里想的。
此时此刻,他们是真的佩服白一弦。
白一弦问道:“你们中的软筋散,需要本王做些什么吗?”
魏成说道:“不需要,这东西,过一阵子,药效自己就会消失。这一会儿,那药效已经开始减退了。”
说着话,他还动了动手脚,还是有些酸软无力,但起码能动了。
白一弦点点头,见他们真的无事,便又看了看囚车里的吴越楠,说道:“指望别人来救你,本王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
吴越楠气的呜呜了好几声,因为白一弦提前的防备,导致他的嘴巴被堵住,手脚也被捆住。
以至于,他连把炸药的事情吆喝出来,提醒灰衣人们一声都不行。
如果能吆喝出来的话,虽然自己没被救出去,但起码,那些人逃走了,就能把消息给传递回去了。
这样也能减轻自己的罪责,不至于让自己成为楚国的罪人。
可这位王爷,实在是太厉害了,算无遗策。
就连吴越楠自己都不知道会有人来救自己,这位王爷就能未雨绸缪,提前做好准备。
看来自己能被他抓住,绝不是偶然。
吴越楠心中真是颓丧的很。
没多久,魏成等一众镜司就能行动了,软筋散的药力还没有完全清除,但他们已经可以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了。
他们是司镜门的镜司,身上都常备绳子,锁链等物。
站起来后,很快就将地上的那些昏迷过去的人,都给捆了个结识。
并非常熟练的捏开嘴巴,取出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