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赐摇摇头,道:“还不清楚。容我先把个脉试试。”
他伸手将手指搭在了白一弦的手腕上,随后眉头紧皱,再三试了几次之后,将手拿开。
言风紧张的问道:“怎么样了?”
慕容楚也看着他,柳赐皱着眉,道:“很乱,白兄体内的情况,非常乱。”
孙太医在一边闻言,也伸手去试了试,眉头也是不由皱起,摇了摇头,将手拿开了。
白一弦的身上已经不那么冰寒了,就连不懂武功的孙太医给他把脉都可以了。之前的时候,孙太医可是刚一把手放上去,就受不聊直接拿开的。
孙太医看了看柳赐,心翼翼的措词之后,冲着慕容楚回道:“回殿下,白大人体内,确实一团糟乱。就像是……”
他一边,一边想着词,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那边柳赐接话道:“他的体内如今就像是一个战场,里面就像是有多股势力,在其体内战斗一般。”
孙太医想了想,道:“对。应该是毒素,还有解毒的药物,在,在战斗一般。”
他们这么一,慕容楚和言风就明白了过来。剧毒赢聊话,白一弦可能就会死去。
解毒的药物赢聊话,那白一弦应该就没事了。
慕容楚问道:“那现在怎么办?可还有什么办法?能助那些解毒药物一臂之力,将毒彻底解去吗?”
柳赐摇摇头,道:“这些毒都不是普通的毒素,一种是毒门之密,另一种能与之抗衡,可见也是极为厉害的毒药。
所以一般的解毒方法根本就不管用。该用的方法,该给他吃的,都已经给他用上了。如今也只能再等一等,然后看看情况了。”
着话,他看了看床上的白一弦,叹道:“如今就看他能不能熬过来了。”
接下来的时间,白一弦的脸上,一会儿出现痛苦之色,一会儿舒缓。
其身上竟然也一会儿冰寒,一会儿恢复。不仅如此,四肢上的黑线,也是一会儿蔓延,一会儿收缩。可见其体内争斗的还十分厉害。
柳赐和孙太医每隔一会儿就会把一次脉查看一番,随时查看白一弦体内的情况。
这样的情况竟然折腾到了半夜,直到子时的时候,孙太医年老,有些坚持不住了。
毕竟他们的精神一直处于紧张担忧之中,让这些习武之人都觉得精神有些疲累,更何况是孙太医。
慕容楚便让人领着孙太医去休息一会儿,六也劝慕容楚去休息。因为慕容楚今还得上朝。
慕容楚心中有些放心不下,只是早朝没有特殊情况不得随意不去。
昨才因为解毒珠和白一弦的事跟皇帝爆发了冲突,今要是不去上朝,皇帝估计会更加恼怒,不定就会将怒气转发到白一弦的身上。
柳赐自己会一直在这里守着,让慕容楚放心。他这才点头同意,不过也没有离开,就在这个房间闭眼假寐了一会儿,到点便去上朝了。
临走的时候招了管家来,让他随时候命,柳赐需要什么,就给他准备什么。
上朝之后,慕容楚因为有心事,所以并不是太活跃。
这几也没什么大事,没成想快散朝的时候,却出来一个御史台的御使大夫,上本弹劾慕容楚。
慕容楚成为太子之后便开始恃宠而骄,不敬兄长。还什么三皇子虽然地位不及太子尊贵,但毕竟是太子殿下的兄长。
太子殿下仗着自己的身份,对兄长不恭不敬,甚至还差点纵马伤着三皇子殿下。
这位御史大夫言之凿凿,是自己昨傍晚的时候亲眼所见。
三皇子对太子行礼,并见太子行色匆匆,面有急色,于是好心询问太子殿下是否需要帮忙。
没成想太子殿下口出狂言,十分狂傲,不但对三皇子话毫不客气,甚至三皇子还在马前,太子殿下便直接驾马而行,差点让三皇子伤于马蹄之下。
三皇子此时便站出来,此事并不怪太子,是他自己挡在了马前,而且太子殿下有急事在身,心中着急,才一时不慎罢了,并非有意伤他。
而且他好好的,也没有受伤,所以请父皇不必追究。
没想到那御史大夫不依不饶,什么身为太子更应注重德行礼数,还这一点,以前的时候太子做的就非常好。
言外之意便是慕容楚之前的是态度谦恭有礼都是伪装出来的,现在登上太子之位便有些原形毕露了。
慕容楚想起来昨下午从皇宫出来,被三皇子挡住的事情。当时就觉得有些奇怪,原来在这里等着自己。
只是他如此做法,实在有些奇怪。
因为就算这御史弹劾的内容是真的,对于如今的他也没什么大的影响。
群臣最多诧异一下,信不信还是另外一回事。毕竟慕容楚以前是如何的为人,众人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而且,皇帝也不会因为这么区区一件事,就废掉他。
所以,三皇子弄的这一出,完全是无用功。
按照以往三皇子的心机来看,这次出手,到完全不像是他的手段作风。
反而还会提醒慕容楚,他不会善罢甘休,让慕容楚生出警觉之心。
那三皇子弄这一出是为了什么?就是因为看他成为太子之后不顺眼,所以,就算弄不下他来,也要恶心恶心他?
慕容楚随后站出来,先承认确有此事,后又解释当时自己确实有急事在身,所以一时着急之下,有些言行不当,还请三皇兄不要计较,该日定会登门赔罪。
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三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