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兮语塞，竟然忘了反驳。楚辞瞳孔大睁，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们。
“你们在说什么？！”
娄颖挑眉，并没有急着回答，她望向袁兮，戏谑道：“你还没告诉他？”
袁兮眉头紧锁，垂眸：“主上说要亲自告知他。”
“嗤~”娄颖不屑一笑，“反正迟早也要知道的，等他来说还不如现在告诉他。再说了，依照现在的形式，他估计还不会动手；在他眼里，目前最重要的是搞垮命运。啧啧啧，命运也坚持不了多少了，听说最近‘金色’里面出现了一个内鬼！也不知道谁有那么大本事，居然瞒过了所有人~不对，除了他以外。”
楚辞颦眉，并没有插嘴询问，但面上的不耐烦却更甚了。
袁兮看了一眼楚辞，犹豫不决。
娄颖看不下去了，催促道：“你到底是不是‘赤色’的？！怎么那么墨迹呢？把事情告诉自己的主子难道不对么？你不说的话，那还是我来说吧，虽然知道的没你多，但也差不多了。”
袁兮嘴动了动，最终还是选择保持沉默。
娄颖翻了个白眼，随即兴奋地看着楚辞，戏谑道：“楚辞，你知不知道你从一开始的时候他就跟着你啊？”
楚辞愣住，一向机灵的脑子突然转不过弯来，神情呆滞道：“你说什么？……”
娄颖微微叹息，看着傻了一般的楚辞，无奈道：“他的异能应该是最特殊的，他能够在人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取代别人，一模一样，就连本人都察觉不出来；在成为那个人之后，他能拥有那个人的一切，感情、记忆、异能……”
“他很照顾你，会在你危机的时候帮你脱困。如果我猜的没错，他应该救了你很多次。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不亲自来帮你，但他的强大和对你的好是毋庸置疑的，好到让所有猜测到的人都嫉妒你，恨不得取代你。”
娄颖敛眉，神色平静。
“他的势力很强大，从开始便是如此。如果不是因为你，他可能会在‘游戏’起初就称霸世界，成为主人。”娄颖说到这里，突然顿了下，严肃而恐慌道，“他貌似是不需要依靠异能点生存的，被他侵占的人就是如此。当初我偶遇到一个疑似被他附体的人。那个人的异能点少的可怜，最多不过撑两天，在那期间，他没有杀一个人，夺取一点异能点，却活了将近一个月，之后死亡也只是因为他离开了。”
袁兮瞳孔微缩，显然他也不知道这件事。他嘴唇颤抖，心中已经将这个结果信了大半，但依旧问道：“有没有可能是因为那个人是被附体的状态？”
娄颖摇摇头，神色凝重：“就算被附体也还是个活人，不会改变什么，只会多了一些他想放在那具身体里的他的能力罢了。也就是说，他确实有跳出规则的能力。”
楚辞垂眸，听着她说的话，不知在想什么。
“楚辞？”娄颖和袁兮一齐望向从刚才就一直沉默的人。
楚辞回神，微微一笑：“怎么了？”
两人愣住，他们本以为楚辞的反应会比较大，没想到他会这么平静……
楚辞面无表情，只是眼中带了一丝庆幸。他平静道：
“这么说小草也是他……但他消失了……”
娄颖和袁兮皆沉默，他们不知道楚辞口中的他说的是小草还是……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