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吉萍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思绪又回到了那个屈辱的夜晚——

那个老师,不,老qín_shòu用肮脏的双手,一层一层拨掉了吕吉萍的衣服,每剥掉一层,吕吉萍就离地狱又近一步,最终,没能逃过恶鬼的魔爪。

对于性侵犯,有一种最可怕的言论叫做受害者有罪论,被侵害的一方总是“不检点”,他们的裙子永远太短,他们的妆容永远不得体,他们暴露出来的肌肤永远太多。这种谬论对于受害者就是二次伤害,当受害者有罪论出自至亲至爱之口,那对于受害者来说,基本就是毁灭。

“我说过,只要在哈尔滨,我能保你吃喝不愁,你干嘛还要找那个老东西?”徐春福对着沙发上的吕吉萍大吼。

“你这是社么意思?”吕吉萍眼泪汪汪的看着徐春福。

“哎呀,我就是生气,生气你被欺负。”徐春福马上坐下来哄吕吉萍,“不过,萍萍,咱们真的不能报警。”

“为什么?”吕吉萍愤怒的问,“他的**还粘在我的衣服上,只要我把这些给警察,他就会被判刑。”

“我的傻萍萍,官匪都勾结呢,官官相互不也正常?报警,不仅没办法给你报仇,还会给你带来麻烦,听我的,我帮你报仇。”徐春福心里打着自己的小算盘,他一直感觉自己的脑袋上绿油油的一片,虽然这事不怪吕吉萍,但是徐春福还是很郁闷。

“我们离开东北吧!”吕吉萍突然说。

“可是哈尔滨是我的地盘······”徐春福非常不解。

“整个东北都是我爸的地盘。大福,离开东北,我们白手起家,日子也会很滋润,不然,你就只能在东北提心吊胆的做一个小头目。”吕吉萍的眼神坚定有力,徐春福心里一动,他相信吕吉萍的能力,也不想一辈子被局限,前方也许是万丈深渊,跳下去,亦是前途无量。

这一晚上,吕吉萍一夜没睡,但徐天铭却睡得很好。第二天一早。徐天铭就带着证件来到合宗道馆。

“想明白啦?”宫合宗很高兴。

“宫馆长,谢谢您赏识我,我愿意来当教练,只是,我原有的那些孩子······”

“欢迎他们。”

“谢谢宫馆长!”

“但是,我不能白留你,这样,每天下午五点到七点,你带着你的孩子用我的场地训练,平时,你教教我的孩子,我这也没比你多多少人,不会很累。”

“好的。”

也许徐天铭是真的遇到好人了,这下,自己终于能安安心心的做一个教练。当天晚上,徐天铭把齐迎冬留了下来,递给他一张报名表。

“邻市有一场跆拳道新手赛,要不要去试试?”

“我才刚练。”齐迎冬有点底气不足。

“所以让你参加白腰带级别的比赛。”邻市这场比赛办的很有创意,和以往的比赛不同,除了按年龄分组,按体重分组以外,还要求参赛选手系同色腰带,所以,徐天铭想让齐迎冬报名白腰带组,“如果你报名,我就和宫馆长商量,参赛道馆填‘合宗道馆’,记住,迎冬,一赛赛十课。”

“我报名。”

参赛的决定得到了宫馆长的大力支持,徐天铭带着齐迎冬开始了紧张有序的备战,齐迎冬的天赋确实好,单个技术动作,一教就会,但因为赛场经验为0,徐天铭对他这次可能表现如何,也是十分没底。

比赛当天,齐迎冬扎着一条白腰带,颇为紧张的走上垫子,上场之前,徐天铭对他说:“抢开始,开局前三腿一定踢响。”

齐迎东很是听话,抢下开始,上半场稳稳拿下,下半场开始前,徐天铭问齐迎冬能不能听清楚自己喊了什么?齐迎冬点点头,果然,齐迎冬是赛场型选手,有的人,第一次打比赛时,听不到自己教练的场下指导,但有的人,不只能听清自己教练喊什么,还能听清对手教练喊什么,这就是典型的赛场型选手。

白腰带的比赛最先打,因为没有什么看点,不过,徐天铭和齐迎冬却拿到了不少关注。

佳市,郑园——

“燕子,来抱抱。”

“你就不怕我哥突然回来。”燕子坐到那个男生腿上。

“我大舅哥能把我怎么样。”

“郑成,你要不要点脸,还大舅哥。”

“你放心,我一定能考上大学,让你哥对我刮目相看。”

房间里的气氛愈发暧昧,两个人还都是孩子,都是懵懵懂懂的,但是一切确如汩汩清泉,顺流而下,发生的毫无波澜,那天傍晚,那个房间发生的一切,对两个孩子的一生都有着影响。

“教练,为啥你这次比赛只带了齐迎冬?”

“对啊,我们比他来的早。”

“教练,你不公平,你给齐迎冬加练。”

五点,徐天铭满心欢喜的的来到合宗道馆,却被几个男生的质问弄得莫名其妙。

“和时间长短没关系,天赋不一样。”

“你只不过想培养我们其中的几个,但是你收了我们所有人的钱。”

孩子们的话愈发放肆伤人,突然,有一个男孩发问:“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跟着你,不能考带。”

“你们当初不就是说要学实用的技术吗?”徐天铭愈发觉得莫名其妙。

“但是你却带着齐迎冬比赛。”

今天,孩子们都和中了邪一样,徐天铭感到万分不解,这份凭空出现的信任危机让他无心执教。

“随你们怎么说,到底练不练,不练算了。”徐天铭满腹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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