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每个人都曾有过一个爱而不得的人吧,向徐天铭和齐佳嫒,像许静秋和徐天铭,也许彼此喜欢,却谁都羞于开口,结果,在生活的波折之下莫名其妙的走散了,又好像《昨日青空》里的那句话,人生第一次心动,还没来得及勇敢,就狼狈不堪。狼狈吗?痛哭流涕,看似狼狈,但等到许静秋到了吕吉萍那样的年纪与境遇,她就会明白,徐天铭给她的,是后半生的体面。
“我记得我约的是韩枫,强哥你怎么来了。”徐天铭被燕子和许静秋的事弄得心烦意乱,想找人倾诉一下,就把韩枫约去了宝思雅,结果来的,确是王强。
“怎么着?嫌弃我?人家小枫高三了,眼瞅着高考越来越近,你还好意思约人家出来喝奶茶?我陪陪你吧,毕竟我的阅历在那呢!”王强长了一张喜庆的脸,人到中年有点发胖,看着更喜庆了。
“噗——”徐天铭没忍住,笑了出来,“强哥,你不是母胎单身吗?”
“不是,你小子,我没出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王强有的时候和小孩一样,这也许是运动员的通行,从小就进队里训练,为人做事都比较单纯。
“我也没多大事,就是心烦,挺对不起人家静秋的,把人家弄哭了。”
“哎呀,别想不开,你太对的起她了,你现在快刀斩乱麻,她哭一下午,玩几天就好了,等她越陷越深,你再和她说,她有的痛苦,你要是不跟她说,你就让她痛苦一辈子吧。”
“有道理。”徐天铭不是不明白这些道理,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道理是道理,要是讲道理就能解决一切,人的情感思想也太廉价了。
“傻孩子,你现在要愁的不应该是许静秋,你先把你那个燕子妹妹整明白了,三天两头一闹自杀,也不是这么回事啊!”
“可是我咋整?我妈根本就不想告诉我当年发生了啥?我除了姜红燕的死亡证明什么都拿不到。”
“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其实,如果姜红燕真是个狐狸精,破坏我爸妈婚姻,那她女儿多惨跟我都没关系,她女儿惨是报应,但是我总觉得不是那么回事!”
“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直觉让我心疼这个妹妹。我跟我爸是真没啥感情,就算有,也是恨,他毁了我,可是,我总觉得当年一定发生了什么?”
“别想了,孩子,人有的时候就得跟着直觉走,至于当年的事,老天爷然你知道,你早晚会知道,老天爷不让你知道,你这辈子都别想知道。”
人活得快乐,是有原因的,王强每天都笑嘻嘻的,用高达的话说,再胖几十斤,都快成弥勒佛了。听他说的话,他永远那么豁达。徐天铭听了之后,心里宽慰了不少。
“别走,你们没给钱。”柜台那里突然发生了一些小争执。
“行了,宝姐,过一段时间你这店有没有还不一定了,还当你是这里的大姐啊。”
“买东西给钱,天经地义。给钱!”宝姐寸步不让。
“给脸不要?”赖账的男人作势要砸店,却被一双胖乎乎的大手拦下来。
“你这孩子,人家阿姨说的对,买东西就得给钱。”王强嬉皮笑脸的说。
“他妈的,死胖子,别管闲事!”男人相当的横。
“这孩子,你看我这年纪,你都能叫我叔了,咋不知道尊重人呢?爹妈没教育好吧!”王强还是嬉皮笑脸的,可是下一秒,赖账男人就应声倒地。
“强哥,这里不能动手!”徐天铭突然想起中立地带的约定,马上制止王强。
“哈哈,这都是猴年马月的规矩了,十三中的老大早就易主了。”一个打扮光鲜的少年走了进来,“我爸,把这附近的地皮全都买下来了,准备建立校园经济带。”
少年趾高气昂,转过头对宝姐说:“宝阿姨,我爸说了,小雅姐姐回不来了,你别等了,该滚哪滚哪,别再他的地盘碍眼。”
“与你们无关,那是我的女儿。”
“可是,他已经被人卖了,还不明白吗?她可能已经死了,各个器官卖给一些生病的有钱人,就算活着,也大概在香港,曼谷这种地方做妓女呢!”
“啪——”一巴掌扇在少年嚣张的脸上,王强听说过宝思雅老板的事,挺让人心疼的一个女人,也不知这是哪家孩子,说话真够恶毒的。
“你他妈敢打我!”少年一挥手,身后几个大个子,上来就要打,“住手!”
叫停这场战争的是一个中年男人,中年男人下车后,又给了少年一巴掌,这回,少年瘪瘪嘴没敢作声。当然不敢,因为这是他老子。
“宝儿,好久不见。”中年男人望着宝姐,眼睛里充满温柔,“当年的事是我不好,我没保护好小雅,但是你确实得换个地方开店,我已经选好地方了,你去那一定能赚钱······”
“小雅会回来的,咱俩已经没情分了,我不要你的店,我就算在校门口摆摊,我也要等雅雅回来。”宝姐打断了男人的话,“没什么事你走吧,拆迁时间到了,我会滚的。”
“宝儿!”男人有些怒,可是终究没有冲着宝姐发作,一回头,揪着少年的耳朵走了,临走时,还不忘念叨王强一句:“儿子都这么大了,还出来打架。”
“不是,我怎么就成他儿子了?”徐天铭一愣,一脸嫌弃的看着王强。
“我有那么老吗?”王强也不是很心甘情愿当爹。
“交了钱赶紧走人,下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