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提着钢管,相貌狰狞的男人直接冲上了二楼,把每间包厢的门推开,跟在最后的一位吊着右膀子的男人,将头钻进包厢里确定里面有没有他们要找的人。
一路喊爹骂娘的声音,听的李斯文耳朵疼,他坐在软皮沙发上悠闲的喝着酒,算着这群人上楼的时间,下一间被踢开门的包厢大概就是他这里了吧。
可千万要来个难对付点的人物,要不然这日子过的也有些太没意思了。
轰的一声,包厢门被大力撞开。
一个头冒了出来,对头里面看了两眼,说道:“有点发胖的男人?何辉,给老子过来瞧瞧是不是这货打伤了你?”
说话的男人脸上有道长长的刀疤,只是这个刀疤正好在额头上,没能给男人造成毁容的后果。
“可惜了。”
李斯文放下酒杯淡淡的说了这一句。
何辉像只软塌塌的二脚虾一样,唯唯诺诺的走上前,看着李斯文的脸,一下炸了毛。
“哥,就是他,就是这男的把我的手给废了,哥你今晚一定要帮我弄死他。”
刀疤脸用右手大拇指刮了一下鼻头,一巴掌拍在何辉发痛的肩膀上:“你小子活回去了?就这二货也能把你给弄残了,我看你以后就窝在家里,别出来给老子丢人现眼。”
“哥,你要当心,这货的手劲大的很。”
呵,手劲大的很?这是没听过他何彪城南一哥的名号吗?
想当初在骑马场做小弟的时候,一拳头打过去,将一匹发疯的野马直接给打死,再单手拖着野马的尸体走出了马场。
他何彪的名号可是在刀口子上舔血而得来的,拼手劲,拼手段,在城南还没有人敢不服他的。
何彪挥着手里的钢管,一脚踹开门板,大步流星的走过来,一只脚‘嗙’的一声跨在茶机上。
用钢管敲打着茶机的桌面。
“兄弟,听说你是朱子明的跟班?”
“我是朱子明的跟班?”李斯文有些诧异,他几时成了朱子明的跟班,他怎么自己都不知道有这么一件事?
“难道不是吗?原本你废了我弟弟一只手,我就得要了你的命,但看在朱子明的面上,让你赔一千万买自己一条命,这买卖不贵吧?”
李斯文将手指沿着酒杯的边沿,慢慢的划着圈,他在等朱子明过来,因为今晚他得留点力气去玩弄仇人,对于这些不相干的人,他可不太想浪费力气。
何彪也是第一次遇见刀架脖子上还这么淡定的人,他原本就是一个急脾气,对方越淡定,他就越来火。
突然一伸手,打掉了李斯文手里的酒杯。
玻璃杯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臭虫,别给脸不要脸,要命还是要钱,一千万给还是不给?”电影世界大融合
发生在他身上的恶运,他一定要何彪统统尝一次。
“何彪,现在换我来问你,你是要命还是要钱?选择保命,半个小时之内把你名下的所有财产统统给我,如果你选择要钱,我会一脚一脚,慢慢的将你踩扁,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
李斯文脚上加了一点力,何彪的嘴里便呛出一口老血来。
“咳咳,咳咳,你,你他妈究竟是谁?这么嚣张,兄弟们,还站着做什么,给我刮了这货。”
门口的小弟们看着自家老大被人这么侮辱,早已愤怒非常,这时从一群小弟之中走出来一位身强力壮的大汉。
“放了我大哥。”
这人说话的声音怎么听着很耳熟呢?
李斯文记得上一世被车撞的那天夜里,虽然下着大雨看不清司机的脸,但他清楚的记得司机说过一句话:“小子,别怨我,谁让你上的女人怀着我们大哥的种,死有余辜。”
这一声大哥喊的真是熟悉。
李斯文抬起眼看着这位,还能说话的大汉:“好一条衷心的狗,要我放你了大哥也行,你只要说四个字‘死有余辜’我就放了他。”
壮汉,有点摸不清楚状况,随口将这四个字脱口而出,李斯文凭着记忆里的声音,一听便知道了上一世开车要撞死他的就是这货。
“很好,好的很,我要找的人全都齐了。”
眼光朝着壮汉一扫,刚才还站着的壮汉,嘭的一声右腿跪地,膝盖处裂开了一条口子,血透过裤子的布侵染了出来,咔嚓数声,骨头碎了。
这次李斯文用了三成力。
壮汉一声惨叫,嘴里骂了一句难听的粗话:“妈的,你这妖货别嚣张,我师兄付道子一定会将你打死,为我报这一腿之仇。”
“付道子,这名字我记住,记得叫他一定来找我,到时候一定让他来给你们陪葬。”
“妖货,好大的口气。”
“姓李的,我付哥已经按你的要求说了‘死有余辜’四个字,你为什么还不放了我大哥。”
李斯文冷冷的回道:“好我这就放了你哥,不过只放一秒钟。”
只见李斯文将脚抬起,又立即放下,力道更重,何彪吃痛的大叫。
“哎呀,好像他的肋骨断了。”
“妖货,我【草】你大爷。”何彪痛的大骂。
“妖货,你不讲道义。”
“道义?你们杀我的时候,可有对我讲道义?今晚这里所有人,不留下一件东西,休想走不出这个包厢。”
嗙的一声,包厢的门在他们的身后,重重的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