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得了驸马的信儿便先去护国公府了。
老夫人一见安安来,开心的说:“安安来了,快来坐”
安安道:“祖母,我今日来是有件事要说”
老夫人一脸慈爱的说:“何事?”
安安道:“是这样的,萧大哥一去西南数月,我对他甚是想念,是以想去西南探望他,便去长公主府打听了下他的归期,驸马爷告知,皇上准了我去,会亲自派人带我去,明日便启程,是以想问问祖母可有什么带的东西?”
老夫人开心的说道:“哦?安安要去西南,多谢你能挂念着他,你们能到了一处,祖母我自然是欢喜的,若是回来的时候能把重孙子给我抱回来,我就更欢喜了”
安安一听,脸红了。
老夫人道:“祖母开个玩笑,这于礼不合,祖母岂会不知,你们能相守一处,祖母就很高兴了。”
安安道:“那祖母先准备准备,我也回去安顿一下,待会派人来取东西”
老夫人道:“好,好,好,快去吧,准备好了,我叫人顺去,即有皇上的人去送你,那我就放心了,祖母希望你二人安全平安的回来,其它的都不要紧。”
安安道:“好,祖母在家也要好好保重”便离去了。
安安离开护国公府便回家了。
大嫂一见安安便着急的问道:“如何?萧大人何时回京可打听清了?”
安安对大嫂说:“大嫂,驸马已经替我问了皇上,皇上命我明日出发不得耽搁,还说会派人亲自送我前去,是以大家不用担忧我的安全”
大嫂又道:“为什么这么急?可是萧裕有事?”
安安道:“不知,驸马只叫我多准备医用之物,昨夜我梦到他浑身是血,是以很担心,现下皇上又如此急迫,我也有些猜疑他到底怎么了?”
大嫂过来拍拍她:“先不用急,日有所思,也有所梦,说不准你忧思过度了呢,你医术高明,也许皇上让你备着不时之需呢!”
安安点点头
大嫂又道:“走去准备,我帮你”
二人便收拾东西去了。
安安把制的成药一应俱全的收拾好,又把自己的工具,药箱一应俱全的准备好,然后把萧裕买的衣物首饰挑了一些准备着,她希望见他时能以最好的形象出现。
忙碌了一下午,二人觉得准备的差不多了,便等着家人回来。
晚饭的时候,家人全都回来了,一起来的还有陈致远,他从陈林处得知安安要去西南。心下有写忧愁,又有些不舍,便赶来看看。
安治道:“世子来了?有日子没有见着你了?”
陈致远笑了笑:“刘兄正浓情蜜意,我哪能不知所谓”
安治道:“你又不是?最近没见是不是约那未婚妻了?”
安治的话落下,陈致远便有些难过:喜欢的人要远离,有婚约人又没理清楚。这感觉真是无奈。他灿然道:“我可不似你”
安安一进门见世子也在便道:“世子也来了?有些日子没见了,近来可好?”
陈致远看着安安温柔的笑了笑:“听说你明日要去西南?为什么突然决定去萧大哥?”
安安道:“哦,去看看西南美景,便当游山玩水了。”
陈致远道:“哦,那祝你一路平安”
安修道:“人都齐了,那我们开饭吧,今日这顿便算是给安安饯行”
大家陆续上前就坐。
席间,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聊着。
而陈致远却沉默了,他看着安安,她在他的生命里闪耀登场,那一日,粉红佳人笑意盈盈,他一眼沉沦,他狂喜过,幸福过。转瞬间,她便贴上了别人的标签。一瞬天堂一瞬地狱,他乱了,这一晚,便错失了良机。他只能暗暗的等待,等待忘了所有的欢喜,等待忘了所有的痛楚,等待她在自己的生命里慢慢的褪色,直到再无可能。
他一杯一杯的喝着酒。
安平和安治面面相觑,却又无可奈何。
安安看着他不停的饮酒,以为他为婚事烦恼,便伸手把他酒杯拿了。“世子,可有把我的话放在心里,你答应我的话别忘了”
陈致远眼神迷离的说:“好,你让我做的都会做到”
安安给他倒了杯茶:“别喝了,一切姻缘都是冥冥注定的,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坦然面对,今天的遇见不论是喜是悲,都不过是一场经历,人生来都要经历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之苦。无物永驻,一切皆流。是以,世子要往前看。有句诗道“满目山河空念远,不如怜取眼前人”,心生则种种法生,心灭则种种法灭。”她微笑的看着他。
陈致远凄苦的接过茶一饮而尽。然后起身径直走了。
他囔囔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原本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寂静夜空一背影,蹒跚迈步身不稳。不知今夜西风里,旧愁新泪向何处。
刘家人见他离去一阵目瞪口呆。
安修道:“世子这是怎么了?”
安治看看安安,听他们刚刚的对话,安安分明是知道什么的。
安安道:“兴许跟婚约有关,我觉得世子心里有人,不知何故与那人无缘,这是还没放下,二哥你知道吗?”
安治看了一眼安平,妹妹这是毫不知情啊,这样也好,她若不知,便就不要再添烦恼了。安治道:“哥哥也不知,罢了,他既然已定亲,慢慢会走出来的,”
安安担心的说道:“可我担心慧怡,你说他们能幸福吗?”
安治道:“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