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激动的人便是镇远侯,双喜临门,他们和史尚书一家商量了一下把日子定在了三月十九,这天,久未热闹的京城也热闹了一凡。
史陈两家是京中大贵,这结姻亲自然是引人注目的。
侯爷因为儿子平日里没少掉脸面,今非昔比,他今天打扮的格外精神,与儿子一同在外迎接宾客。
侯夫人也精神头十足,打扮的端正得体,自己可是把京城一等一的千金娶回家做儿媳了,想想秋菊宴那日自己受得冷遇,今儿可得好好的把面子里子都拉回来。
尚书府,一众人来来往往忙碌着,史尚书和儿子如今得了乘龙快婿也是精神备爽。
慧怡早早的被拉起来,由喜娘梳妆着,因为订亲早,东西一应俱全早已备好,她订制了绣着金线的嫁衣,配上纯金的头冠,婀娜灵动,仿若画里走出来的仙子。
外面鼓乐声起,史夫人亲自为女儿盖上盖头,慧怡由丫头产妇着走出房间,来到中堂,她跪下拜别了祖父祖母,和父母,长辈们说了些祝福和叮嘱的话,便由她的兄长背起送入花轿。
陈致远骑着高头大马,一身红衣,俊逸不凡。拱手向慧怡家人作别。
喜娘大声喊到:“新娘起轿,吉祥如意到夫家”
鼓乐起,一堆人便浩浩荡荡的往前走去。
接上人们熙熙攘攘,都来看这热闹。很多人都夸这新娘子好福气,嫁的状元郎。
似乎早忘记了这状元郎也曾是小霸王的那茬。
陈致远春风得意,笑意盈盈。向周围的人群拱手作揖。
待到了镇远侯府,轿子落下。喜娘又喊到:“新娘落轿,吉祥福到”
陈致远拿着剑射了轿门,然后亲自掀开帘子,把红绸递给慧怡,说了句:“待会走路小心,跟紧我”
慧怡点点头,陈致远便牵着她进了门。
鞭炮声劈拉吧啦的响了一阵,人们纷纷起身围了过来。
陈致远把慧怡带到中堂,一路上都提醒着慧怡,很是贴心。
二人司仪的主持下开始了拜堂。
司仪喊到:“一拜天地”
二人并排拜了。
司仪又喊:“二拜高堂”
二人再拜。
镇远侯和夫人笑意盈盈的说:“好,好,好”
司仪又说:“夫妻对拜”
二人转身相对,三拜。
司仪又喊:“送入洞房”
这时周围有一群人便过来起哄,大家热闹的拥着新人一起到了新房。
陈致远把慧怡安顿好又带着那群人出来了,他的娘子自己留着晚上慢慢看岂能给他们一睹芳容。
宾客散尽,陈致远喝了些酒,但人还算清醒,他由仆人搀扶着送回喜房。
慧怡端正的坐着,听到开门声响起,她多少有些紧张,双手不自觉的握了握。
陈致远啪一声把门关好,走向慧怡,他温柔的说道:“让你久等了”
慧怡道:“无妨,外面都安排妥当了?”
陈致远道:“对”然后他拿过桌上的杆称,轻轻的把她的盖头挑起。
看着美丽温柔的新娘,他有些脸红,他道:“慧怡今天你真美”
慧怡害羞得低下了头。
陈致远道:“你可用过饭了?”
慧怡道:“嗯,用了一些”
陈致远道我们把交杯酒喝了吧
然后他起身端起酒给慧怡一辈,自己一杯,二人交缠着喝了下去。
陈致远把酒杯收好,又道:“那慧怡你收拾一下,我们早些歇了吧”
慧怡点点头,走到梳妆台上,轻轻的卸了妆。
陈致远则三下两下把床上的干果收拾好。
二人都有些紧张,都不往一起靠。
还是陈致远脸皮厚些。
他过去把慧怡抱起,慧怡害羞的把头埋在他的怀里。
他把慧怡放上床,二人四目相对,都有些紧张。
陈致远结巴道:“我去把灯吹了”
慧怡则把头蒙在被子里。
陈致远把灯吹了,把床帐放下。看慧怡缩在被子里,突然就笑了。
他道:“慧怡,你准备和衣睡吗?”
慧怡则在被子里闷笑。
这一笑,氛围轻松来不少,陈致远快速的脱掉衣服,钻了进去,慧怡一见他进来了,如受惊的兔子,连忙把头伸出来。
陈故意靠近她,逗着道:“要不要为夫帮你脱?”
慧怡的脸红的像煮熟的虾好在天黑,看不见。
她紧张的慢慢把手伸向了衣服,一粒两粒,不是用了多久才把衣服脱掉。只剩了里衣。
其实陈致远也是紧张的,他就那么等着,在等待的时间有那么一瞬间他是想到了安安的,不过一瞬间他就调整好了情绪。
见慧怡收拾好了,轻轻的躺着他身边,他转身把慧怡揽过,温柔的说:“慧怡,谢谢你选择我,我会一生待你好的”
慧怡轻轻的答了声:“好”
陈致远便道:“春宵一刻值千金,那为夫便不客气了”
慧怡还没反应过来,陈致远便开始了行动。
红被翻浪,一夜浓情。
这二人便成了夫妻,也许并不是最爱的,但是适合自己的,生活最终都会变成细水长流的平淡,爱如何?合适又如何?
若二人能心灵相通,携手共进,于生活上相处轻松,享受到关怀呵护,于事业上视野同步,精神相通,如友如伴,又怎知不是爱情?
次日,陈致远先慧怡一步醒来,他看着旁边的人,一阵感慨,起初只是想应对婚姻才答应了婚事,后来相处便的这女子聪慧得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