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了半个月的反复实验,萧裕终于指导匠人们把弩的各个部件制成,并装配成功。
萧裕命士兵们装了靶子反复的实验过,发现它的威力确实比弓箭强的多,萧裕根据队伍的不同,改造出了三箭,五箭,十箭齐发的各种弩,并调整好它的射程。
第一件兵器改造成功,萧裕立马命人给皇上报了信儿。
皇上秘密的来到燕回山,亲自试用了弩,发现它可以灵活的带在手臂上,也可以制成射程极远的大型弩床,比弓箭强了不知多少倍。瞬间心花怒放,对萧裕大加赞赏。
命萧裕先造出500件来。他要让他的亲卫军先熟悉熟悉。
萧裕在这里做了这么半个月的苦行僧,终于出了结果,自然也是欣喜若狂的,他很想跟安安分享一下,可是他不能带头违反纪律。只好拉着皇上一解心里的压抑。
皇上自然是乐得和萧裕分享喜悦的,于是在萧裕的院子里,一个品茶,一个饮酒,喝的好不欢畅。
喝到兴浓,皇上尽然舞起了剑。
萧裕便和着他的剑,唱了一曲欢乐颂。
那欢快的节奏,那明快的语调,听的皇上心情大为轻快。他也许久没有这么放松了。
喝着喝着,皇上发现不对劲儿了,这酒后劲儿咋这么大呢?他有些无法控制自己的精神了。不一会儿便软软的倒下。
萧裕命人把皇上安置好,他挥笔写了一张纸条,放在皇上身边,才复笑着离去。
次日,萧裕早早的去给匠人吗打赏了,并令大家休息一天,搞些娱乐。
而皇上揉揉紧绷着的头,睁开朦胧的双眼,有些短篇的打量着周围。
才想起自己昨日宿醉了,本来是和萧裕喝酒来着,后来怎么就醉了?按他的酒量不应该啊。
他准备起身下地,结果一转身就摸到了一张纸条:‘臣弟为皇上作了这么些天的苦行僧,我女人独守寂寞,特留皇上陪臣一日,与民同寂寞!’
皇上想着这个萧裕胆子真大,竟然敢戏弄他。
可咬牙切齿了一会儿,又笑了起来,就是这股脾气,才真。
敢和自己说不得,能一眼明白的人除了萧裕,再无别人,他很庆幸有这样的好兄弟。
这一路走来,兄弟阖墙,人心叵测,只有这一人,一直很真。他起身写了一张纸条‘兄甚欢喜’整理好衣服,便招来暗卫又秘密离去了。
兄弟之间只要一个默契即可!
远在外的安安,正在医馆里教导大家学习人体的解剖原理。
她在案前认真的说着:“人体的大脑,又可称为人体的司令部,也就像那军队的最高指挥场所。所有的人体指令都由大脑发出,再通过神经传导到肢体的末端,从而做出反应。这么形容大家可能明白?”
下面的孩子们纷纷点头。
而她的医馆外,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他身着紫色的外袍,身边跟踪风雷两名暗卫。悄悄的落在了医馆的屋顶上。
侍卫甲和乙一看来人,恭敬的退守一边。
来人打量着下面的女人,只见她一身男装,肤白貌美,人又极有灵气。她的声音娓娓动听。
两年前,听说是她帮长姐调好了身子,也是她曾救母后于心疾。他本没有对这女子有过好奇,以为不过是个能耐点的人罢了。
可这一年来,她在西南凭过硬的医术令百姓避免了瘟疫,从而避免了更大的伤亡。
又隐隐听闻,这格斗术也是源于这个女子。更重要的是,她竟然打开脑袋,帮萧裕捡了一命,这就罢了,那货现在动不动就我女人,我女人,脸上的表情也多了,还唱起了歌,这道罢了,还会开玩笑了。
这都令他很好奇,这女人究竟是何来路?
这才准备一探究竟,这一见才发现,这女子确实吸引人。
只见她在下面拿着一根碳笔,在纸上,轻松的做着画,她讲课生动形象,幽默诙谐,就连他这个不懂医术的人都听明白了几分。
而且不同于一般的夫子,严肃呆板,她笑容灿烂,欢快的与大家互动着,孩子们争先恐后的举手回答。
皇上也跟着笑了,确实是个有感染力的女子。
风和雷对视一眼,皇上虽然是以宽厚著称,可自登帝位以来,很少这么流露真情了,只有宸王能令他一露真颜,没想到,这未来的宸王妃也有这本事。
不过却也隐隐担心,自古这女人便是红颜祸水,皇上不会一时糊涂和宸王抢人吧?
皇上看了片刻,因有要事在身,不得不打道回府,临走还嘱咐不许声张。
侍卫甲和乙,也默默的对视一眼,用男人的直觉来说,这不是好事。
安安并没有觉察到屋外的异样,依旧在讲课。
这半月以来,她过的也很充实。现在俨然是为人师表的老师了。
她偶尔会抽时间去宸王府看看老夫人,但都挑陈林上值得时间,怕老夫人多疑。
她无法联络道萧裕,这回萧裕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没有只言片语传来。
她虽理解,早有准备,可也委屈,此刻颇能理解养母的心情,为什么一定让她学医,做为一个军人,于国家是忠诚有加的,于亲人却是自私的。
她的养母期盼了父亲一辈子,担忧了他一辈子,没想到中年又丧女,不知她现在可好?可有释怀她的离去。
安安偶尔暗自悲伤春秋了一番,不过大多数的时候被工作填充的满满得,她无暇伤怀。
过了一会儿,外头传来报告说是世子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