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安安便让三哥寻了不少,关于精神疾病的医术来研究,最终得出的结论是这些精神疾病可能是内心当是受到某种巨大的刺激,病人选择性的将自己最难过,最害怕的事遗忘了,要想他好,就必须再刺激一次,使他想起来。
看到这里,安安突然有了个想法,要不,她再假装死一次,让这萧裕受受刺激,这事儿简单。但是她想做好一切安排,希望萧裕清醒之时,她也能逃脱掉,得先把孩子们转移吧!
安安便找了三哥来商量,安修道:“一切都尊重你的想法,早几日,徐大哥来信,一家人准备返回扬州了,若是可以,我想把孩子们送去扬州给徐大哥和郡主带着也是可以的”
安安道:“万一,萧裕找麻烦,不会连累到他们吗?”
安修道:“三哥还不怕他,大不了生意做不成,考科举。哥哥只希望你能活的开心,到时候对外就说你和孩子们都不在了,你们一块儿去扬州落脚吧,想来徐大哥会帮忙的”
安安道:“好,那先听三哥的,把孩子们先送走,剩下的我在想办法,到时候我就直接死遁,隐姓埋名的生活就好”
安修道:“既然你决定了,哥哥配合你”
安安道:“多谢三哥”
于是,次日早晨,安安依然在萧裕的怀里想来,萧裕看着安安,欣慰的跟她打招呼:“安安早”温馨的就像平常夫妻一般,可是安安对此是全无感觉到,她只当自己抱了个抱枕。她红着萧裕道:“你去找侍卫乙玩会儿,我做些事请,等会儿再陪你好不好?”
萧裕用力的抱了抱她,然后在她额头轻吻了一下,依依不舍的说:“你说话要算数”
安安微笑的点点头。
萧裕便放心的离去了。
安安把八哥喊来,让她赶紧把孩子们的衣物都都收拾好,还特地吩咐了各种注意事项,跟她说让她带着孩子们跟刘公子出去一下,她甩了这傻子就来。然后她们一起离开这里。希望她秘密执行。
八歌欢快的答应了,赶紧去收拾东西,只是小姐没说带周二去,周二在这府里对她很多照应,她想悄悄的跟她道个别。
八歌来找周二,周二高兴的不得了,他说:“八歌,你找我什么事?”
八歌道:“那个,周大歌,我家里有些事,可能要离开一段日子,所以特别跟你道个别”
周二道:“又不是不回来了,做什么这么难过,我休假了去找你,你家我又不是我知道,等在过一段日子,我攒足了银子,跟小姐说一声,就上你家去提亲。
八歌听了有些难过,但她已经答应小姐了,便要保密,至于周大哥,等那傻子走了,再想办法吧。
萧裕回了屋,侍卫乙就来找周二了,他见他有些兴奋,便问了问他在傻乐什么。
周二只说,八歌要回家了,他想让侍卫乙看会儿门,自己给未来的岳父打点好酒去。
侍卫乙自然乐呵的答应了。
待到下午,安安说要带萧裕和侍卫乙出去玩玩。
萧裕开心的说,好啊好啊。三人高兴的离开了。
在他们离去后,安修带八歌,让她带着乳娘们抱着孩子坐马车一起离去了。
周二还乐呵的把买的东西让八歌带家去,八歌想说什么,最终任了下来。
安安觉得安修应该已经带她们转移走了,才带了萧裕和侍卫乙回来。
他们一回来,周二就说:“小姐回来了?这刘公子下午带了孩子们和乳娘一起出去了,这个时候还没会来”
安安听了道:“嗯,刘公子说寒山寺来了位得道高僧,说是约了给孩子们求个平安符去”
周二总觉得有些奇怪,可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为何当娘的不去呢。但是他没有多想。
可是第二天,孩子们依旧没有回来,安安假装很着急,让侍卫乙去寻安修看看孩子们怎么还没回来?
侍卫乙去了一趟,又急冲冲的回来了,安修说马车受惊,孩子们都没了,乳娘们受了伤,已经送回各家。八歌则回家了。让他先瞒着安安,他想想办法再说。可侍卫乙怎会听他的,这可涉及宸王府的子嗣,他还急着告诉萧裕呢。
侍卫乙回来见萧裕正缠着安安,他忧心忡忡,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安安道:“如何了?”
侍卫乙道:“那个,三公子他们住在寒山寺,那高僧说还要住几天”
安安点点头道:“好,那你快去歇歇吧,这来去寒山寺一趟也不容易呢。”
侍卫乙隐忍的看了二人一眼便出去了。
安安知道真相自是不急的,假装没看出侍卫乙的着急来。
可萧裕是谁,他立马找了个借口说要如厕。便追着侍卫乙去了。
侍卫乙见萧裕出来了,二人一前一后进了房里,侍卫乙立马跪下道:“爷,大事不好了”
萧裕心里一揪道:“可是孩子们有事了?”
侍卫乙道:“三公子道在去寒山寺的路上,马车受惊,孩子们摔下山崖,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乳母们受伤严重,都送家了。八歌当日回家没跟着去。”
萧裕一停,内心一阵激动,仿佛晴天霹雳般,那两个孩子还那么小,他看着他们出生,他们一点一点的长大,那是自己的骨血,说没就没了?他往后打了个趔蹶。脸上布满了痛苦的神色。
侍卫乙道“爷,该怎么办?若小姐知道了,如何能受得了!”
萧裕也正担忧这个,安安受了那么大的罪才生下的孩子,她如何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