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玄幻奇幻>回到古代开书院>第九十九章 饭堂辩论

孟喆跟着仓子坚,傅振羽坠在最后,只听孟喆问仓子坚:“咏言为何不拜你为师?”

一副和仓子坚很熟的模样,仓子坚接下来的话,更是验证了这一点:“他资质不错,你们若不反对,我定收他为徒。”

孟喆沉默片刻,道:“我岳父怕是不同意。”

一语双关,间接告诉仓子坚,镇远候不会帮你。仓子坚知道这话的意思,早有准备的他,道:“我知道。”

傅振羽听到这,要是听不出来两人是旧识,可以直接跳进宿鸭湖,尝试“死”回去得了。

略气。

因为大师兄和镇远候府的人是旧识而生气。历代镇远候都很厉害,这一代,最厉害。有多厉害呢,说件她亲身经历的事。

现在想来,那已是六年前的事了……

那是同庆元年,她爹从会试考场出来,直挺挺地睡了两天一夜后,如同高考过后脱缰的孩子们,彻底放飞。不顾囊中羞涩,定要带着她逛京师。结果,被一起连环撞人事件,撞倒在地。他们是最末端的那环,仅仅是摔倒,又穿的多,不曾受伤。

直接被撞飞的那几位就可怜了,抱着胳膊腿在地上呻吟,有那没受伤的,唉声叹气地互相帮忙。

他们爷俩也去帮忙时,她爹好心问人家:“知道撞人跑了的是哪个吗?我与你写状子,去顺天府告他。”

那个抱着胳膊眼里噙泪的大汉,立即吓得不抱胳膊了,用那只破了皮的手,紧紧拉着她爹:“兄弟你可别害我!那是太后娘娘的大侄子,告到顺天府,倒霉的一定是我。”

她爹虽单纯,却也不是那一无所知之人。特别气那顺天府尹,偏还不能当众说,不由泄气道:“读书做官不能为民请命,这书,便不要念了吧!”

这时,他们头顶传来一道声若洪钟的声音:“不能为民请命,说明你的书还没念到顶!”

他们抬头去看,只看到一个身穿大独花绯色官袍男子的背影。

大独花绯色官袍,正一品的武将,怪道底气十足。

不到一刻钟,那人拎着罪魁祸首荣昌候世子,押着他给所有人赔礼赔银。途径他们爷俩时,中年男人对她爹说:“想为民请命,先立得住。立不住的时候,少叽叽歪歪的。”

她爹当时又羞又怒,还信誓旦旦地对她说:“这一科我若不中,我定会苦读。”

信誓旦旦的声音有多响,后来打脸就多响。回汝宁后,没了激励,她爹懒散的那叫一个快。也是那之后,她彻底明白,她爹不适合官场。正好自己也做不了大事,才忽悠她爹开的书院。

而关于镇远侯,书生万一告诉她:“整个京城,能跟太后对上,又愿意出这个头的,只有镇远侯顾时中。镇远侯掌管辽东兵权,同时京师三大营,都有他的人。顾候最厉害之处,在于他功高但不镇主,对圣言可谓言听计从。还有人说,镇远候就是帝王私下反对太后孝道的暗棋。”

若果真如此,只要皇帝能寿终正寝,镇远侯府便能数十年无忧。是以,当有机同镇远侯府有瓜葛时,哪个愿意放弃呢?在她和大师兄初见顾咏言那日,她原本要放弃的时候,大师兄因为认出了顾咏言,立即展现实力,把人拿下,丢给自己做徒弟。

让人伤心的是,大师兄把土地让给自己,并不是因为她想要”,而是因他不能做顾咏言的师父。大师兄对自己用心思,她不伤心。她恼的是,大师兄一直把自己蒙在鼓里。

傅振羽气呼呼地看着仓子坚的背影。

仓子坚对此一无所知,指着前头的饭堂,拍了拍孟喆的肩膀,道:“那里便是饭堂,我请你吃饭。”

“我要先见五弟。”

“饭点,咏言也在的。”

孟喆这才依言进了饭堂。

入目的,便是不曾隔断的三间大房,里头摆着十来张桌子,空着三张桌子外,其他的均坐着同样衣着的少年。再看众人面前,人守一只托盘,托盘上不是碗便是小碟子,每人都有四五只的样子,这会儿都只剩了点汤底子,看不出原来食物的底子。

一时间,孟喆未能找出顾咏言。

仓子坚扫视一圈,随口问了个人:“咏言呢?”

原来不是孟喆没找到人,而是顾咏言确实没在。仓子坚随口问的那人,乃李宗延。李宗延不知孟喆身份,依旧行了礼,方回仓子坚:“他和范茗先去了武场,我已和苏大娘说了,苏大娘留了他们两个的晚饭。”

仓子坚便问孟喆:“去武场,还是让他们去叫人?”

这时,傅振羽进屋,声带薄怒,唤了赵麟上前,吩咐他:“去把人叫回来!”

不大会儿,顾咏言顶着汗水进门,直奔傅振羽,笑眯眯地道:“赵麟说林夫子生气了。叫我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惹我们林夫子生气了?我来替您收拾他!”

“还能有谁?大师兄呗。”

方才还豪言壮语的顾咏言,立即认怂,道:“你们神仙打架,我这小鬼只能干看着了。”

他身旁的范茗则表示不信:“向来是你气他,他怎么舍得气你?”

“舍得”一词,用的很是暧昧。自傅振羽给范茗讲了月事,并纰漏自己也是女扮男装后,范茗再看她和仓子坚的互动,就明白了仓子坚的心思。而她娘曾说,感情上,先动心的一方是弱势群体。

这话着实不假。

这两年,为和顾咏言朝夕相处,她让了顾咏言许许多多。而范茗认为仓子坚和自己一样命苦,遇到的都是傻子。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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