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点了,说到最后彼此都情动,气氛也渐渐变得微妙起来了。

龙御晟情不自禁的亲了她——

三年过后,再一次亲密。

龙御晟难免有些控制不住情绪,直到她哭得嗓子都快哑了,他才放过她。

相拥入眠,她窝在他充满安全感的怀中,看着他刚毅的下颔,心在嗤通嗤通的跳动着,这就是她喜欢的男人,即使这么多年过去了,一点都不显老,反而越来越好看,越来越成熟。

真希望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没有太多的烦恼,没有再去面对外面一切的纷扰。

“雪儿,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龙御晟轻轻揉着她的发丝,柔声道。

其实,他哪里满足了,只不过顾忌到她的体质不好,三年的情感堆积,远远不够的,可又是那么心疼怜惜她,更怕她会不喜欢他太霸道。

只能转移话题来转移注意力。

“好啊,已经很久没有听你讲故事给我听了。”夏若雪撒娇的说着,像个小孩子一样,将脸埋在了龙御晟的心脏前,听着他的心跳声,和她的一样快。

龙御晟视线往下,看着那么依赖着自己的女人,扬起了自信邪魅的笑容。

“除夕之夜,每个孩子都能够得到压岁钱。最早的压岁钱出现于汉代,又叫压胜钱,并不在市面上流通,而是铸成钱币形式的玩赏物,有避邪的功能。钱币正面一般铸有“万岁千秋”、“去殃除凶”等吉祥话和龙凤、龟蛇、双鱼等吉祥图案。

关于压岁钱,有一个故事。传说古代有一个叫“祟”的小妖,黑身白手,他每年年三十夜里出来,专门摸睡熟的小孩的脑门。小孩被摸过后就会发高烧说梦话,退烧后也就变成痴呆疯癫的傻子了。人们怕祟来伤害孩子,整夜点灯不睡,就叫“守祟”。

据说嘉兴府有一户姓管的人家,夫妻老年得子,十分珍爱。在年三十晚上,为防止“祟”来侵扰一直逗孩子玩,小孩用红纸包了八枚铜钱,包了又拆,拆了又包,睡下以后,包着的八枚铜钱就放在枕边。

半夜里,一阵阴风吹过,黑矮的小人正要用他的白手摸孩子的头,突然孩子枕边迸出一道金光,祟尖叫着逃跑了。于是这件事传扬开来,大家纷纷效仿,在大年夜用红纸包上钱给孩子,祟就不敢再来侵扰了。因而人们把这种钱叫“压祟钱”,“祟”与“岁”发音相同,日久天长,就被称为“压岁钱”了。”

“我都不知道,原来一个压岁钱还有这么深刻的传说。真是文化博大精深。”夏若雪感叹道。看来她以后得看更多的书了。

“你需要学习的多得去,以后有什么不懂的我都告诉你。”龙御晟看她一脸好奇一副恨不得把所有知识全部学会的模样,抱紧了她。

就把这个小女人当作女儿一样去宠溺去培养,一辈子还那么长,需要学习需要进步的还有很多。

“好啊,那就麻烦大叔了。”夏若雪娇声的笑着,抱紧了龙御晟。

她忽然间想到了小时候特别想知道的那个电视剧,“大叔,那个许仙和白娘子的事是真的吗?具体是什么一回事,你可以告诉我吗?”

“我给你讲一个这个村庄里的故事,以前和我父亲来这里,听到村里老人说的。”龙御晟忽然想起了什么,转移了话题说道。

夏若雪最喜欢的就是听这样神秘的民间故事了,感兴趣的点头。

“本来是一个幸福的家庭,体贴入微的丈夫,温婉柔顺的妻子,一双玉雪可爱的儿女,过着许多人艳羡的优渥生活。然而一切的宁静惬意,随着一场意外的流产,渐渐离他们远去。对于一位母亲来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孩子还未出生,就胎死腹中。

凯特·科尔曼就经历过相同的悲剧,她刚刚失去肚子里的孩子,随即和丈夫约翰的婚姻也陷入了无边无际的灰暗当中,这些致使凯特的神智几次徘徊于崩溃的边缘,不断地受到噩梦的纠缠和困扰。为了扭转这种惨淡的现状,努力过回他们曾经伪装得很好的正常生活,凯特和约翰最终决定在已经有了一儿一女的情况下,再收养一个小孩。

当他们一起来到当地的孤儿院之后,两个人很快就发现,他们似乎都不由自主地被一个名叫埃丝特的小女孩深深地吸引住。这个只有9岁的小女孩不但知书达理、画技精湛,还有着超乎年龄的早熟,俨然就是一位小公主。于是,在抓紧办妥了所有收养手续之后,埃丝特便成为了这个四口之家的一份子。

埃丝特的出现,无疑改变了凯特一家的生活。笑容重新回到了凯特脸上,约翰也越来越喜欢这个贴心的小姑娘,五岁的小姑娘马克斯也整天缠着这个小姐姐。唯一对这个新成员心存芥蒂的只有大儿子丹尼尔,他只是嫉妒埃丝特抢走了大人们的注意力。

然而,一切却随着埃丝特在学校被百般刁难而开始变化。埃丝特将一个叫布伦达的女孩从滑梯上推下,以报复她对自己的刁难。事情发生后,孤儿院的修女阿比·盖尔特意到凯特家提醒他们埃丝特的怪异行为。他们的谈话被埃丝特听到,当阿比·盖尔开车离开凯特家后,她却遭到埃丝特的袭击而致死。同时,埃丝特威胁马克斯和丹尼尔不要说出他们所看到的。

经过许多事情以后,凯特也越发觉得埃丝特的诡异和危险。她从埃丝特的圣经中得到了“莎尔尼研究中心”这个消息。经过查实,这个研究中心其实是个精神病院。她试图与中心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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