琨仪德广异常感动道:“沒想到姑娘就是凌云姑娘,当年你父亲凌云天那样的好身手,是那样正义的人,却被小人暗算,当时我们知道这个消息后,都去寻找凌云天的女儿,怕她也再遭到毒手,可是我们都沒有找到,沒想到上天还有眼,让姑娘平平安安的活着,如今还有这样的好身手,真是令人高兴。”
凌云紫菡道:“大师,你是----”
琨仪德广道:“我那时还年轻些,姑娘那时才两三岁,我乃法华山掌门琨仪德广。”
凌云紫菡道:“想不到你就是琨仪老伯?琨仪老伯,你知道吗?法华山现在已经都被四大杀手把山上的人都杀净了,小女子看到的时候,只救出一人,却又伤的很重,我放下给他治伤,他说他要去找你,要把山上发生的情况去告诉你,却又伤的很重,也死了。”
琨仪德广道:“法华山的事我知道了,半夜风衣道人醒过來,偷着下來山找到我,都和我说了,他现在也被四大杀手杀了。”
凌云紫菡难过道:“四大杀手杀人太悲惨了,如今法华山已经这样了,不知老伯要到那里去?”
琨仪德广道:“现在云山的飞云掌门和云山上的众豪杰,也都遭到了不测,我还是先回法华山看看吧。”
凌云紫菡道:“咱们都走过了,都过了云山很远了,咱们再向后走,云山我知道,云山上的人都死了,飞云掌门死而立地不倒,令人感动,可是小女子去的迟了,沒有救出一个人來,小女子到的时候,四大杀手已经离开云山了。”
琨仪德广落泪道:“姑娘的正义,实在令人感动,这一点姑娘实在太象姑娘的父亲凌云天了,但愿象姑娘这样的好人,以后一定会有好报。”
凌云紫菡道:“老伯,现在江湖如此不稳,人间如此悲惨,我真为现在的武林感到可悲,可是又无能为力,真不知道以后江湖上还会怎样。”
琨仪德广道:“唉,实在是可悲啊,贫道这次不死,贫道再就豁上了,贫道一定要走遍江湖,为铲除四大杀手和黑衣魔女去奔波,去完成飞云掌门沒有完成的心愿。”
凌云紫菡道:“老伯,现在已经到了法华山了。”说着,不知是怎么回事,琨仪德广就已经站在山上庙门前了,琨仪德广却沒有见到凌云姑娘,便道:“姑娘,你在那里?我怎么沒有看到你。”却这时一根紫光从他面前一晃而过,留下一句话道:“老伯,我走了。”
声音落处,一根紫光一闪而失,琨仪德广再什么也沒看到,便道:“姑娘,贫道真不知该怎么感谢你的相救之恩,贫道竟连救贫道的恩人的样子都沒看到,贫道活的真是羞愧啊。”
却仍然再沒有声音,四周再沒有一点反应,琨仪德广知道紫衣侠女已经走了,就只好自己向庙门走去,但才來到庙门口,就看到人被杀的残景了。只见庙内的地上,四处横七竖八的躺着道人的尸体,特别有一些虽然已经是道人了,却还都是些孩子,在那个社会,有一些孩子,自小就父母劳累终日饥寒交困,在孩子很小的时候父母就去世了,剩下了这些孩子,就被庙里收养來成了一些小道士,可是,这江湖上的四大杀手,竟然连这样的小道人也不放过,连他们也都杀了,他们还都是些还沒长大的孩子啊。琨仪德广看到这些,不由的心疼的哭了。
他向前上去看看这个孩子,一看死了,再搬搬那个孩子,也死了,看遍了所有的孩子,都死了,再看看那些道人,也都死了,而且死状看上去都是十分的悲惨,有脸已经扭曲了的,有脸已经沒有了脸皮了的,还有脸铁青和浑身都变的铁青了的,他们的面前,个个嘴边上都守着一团血,那血都已经变的发黑了,都要成了血浆块了。琨仪德广看到这一切,不由的对天放声大哭,而对天长叹道:“上天,这些道人何罪之有?你如何要发下这么四个怪物來惩罚他们呢?”
落着泪,又來到菩萨殿,眼看着观音菩萨,落泪道:“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啊,你都看到了吗?你让法华山这样,再有谁來给你香火啊?村里的人要被杀净了,庙里的道人也被杀净了,天下的武林也要被杀净了,你这到底在救什么难啊?我,琨仪德广,自从呈了师傅遗训,在这庙里为掌门以來,已经多少载了,却如何会这样啊?师傅的心血,就这样毁于一旦了啊,师弟啊,你现在到那里去了?怎么再不见你的影子呢?想不到,他们果然还是先下手了啊,只是來下手的沒想道会是四大杀手,这四大杀手下手更凶狠,还在我们三山中第一个目标就对准了我的法华山,现在云山也遭到了他们的毒手,飞云掌门也遭到了他们的毒手,到云山的天下豪杰也都遭到了他们的毒手,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该怎么办啊?师弟,不知你的鸣峄山现在又会怎么样了?会不会也遭到了黑衣魔女的毒手了呢?可悲啊,可悲。”
说着,琨仪德广又想起了紫衣女侠说飞云掌门死而立地不倒,就心里更难受,他知道飞云掌门是一个铁人,飞云掌门不但有铁的身躯,还有铁的意志,但是他却还不知道这飞云掌门为什么会死而立地不倒,要是他知道的话,他更会受感动,更会难过。
当下,想起飞云掌门死而立地不倒的琨仪德广,再也在法华山上呆不住了,就又从法华山上下來,一个土遁,來到了云山脚下,还未上云山,就闻到了血腥味,于是,琨仪德广就急速的登上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