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朱门嫡杀>128飞来横醋
要发愁该如何赶在服药的时辰前,将祛痛的药丸送给爹爹呢。他也太粗心了,每日里吃着的药居然也会忘记带。”项绮罗笑道。

宫女连忙谦逊道:“项秀言重了,这不过是奴婢的本份罢了。”

说话间,她忍不住悄悄睃了一眼项绮罗手内的提盒。如果只是送一剂药丸的话,何必用这么大的盒子来装?不过,连皇城值守的侍卫都放行了,想来提盒内应无违禁之物吧。她是堂堂大将军的女儿,而自己不过一介小鞋女,还是不要乱管闲事的好。

项绮罗并未注意到宫女面上的疑惑之色。换了只手拎着提盒,她含笑往前走去,向守在门外的内侍说道:“烦请传报一声,臣女项绮罗求见陛下与项大将军。”

宫里待得稍久的人都知道她是项大将军唯一的娇女,又自小与陛下青梅竹马相交,保不齐就是将来的贵妃乃至皇后。宫人见状都不敢怠慢,立即恭敬地进去传报。

暖阁之内生着地龙,不但烘得整个房间暖意融融,更催得架上的盆栽花木早发枝芽,一派欣欣向荣之色。

屋内并无其他宫人伺候,只有宣长昊与项烈司二人,正商讨事宜。

项烈司见宣长昊迟迟没有发话,便又说道:“陛下,明守靖是白家的女婿,白孟连借着他的手不知在朝内安插了多少亲信。这次瑾王敲撞见明守靖那两桩丧心病狂的狠辣事,迫得白家不得不大义灭亲,主动托请瑾王让您处置了他,岂不正是天赐良机?您为何还在犹豫不决?”

因为明守靖之事,昨日瑾王再度入宫,一边着人禀报了长公主明华容今日入宫,一边亲自过来找宣长昊,将明府发生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他的本意不过是剖明厉害关系,让宣长昊从轻发落,不要太过扫了白家面子。殊不知,宣长昊一听是明守靖出事,立即生出疑心,暗道莫不是白家发现了明守靖向自己暗中投诚之事,所以才故意把这些陈年旧事抖落出来,逼着自己不得不将明守靖革职。

宣长昊心内百般疑惑猜测,不动声色地试探了瑾王几句,见他并无异样后,虽然稍稍放了些心,却并不曾就此彻底放松。打发走瑾王后,他立即派出雷松彻查此事。

碍于心结,他并未将瑾王有反逆之心与明守靖暗中投诚这些事告诉项烈司,但项烈司却不知从何处听来了此事,认为这是个折损白家势力的大好机会,一大早便过来请他立即下旨,严办明守靖。

不想说出实情,又不得不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暂且稳住项烈司,宣长昊心内的郁闷可想而知。

当下听到项烈司再一次催自己拿主意,宣长昊沉吟片刻,刚待说话,却听内侍报说项秀求见。

闻言,宣长昊暗暗松了一口气,说话的语气便不自觉带上了两分热切:“宣她进来。”能有个人打岔一下,分一分项烈司的注意力也不错。

宫内爬得高的人个个都是人精。加上宣长昊向来冷淡,这一点细微的变化自然瞒不过一直伺候他的内侍。当下他退出去后,便将此事转告了项绮罗,如愿拿了个厚厚的红封赏赐。

而项绮罗在听说宣长昊一反常态,让她进去时语气十分热情,立时喜不自禁,暗忖难道他终于醒悟过来,把注意力从亡妻身上挪开,知道珍惜身边人了么?想到这里,她不禁悄悄理了理依旧整齐的鬓角,又扯了扯并不存在皱褶的裙子,才满怀期待地走入殿内。

可惜,所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入殿后项绮罗向二人分别见过礼,便向项烈司娇嗔道:“父亲,您也真是的,明知自个儿有老寒腿的毛病,这几天万万断不得药,怎么今儿还是连药也不服便急匆匆进宫来?回头要是再犯起病来,那不是更误事么?”

她表面是在同父亲说话,实际上更多的注意力却集中在宣长昊身上,一双眼睛更是时不时腻过去,不肯错过他的每一点细微反应。

但宣长昊除了她一进来时那礼貌的扫视之外,便再没有特别关注她,注意力便一直集中在案前的奏章上,连眼风也吝啬于给她一个。那份冷淡劲儿一如平常,浑无适才内侍所说的期待。

若是不曾生出期待,项绮罗也不会有多失落,至多像平时一样悄悄在心内叹一声,也就罢了。但今天因了刚才那份兴冲冲的劲头,此刻她只觉失望得无以复加,几乎有点维持不住笑脸,却不得不继续做出一个孝顺女儿应有的模样。毕竟,她每回入宫,十次里倒有八次是打着给父亲送汤送药的幌子,若是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来,下次想再用这借口入宫未免自打脸面。

将父亲的药丸子递过去后,她又拿出一个用夹棉布包起的小瓦罐,说道:“这是用上好药材加上母鸡炖出的滋补膳汤,我知道您今儿没吃早点,所以给您带了一份过来。”

若是在平时,项烈司必定会夸她孝顺,然后再问宣长昊要不要也分一点。虽然宣长昊多数时候都是拒绝,但偶尔也会说好,并稍带着与项绮罗多说几句话。

可是这一日,项烈司显然无心这些琐事,漫不经心地点了头,却并不接过那罐子汤,只再度向宣长昊催促道:“陛下,明守靖那事儿您到底怎么说?”

再次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项绮罗不觉一愣,不由自主脱口问道:“父亲,明家出了什么事吗?可我今早还看到他家的大秀往宫里来。”

按规矩来说她本不该插嘴,但此间并无外人,项烈司便未苛责,只说道:“此事与明守靖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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