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朱门嫡杀>149渣男招认
池。适才奉命在附近搜寻时,是因见到这两人形迹暧昧,拉扯不清,且又都是生面孔,并非宫内哪一处的主子,这才将之带了过来,请殿下亲审。并且,小人等根本不认识这位秀,更谈不上什么诬陷。”

见这太监竟然把适才的情形都当众说了出来,杜唐宝先是面上一红,继而又勃怒作色道:“你这杀才,当着公主殿下的面,竟敢红口白牙地诬陷我?!我……我和他明明只是偶遇而已,哪里有什么拉拉扯扯的?”

闻言,那太监不屑地看了杜唐宝一眼,冷笑道:“若不是拉拉扯扯,你的手绢怎么会到了他的袖子里?他腰上悬的荷包怎么又会在你手上?”

“我——”

杜唐宝尚不及反驳,旁边一直竖着耳朵听得津津有味的人们已争相向她手中看去。但见她手中空空如也,先是一阵失望,旋即目光一掠,又在地上看到一个被踩得灰扑扑的男式金,顿时又是眼前一亮。

听到人群间的轻微骚动,杜唐宝更加着急,赶紧说道:“这——这分明是在你们捆他的时候弄掉了,怎么赖到我头上来?”

那太监也不反驳,径自走到那男子身边,在他身上掏摸一阵,最后果然从袖子里摸出块手绢,在众人面前平平一展。只见上面绣着艳丽的蔷薇牡丹,显然是女子所用,根本不是男子之物。

杜唐宝见状大惊,不禁语无伦次起来:“这——这一定是你从我身上拿了去,又塞在他袖子里的!是你捣的鬼!”

那太监却冷笑道:“众目睽睽之下,小人如何有能耐做得了手脚?况且那荷包上面的结子可是最扎实的罗汉结,要解开至少得要一刻钟,仓促之间,小人可没这么多的时间。”

此言一出,众人眼神顿时更加意味深长。若杜唐宝抵死不认那手绢是她的也就罢了,当下说出这些话来,只会教人觉得是欲盖弥彰,再听了那太监的话,不禁愈发坐实了之前的诸般猜测。

这时,人群中不知是谁失声嚷了一句:“可这人是谁呢?他和那块玉佩又有什么关系?莫非是他偷了瑾王的东西?”

听到瑾王二字,之前一直低着头拼命遮住脸的男子不禁一愣,本能地抬起头来,向声源处张望。随着这个动作,他的面孔显现在人群面前,看得秀们顿觉眼前一亮:这人当真可谓是面若冠玉,唇如涂脂,竟是个比瑾王还要更加俊俏几分的美男子,虽然没有瑾王那种上位者的尊贵清华,却又另有一种体贴fēng_liú之感,真可谓是世俗罕见的美男子。

乍见到这张面孔,众人皆是不由自主神思恍忽,忍不住想到:如此郎君,也难怪杜秀把持不住,如果是换了自己……

一群正当标梅之龄的女子中,大概只有明华容是用憎恶痛恨的眼神看着此人的。但她旋即羽睫微垂,迅速掩去了那份刻骨的仇恨,若无其事地说道:“适才那位姐姐说得不错呢,那玉佩究竟是什么人的,可得好好查一查。”

长公主本是心清如水之人,亦不为那男子容色所动,闻言点了点头,道:“你适才说那玉佩或许是仿制,但天下间美玉何其难得,纵然制式相同,玉料却是难寻。本宫可以确定,那玉佩正是子暇的。至于它如何会到了洛丰园,确是得查个水落石出,好生治罪,否则子暇的颜面何存。”

她二人交谈的声音虽然压得低,但众人皆处在绮思缠绵之中,所以仍然显得有些响亮。那男子听见要处置自己,眼中顿时掠过一抹慌乱,赶紧说道:“公主殿下明鉴,小人——草民与瑾王爷有些交情,前日王爷确是亲手赠了草民一块玉佩,但不知为何,草民尚未离开王府,那玉佩便不翼而飞了。”

听到他的话,长公主看了身边的宫女一眼,对方立即上前问道:“你说的那玉佩是什么样子?”

“一面刻着鸣蝉和竹丛,另一面有如匪君子的篆文。”

长公主原本以为他只是在顺口胡说推脱,孰料此人竟当真说出了玉佩的形制,不禁面色微凝。碍于身份,她不便出面直言相询,刚待再命宫人详加盘查,却听明华容列众而出,说道:“你可知这玉佩的来历?你既自称草民,想来并无功名在身,也非是出身官宦之家。瑾王殿下又怎会将如此珍贵的事实送给你?”

那男子抬头看了一眼,只觉明华容风姿绰约,不禁一阵心神摇曳,旋即赶紧不敢多看地低下头去,说道:“草民虽不知这玉佩来历,却也知道它十分珍贵。但王爷因赏识草民而慷慨相赠,确是千真万确之事。”

“哦?”明华容强忍下心头杀机,声音越发轻柔:“足下是什么身份,竟能得瑾王垂青?”

“草民乃江南陈氏,贱名江瀚,家中经营些织锦绸缎之类的生意,最近刚拿下了往后三年的宫内供货特权。”陈江瀚早知道长公主欣赏自家的织锦,便刻意说得十分详细,以期博得长公主的高抬贵手。

不想,长公主却连眼皮也没抬一下,像是根本没听见似的。唯有适才那盘问的女子继续对他说道:“如此说来,你是商贾?”

“正是。”昭庆虽然素来轻视商人,但这些年来家产丰厚的许多商人们早傍上了权贵做为倚仗,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碍着显贵们的面子,人们少不得也要对这些人客气些。一时间,商人的地位也随之悄然上升了不少。人们提起他们时,不再是轻视不屑,而是既羡且妒,往往又带了几分恨意。陈江瀚家本是江南第一富户,自从他费尽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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