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朱门嫡杀>075莫氏来访
是谁?!”

“其实二妹妹与他有过一面之缘,以你的聪明,想来不难猜出他的身份。”

闻言,明独秀脸色一白,但仍抱着万一的希望,继续质问道:“到底是谁?!”

“我们马上就要回帝京了,这路程说远不远,说近也得一个多时辰。枯坐车中,委实无趣,二妹妹不妨就猜上一猜,那人到底是谁,也好打发时间。”明华容笑吟吟说道。许多时候,模糊不定的猜测远比铁板钉钉的答案更容易让人恐惧。后者会让人死心如灰,但前者却会让人在绝望与希望交织中变得疯狂。

说话间,奉命去借轿子的下人们已经来到门口,见明华容也在这里,便来请安讨她示下。明华容点了点头,道:“时候不早,你们快带二秀离开吧。”

领命进屋的婆子们刚碰到明独秀的衣角,便被她大力挣开打落:“明华容,你把话说清楚!那人究竟是谁?!”

婆子们不知道她在问什么,见她神情激动,一副不肯配合的样子,便都为难地向明华容看去。而明独秀自己亦是微微喘着粗气,惊恨交加地看着明华容,等待一个答案。

但明华容只用一句话,便将她所有的疑问和反抗统统钉死:“二妹妹,你们的事情昨晚老夫人已经遮掩下来,你自己反倒要吵嚷开来,闹得满城皆知才罢休么?”

这话立时戳中了明独秀的死穴,让她颓然坐倒,任由婆子们半扶半架地带了出去。经过门口时,她突然颤声问道:“明华容,你刚刚说若想让你帮我,我就得向你——向你——”

听到明华容半吐半露的话后,她虽然竭力强作镇定,告诉自己纵然父亲狠心,身后还有白家可以倚仗,事情不会走到最坏那一步。但一想到妹妹有可能嫁给那个会给整个家族带来屈辱的废人,自己更有可能被盛怒的父亲打发到庵堂,恐惧感便不可抑制地袭上心头,情不自禁地想要得到明华容的保证。但她嘴唇张合,努力了几次,却依然没法说出下跪二字,似乎只要亲口吐出这个充满屈辱的词语,她十四年来的骄傲和自信都会被击得粉碎。

见状,明华容眸光微闪,说道:“反正二妹妹心高气傲,必定是不愿意的。”

“我——”明独秀还想再说什么,却已被害怕误事的婆子匆匆塞进了轿子,一方软帘垂下,隔绝了所有视线。

看着灰白形离开了内院,明华容回头看了一眼北院的方向,说道:“我们也该走了,莫让老夫人久等。”

当她走到山门处时,老夫人与林氏等人经在马车上坐着了,明独秀等四人也已分别被安置好。明华容随意找了个借口和老夫人解释了一声迟到的缘故,刚要上车,视线不经意瞟过山门一隅,却突然顿住了。

只见山门旁一株参天古松下,站着一名当风背立的青衣人,一袭长袍洗得极旧极薄,被山风一吹便紧紧贴在身上,更显得身材高瘦,根本御不桩风。

而他的动作也是十分奇怪:明明几步之外就是兰若寺供散客上香的巨大落地青铜香炉,他却偏偏选择站在松树下,手持三柱线香,垂头不动,似乎是在默默祷祝着什么。过得片刻,又弯腰将香柱插在松前。

明华容看着他的举动,总觉得有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却一时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正自沉吟之间,只听老夫人在车上询问道:“华容丫头,怎的还不过来?”

“老夫人,刚刚觉得有些累,所以略站了一站,这便上来了。”被她一催,明华容再顾不上沉思,遂将这点小小疑问抛在脑后,赶紧踏上马车。

明守靖因连日府中不顺,心烦意乱,索性称叉假在家,看了半天的诗集,才觉得心绪渐渐平和了些。午饭过后,奉命将孙姨娘和明若锦的棺椁运到城郊寺庙里停灵的李福生赶了回来,向他禀报此去一路顺遂。

李福生见明守靖心烦,也不敢多说,三言两语禀报完毕,便垂手静静站着。过了片刻,才听明守靖叹道:“不是我想刻薄她们母女,让她们走得寒酸,实在是近来是非太多。那日的事情是当着众人之面闹出来的,这几日早被有心人传扬开了,虽然没人敢在我面前当面提起,但私下里却议论得十分难听。这节骨眼上,我若再大张旗鼓地为她们停灵发丧,岂不更加惹人非议!”

李福生深知他的性情,闻言连忙安慰道:“老爷说得极是,五秀和姨娘在天有灵,定当体谅您的苦衷,必不会怪您的。再者,姨娘身份只是妾室,五秀又是早夭,按例本不宜大操大办。您已请人过来超度过,为她们守灵三日,小的又吩咐了庙里僧人们继续做头七。桩桩件件,都是按旧例来的,其实并不怠慢,只是不甚张扬罢了。”

这话果然听得明守靖眉头舒展开来。点了点头刚要说话,却听下人报说,老夫人回来了。

闻言,明守靖不禁诧异起来:母亲前日才和他说,最近家里不顺心的事太多,要连诵两天的消业平安经再回来,按说最快也得晚上才能到府里,怎么才过午就到了?

不及多想,又有人报说,老夫人请老爷到内院议事。

见母亲如此匆忙,明守靖心中不禁又转为烦燥:该不会又出什么事了吧?可不过只是去上个香,诵两卷经文而已,又能出什么事呢?

他匆匆赶到内院正厅,甫一进门,便见老太太满面怒气地坐在正座上,见他进来,神情才缓和了些许,吩咐道:“让你的人都留在外面。”

跟着他过来的李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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