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朱门嫡杀>079誓在必得
会发现,在看似平易近人的外表下,他内心深处仍然一脉相承了白家人与生俱来的傲气。

当下他进得屋来,一眼看到儿子被反捆了手,萎靡不振地坐在一边,又打量明独秀满面焦急地跪在明守靖面前,脸上虽然泪痕已干,被冲花的妆容却还能辨出哭过的痕迹,不禁心中一紧,数息之间,脑中已推断出数种可能。

但他面上仍是一派寻常:“守靖,怎么突然火急火燎地将我叫来了?是新得了名家的好砚台,还是国手的丹青字画想让我帮着参详参详?你知道,我比你还喜欢这些,若有就快快拿出来,慢了一刻我是不依的。”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对着这么个弥勒佛似笑呵呵的亲家公,明守靖也无法再继续板着脸,只长叹一声,说道:“你儿子做的好事!”叹罢,他便将事情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尤其刻意强调了白章翎对自己和郭老夫人的辱骂不敬。

只听了三言两语,白文启心中便已了然:儿子会骂出这些话来,想必是自己平时和父亲闲聊时的一些言语被他听去了,所以学了出来。地位清贵的白家其实不太看得上明守靖这个寒门出生的姑爷,但平时碍于白氏之面,少不得要违心地恭维客套着。

这些想法白文启自然不会说出来。他表面分毫不露声色,只一脸震惊自责地说道:“什么?这小畜牲竟说了这等大逆不道的话?你当场就该将他活活打死,不必顾忌我!养出这等不知礼数的畜牲,我真是惭愧得没脸见你们!”

他嘴里说着自责的话,心中却在想,依照明守靖的性子,多半要将明独秀许给自己儿子。若在以前,也无不可。但那天父亲特地当着自己的面,告诉妹妹白思兰,让她举办一个听课之会,务必将瑾王请来。虽未明说,但事后他稍一琢磨,便隐隐明白了父亲的意思:想让正房孙辈中唯一适龄的明独秀与瑾王结亲,以为巩固彼此关系的纽带。

他深知父亲白孟远是走一步看三步的人物,一举一动皆有深意,虽然不明白为何以自己家族显赫已极的势力,还要去与一个实力远逊于己、空有虚名的王爷结盟,但依旧不会违背父亲的意思。纵然后来并未传出什么消息,瑾王也甚少到白府走动,但白文启知道,许多时候暗流都是在平静的表相下滋生,也许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父亲已与瑾王达成了什么共识。

想到这些,白文启自然不会去擅作主张,触犯父亲的霉头。待说完那一堆看似痛心疾首,实则毫无意义的话,哄得老夫人与明守靖面色稍霁后,将话头一转,说道:“我这孽子被他爷爷宠坏了,当着外人时还似模似样的,在自家人面前却是毫无拘束,前几日他母亲那边有门远亲进京采办年货,在家里小住了几天,他因人家女儿诗文做得合他胃口,便悄悄撺掇了人一起在夜里搞了什么雪夜联诗,害人家姑娘冻得大病了一场。我才教训了他没几天,不承想又祸害到贵府来了。看来是家法没上够,我回去必定好好惩治他。”

话里话外,透着两层意思:其一,白章翎是白孟连看重的孙子;其二,他做这种夜会少女的事已不是头一次,明独秀既未生病也未吃亏,这还算是轻的。

明守靖做了许多年官,如何听不出这弦外之意,眉头一皱刚要说话,却听白文启借着端茶的动作,凑在他身边轻声说道:“独秀将来是要做王妃的品格,有些事情不宜小题大做,省得传扬出去,反不为美。”

——王妃?现在朝中未娶正妃的王爷只有两位,除了与太上皇同辈的临亲王之外,便是瑾王了。难道……

见明守靖面露惑色,白文启不禁吃了一惊:“难道守靖不知道吗?我还以为你上次同意办听课会时,就已经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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