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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宝越说越激动,以至于脸都气红了。朱雨深提醒他说:“咱们是在说韦泗呀,你岔到金君身上去了。岔那么远,好像有些跑题了吧?
算了吧,不要说金君了。你刚才说到韦泗跪倒在武凤面前大哭了一场,后来怎么样了啊?”
吴宝吐了口痰,到外面看了看天,说:“哎呀,雨终于停下来了,回家时骑车就方便了。
我说朱兄弟,我们这些粗人讲话从来是想到哪讲到哪,也就是说哪管它什么跑题不跑题的!
金君表弟呢,哦呸,他是晓娟的表弟,晓娟最终又没做成我老婆,我还认这个兔崽子做表弟干什么事呢?
他这个怂人就是因为长得帅了一点,遇上的好事、美事可多了。告诉你一件事,你听了后可别吃醋哦!
我们的房东老板娘,武凤她也跟金君之间有讲不清楚的关系。那主要还是因为你的原因,你把他们俩连到了一起。武凤这人比较花心,见到帅哥人就醉了。而在所有她接触的男生之中,她说金君是最让她心动的一个。
那年春天,她借着去下面农村看油菜花的幌子,跑到了黄镇街上跟金君幽会。结果却被金君女人陈晶抓了个现行,搞得他们两个很难看。
但金君女人却很得意,因为他偷偷地拍到了他们二人的床上功夫,准备把那个小视频发到朋友圈和她的各个群里面,如果想让她不发,武凤得发个大红包给她。
我的那个娘唉,这个小女人真牛逼,竟然整出了这种骚操作!金君也不讲话。结果武凤破费了不少,才摆平了那事。
奇怪的是,在这件事上,武凤竟然对金君一点意见也没有!两个人暗地一直有联系。所以我真怀疑,武凤现在怀上的孩子是不是金君的种!”
朱雨深听吴宝这样说,立马伸手制止了他。朱雨深说:“吴宝,这话可不能乱说哦。我知道你对金君有意见,但是这话一出,会败坏武凤的名声的!你们毕竟现在还住在她家那实用又实惠租屋里,是不能得罪她的。”
吴宝这下意识到自己的讲得过头了,他便咂了咂嘴,转移话题道:“朱兄弟,你刚才不是问我韦泗那天哭过以后怎么样了吗?我告诉你,他是真的旧伤复发了。因为他哭得过于生猛,眼泪越流越多,地上湿了一大块。
我当时也呆了,因为我跟小泗子处了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他哭过。在最艰难的时候,他都没流过泪。听说他受伤动手术那会儿,那个疼痛是常人难忍受的,也没见他哭。
但是武凤就是说说,让他提前搬走,他竟然哭成那个样子,我们都没想到,都没有心理准备,自然就看呆了。
武凤也是这样的。后来看武凤那架势,几乎是想给他一个拥抱,以此来抚慰他。
要换做别人,可能就顺势跟武凤抱在一起了。不管怎么说,揩一点性感、漂亮的老板娘的油,也是不错的。
但是韦泗他没那么做,他一直跪在那里哭得稀里哗啦,拉都拉不起来。直至他支撑不住,倒下去了,并且双腿开始抽搐了。
见此情景武凤慌了;还是我特么的反应快,我把韦泗扶到床上坐起来,给他灌了一杯热水,问他这是怎么了。
他强忍着疼痛跟我们说,他哭得旧伤复发了,腿上和手臂上的伤口都疼得厉害,心里堵得狠。
武凤这才缓过神来,她问韦泗要不要叫救护车来,把他送到医院去?
韦泗说不需要,吃点药就行了。其实他也不愿出那个钱。于是他让我从抽屉里翻出止痛药来,喂他吃了好几粒。
他说他以前在山里面干活累了时,经常旧伤复发。只不过这一年多来没犯了。今天他不该如此激动,有些对不住大家了。
见他这个样子,我们才放心下来。之后武凤便要回去了,我送她。走出小区大门时,我看见武凤一脸的不高兴。她命令我看好韦泗,别出什么岔子!要挺住这十几天。
同时宣传一下,让别的房客有事忍一忍,包容一下,十几天过去了就没事了。
送走这个房东老板娘以后,我特么的真是一头雾水,我不知道她到底要表达什么意思,是同情韦泗还是厌恶他;另外她是不是对我有意见啊?
但是遵守她的命令肯定是少不了的。我并跟我女人说,这段时间我要管好韦泗,我上班不在家时,就由她来盯控韦泗。
要不惜一切代价把韦泗看住,不让他害到别人,也不要让他自残。总之熬过这十几天,等他走了,就万事大吉了。到时候我们就好去找武凤邀功请赏了。
我女人虽然经常脑子不好使,但对于邀功请赏这件事,她还是很感兴趣的。所以她就应承了下来。
大哭过一场以后,小泗子的精神状态更不好了。他现在是要么坐在自己屋子里不动,要么坐在过道里发呆。偶尔也出去拾拾塑料瓶子,硬纸壳子什么的。但是明显大不如从前了,那辆三轮车他也不蹬了。
害怕被他伤害的人依然害怕,因为他的情况实在太奇葩了。只是经过一段时间验证,先前担心他伤害小孩子的人不再担心了,因为他是不会伤害小孩的。
但是新的问题来了,大家通过各个渠道了解到小泗子错综复杂的情感经历,先后又被两个女人抛弃的故事之后,就猜想他骨子里肯定是迫切地想得到女人的身子的。
我女人就非常认同这一点。有两次她还聚了几个人来,绘声绘色地把小泗子与汪琴以及小雅这两个女性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