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永贞听了这话,上前拉着李睿,“太子哥哥,您瞧瞧,他哪里是青鸾?青鸾早就离开你了。”
李睿摇了摇头,“不,他就是青鸾,你不知道么?你以为我和青鸾有什么,你们都以为我和他不清不白,你们可知道,只有对着他,我才能说上两句话,他什么都明白,什么都懂……”
王芷儿头顶直冒黑线,原来这李睿还是一个典型的文艺青年。
瞧他一幅知已失去了的样子。
想想这李睿也够可怜的,身份倒是贵重了,但本事平庸,老被他那弟弟压得抬不起头来。
有那浑身都发着光芒的九王爷李迥在,无论何时何地都把他这太子比得象土拨鼠一样。
见到了李永贞,王芷儿更想脱身了,朝李永贞恭敬地道:“八公主,臣这便退下了。”
她想走,李永贞却不干了,冷笑着道:“想走,哪那么容易!”
她示意两名宫婢一左一右夹住了她。
王芷儿见这两名宫婢身手矫健,指关粗大,很明显的,这两位,又是武林高手,她现在对武林高手都有点儿怕了。
现代武技在古代武林高手面前,完全没有反抗余地啊。
她老老实实站定,对李永贞道:“八公主殿下,您不叫臣走,臣便不走便是了。”
李永贞见王芷儿直盯盯地盯住自己,有些着恼,“你看什么看,再看,就挖了你的眼睛!”
王芷儿吓了一跳,这李永贞性格偏激,嘴里头这么说,手里也会这么做的,她现在是王子钦,盯着别的姑娘看的确不是很好。
她收回了目光。
李永贞哼了一声,“一个庶子,也赖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瞧瞧自己什么身份?以为给你个好脸色,便是瞧中了你么?哼……”
这位公主倒还真把自己当一回事了,以为但凡是男人,对她心里边都有想法,这是典型的公主病啊!
王芷儿垂了头去,决定不和她计较。
最主要的是,那两名宫婢一左一右在身边,她想计较,也计较不了。
李永贞因为腿脚微跛之事,最恨的事,是别人打量她的脚,见王芷儿视线下垂,以为她在望着她的脚,心底嘲笑,大恨,怒声道:“你这个贱民,你望什么?”
李睿在旁边神神叨叨,“青鸾,青鸾,你在哪里?”
李永贞更恨了,在她的心底,她是李睿唯一的人,只有她能安慰他,霸占着他,可是,自那青鸾出现之后,一切都不同了,不过还好,那青鸾终于离开了。
每一个想要占据李睿心的人,都会离开!
李永贞眼底闪过一丝残忍,脸上的怒气却平了。
她语气平静,“太子哥哥,青鸾虽然不在了,但这个人如若能得太子哥哥的欢心,就让他来陪着你,好不好?”
王芷儿忽感觉一股冰凉的寒意直钻进心底,她很清楚,这是杀机。
她警惕地望定了她。
李睿却似没有听见她的话,摇摇晃晃坐在靠椅之上,面色潮红,定定望于一处。
李永贞知道,太子哥哥此时体内的药,药效已经到达顶点了,这个时侯,她做些什么,太子哥哥都不会阻止了。
以前,她也这么作过,趁着太子哥哥吃了药糊涂的时侯,她替他下了命令。
青鸾就是这么死的。
事后,太子哥哥还以为自己神志不清的时侯,和青鸾言语起了冲突,把青鸾赶出了宫廷了,他以为青鸾是个清高孤绝的人,不屑于留在后宫,于是离开了,可太子哥哥没有想到,青鸾死的时侯,那般的痛哭流涕,连连求饶。
哪还有半分儿平日里那清高孤绝的样子?
呸,还太子哥哥的知已呢!
只有她,才是太子哥哥一生最重要的人!
李永贞望着王芷儿笑了,这个王家庶子,也不例外,长倒是长得一模好容貌,可这世上,如果没有权力,便什么也不是了。
她上下打量着他,心想,怎么样玩玩才好呢?
小时侯,李永贞是被人欺负,被人玩的,其它的皇子公主只要不高兴了,都可以把她找来,让她扮狗叫,大冬天的让她在湖里游水。
她从小就知道,在这后宫里头,如果没有权势,便什么都不是。
同是父皇的子女,同样分了三六九等。
自从她得了太子哥哥的青睐,就没有人敢这么做了,相反的,她还可以欺负别的无权无势的宫妃生的女儿。
她看着面前这王家庶子,笑了笑。
“去,把他的衣服剥了……太子哥哥不是说了么,他就是青鸾,青鸾可是净身入宫的……”
两位宫婢相互望了望,眼底都露出些笑意来,她们自是知道,八公主要玩些什么了。
王芷儿吓了一跳,步步后退,语气哆嗦,“你,你,你们,干什么?”
李永贞更鄙夷了,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杆蜡枪头。
两宫娥出手如电,一下子抓住了王芷儿。
其中一名宫娥眼底露出丝兴奋,“王家少爷,对不住了。”
她手指一下子就抓住了王芷儿的衣领子。
紧接着,哧啦声起,王芷儿的上衣被分开了两半,扯了下来。
另一名宫婢从袖笼子里拿出一把短刃来,不怀好意地向她走了去,目光直扫向她的下半身。
李永贞则坐到了桌子前边,笑吟吟地望着,顺手拿起了一杯茶来饮。
这王家庶长子,也想象他那父亲一样,娶皇家公主,权倾天下,呸,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性。
他不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