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虚在一边听得不耐烦了,“搞这么多事干什么,此事简单得很,你把海马丸解药给我,我去采了她,看她还端正室的样子!我呸,我一想起她郡主叫妹妹,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什么玩艺儿!”
见众人皆吃惊地朝他望着,他摸着鼻子道:“咱们在一处时间长了,也有了感情不是?郡主对我来说,现在就象我的家人啊!”
他眼底还飙出了些泪花儿来。
红红才不信狗改了****,哼了一声道:“花子虚,你别为了骗海马丸什么手段都使!”
到底花子虚正说中了她心底里想的,她便没有挥拳相向。
几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便各自散了。
……
王芷儿虽重住回了王府了,但因陈留长公主屡屡受挫,王凤儿被打入了冷宫,王府虽被陈留长公主管得铁板一块,但仆役们还是渐渐看起了风向,对王芷儿这院子不敢有半点儿怠慢。
王齐恺一连损了两个女儿,府里只剩下了王芷儿与王启儿,对王芷儿,他是恨不得没生下她来,对她不闻不问,对王启儿,倒是看重了起来。
自王凤儿被送入冷宫之后,陈留长公主一直头痛,称病不出,楚楚又有了身孕,至于谢氏,领了贤德太后的旨意到庙里敬佛,还未能回来。
王齐恺便将管家大权暂且交到了芙香儿这个五姨娘身上。
芙香儿人虽年青,却八面玲珑,将王府管得井井有条,就连那一向娇横的王启儿,不知道怎么的,也和她交好。
红红把王府的情况向王芷儿一一汇报,又道这一些,是花子虚探听来的。
花子虚除了是cǎi_huā高手之外,打听八卦也是一把好手,特别喜欢打听那三姑六婆之间的八卦,说起来津津有味,探听起来比cǎi_huā还让他兴趣高!
他随便蒙了一张脸,便可混进人群当中,可让人查觉不出来,在王府里可算得上通行无阻了。
可他下面的家伙虽然不能行动了,还是本性难移,偶有一天,王芷儿便看到他顶了张娇俏的丫环脸在花园里搂着芙香儿的某位侍婢调笑,还和那位侍婢商讨着怎么样护胸,说他有一手按摩手法,能使胸部坚挺……
王芷儿满头汗,默默地离开。
隔了两日,青焰公主便送来了请柬,邀请王芷儿与王启儿两位王府郡主参加大商使团举办的赏菊会。
京师凡是世家大族的贵女都接到了这个贴子,这也是王府的面子,代表着王家朝世家大族认可。
因此,王齐恺虽然极不待见王芷儿,也让人给王芷儿置办首饰衣裳,以备参加赏菊会。
此时,那领了王齐恺之命,让王芷儿去见五姨娘芙香儿,置办赏菊会衣饰的嬷嬷便站在院子里,脸气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大小姐,老爷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这赏菊会,能够参加的,全是贵妇嫡女,大小姐能够参加,那是咱们王府祖上烧了高香所至,大小姐别倚着九王爷当街闹了这么一出,便以为能嫁给九王爷了……”这嬷嬷哼了一声,“那等淫奔荡行,试问哪个大家主母能做?”
她在这院子里等了许久了,领了王齐恺的命令让王芷儿去前院,可这一等,便是一个时辰,王芷儿则坐在正房喝茶下棋,说这盘棋正当紧要的时侯,让她再等等……
杨嬷嬷也是陈留长公主从宫里面带出来的,因有些脾气,一向不得陈留长公主的看重,因陈留长公主身边的人一再的折损,这才派了她来。
王芷儿在大街上被九王爷当街宣称是未婚妻之事,已经传遍了整座京师了。
可这个世道,讲求的是父母之命,谋妁之言,九王爷的宣言,传至陈留长公主的耳里,也只换得了她一声冷笑,只说王芷儿这是在往死路上奔!
有贤德太后在,九王爷纵使再不依常规,也会顾着贤德太后的喜好的。
所以,王芷儿既使能嫁给李迥,日后怕连侧妃都轮不上,更别说是正妃了。
听了她的话,王芷儿只把眼皮子抬了起来,望了她一眼,又落一子,道:“顾首领,这嬷嬷在说你家王爷淫奔荡行,快替你家主子澄清一下!”
顾海就从某处走了出来,阴着脸直走到杨嬷嬷的面前,一巴掌便打得她在地上翻滚,“九王爷也是你这贱妇能随便宣之于口的?”
杨嬷嬷便想撒泼耍赖了,撕了自己的发髻披头散发,尖声大叫,“大小姐,你好没道理,竟在自家院子藏个男人!来人啊,来人啊……”
顾海哪见过这等泼妇,不耐烦了,拔出刀来,一刀便砍向了她,把她半边发髻剔了个精光,成了阴阳头,倒成功了把杨嬷嬷吓得尿了裤子,再不敢多言。
顾海道:“本官就是九王爷派来保护未来女主子的,你去告诉王齐恺和陈留长公主,如若他再这么不懂事,本官不介意替他打杀几名王府仆役!”
杨嬷嬷没想到他来头这么大,顶着阴阳头差点昏了过去,见了顾海那闪光发亮的刀又不敢昏,领了人弯着腰便直朝院子外逃了。
顾海收刀入鞘,见王芷儿依旧和红红下棋,看都没看他一眼,忍着气上前:“郡主,您的吩咐,属下已办妥了,您还有何吩咐?”
王芷儿落了一子,侧着脸看他,“顾海,你不服气是吧?不服气,你就走啊,我又没拦着你?我这个地儿,就只有一些三姑六婆,泼妇骂街之类的事,比不得你家主子那里精彩!”
红红默默地垂眼。
顾海便笑了笑,“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