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迥被她咬在敏感之处,身子便起了反映,暗暗叫苦,见她一幅小得意的模样,又恨极,一把抓过了她,嘴唇便堵了上去,直吻得她气息不畅,才满意地将她松开,“王芷儿,是你自己凑上来的,所以,本王的这一辈子,你便要负责!”
王芷儿心底里直气愤,她哪里知道会穿越到一个爬床的庶女身上?负责,负什么责?
她捂着红肿的嘴唇,想说几句硬话,却又说不出口。
李迥便将她一把抱起,找了个石块坐下,让她坐在自己膝上,抚着她的嘴唇道:“芷儿,你不但要对本王负责,而且要对十二女骑负责,如果你不嫁给本王,十二女骑没了身份,便不能在这世上存活了,这是秦家的规矩,本王也不能改变。”
朝思暮想的容颜就在眼前,他俯下了身子吻了下去。
王芷儿被这个消息震撼了,在脑子里打了半天转,才反映了过来,“真的假的?你骗我的吧?”
李迥含糊地道:“本王是骗人的人吗?十二女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是未来的主母,你若不嫁给我,她们只有自杀以谢罪了。”
“什么?”王芷儿尖叫出声。
李迥一下子咬在了她的胸前,“本王从不说假话。”
王芷儿感觉到了胸口某点酥酥麻麻的,这才发现,她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侯被他拉开了,气恼地推拒着他,“李迥……”
他的唇舌在她胸前肆虐,使她全身发软。
“不要这样,到处都是人呢。”王芷儿话音出口,才觉得自己的声音那般的娇弱无助,更引人犯罪。
果然,李迥的手逾加的滚烫,探进了她的裙子……
正情难自禁,却听远处有人扬声道:“九王爷,平乐郡主,你们在吗?太后有请。”
李迥暗骂一声,松了王芷儿,替她拉好了衣襟裙子,气息不稳地道:“咱们走吧,也不急在一时!”
王芷儿直咬牙,是你自己想胡作非为,关她什么事?
她急什么急。
李迥见她满脸涨得通红,从喉咙里发出沉闷的笑声,伸出手去,帮她把头发拨向了脑后。
两人从花树后走了出来,王芷儿一眼便见到秦公公领了两个小太监站着,怕他们看出端倪来,倒有些忐忑了。
他们却眼观鼻,鼻观心地望着地下,并不朝两人打量。
王芷儿便松了一口气,斜眼瞪了李迥一眼。
李迥伸过手去,把她的手捏了捏。
王芷儿见不得他那得意的样子,斜了脚过去,一脚就踩在了他的鞋面之上,还在上面蹍了两蹍。
可李迥的面色却一丝儿也没改变,依旧笑吟吟的。
王芷儿很有几分气馁。
秦公公垂着眼看得清楚,李迥整洁的鞋面上边映了个小鞋印儿,整齐得不得了,甚是欣慰……九王爷这不让人触碰的性子终于改了。
瞧这鞋印儿踩得,很是整齐啊。
来到慈宁宫处,太后坐在堂上,一个陌生的宫婢垂头在下面站着,脸上全是黯然之色。
李迥皱了皱眉。
秦公公低声道:“这位是皇后身边的玲儿姑姑,说皇后难产。”
贤德太后见李迥与王芷儿来到,阴着脸的现出些笑意来,道:“好罢,哀家便过去看看,平乐郡主,你身边不是有位小白,懂得些妇人之症么,让她也过来。”
王芷儿垂头应了,领了贤德太后给的腰牌,唤了小黑来,让她回府一趟,把小白叫进宫来。
李迥哼了一声,“宫里边没有御医女官吗?”
玲儿身子一缩,语带哽咽,“回禀九王爷,宫里的御医女官都瞧遍了,皇后娘娘怀的身子太大,他们都无计可施了。”
王芷儿想起了皇后几个月大时的身子,那肚子便大得象快要生产之时一样,怀着那么巨大的婴儿,在这医疗水平低下的古代,无论身份高贵也好,都是要在生死边缘上走一遭的。
皇后这婴儿养得这么大,便没有人提醒她要节食控制体重么?
李迥眼眸闪动,倒没有再说什么。
王芷儿知道他不欲插手皇后那边的事,但贤德太后开口了,他却不得不依。
王芷儿便上前了一步,道:“太后娘娘,让臣女陪着您一起去吧。”
贤德太后见她眼底没有半点儿惊慌,暗暗点头,心想一般未嫁女子都不会想趟这个混水,这王芷儿倒百无禁忌。
“好,你便跟哀家一起去,那小白如果来了,让她来凤阳宫。”贤德太后吩咐秦公公。
秦公公点头应了,自去布置。
王芷儿扶了贤德太后的手往步辇上走,才走没几步,见李迥跟在后边,贤德太后皱着眉,停了下来,无可奈何,“九王,你跟着干什么?”
李迥理所当然地道:“本王也去看看!”
贤德太后脚下一趄趔,差点站不稳了,哭笑不得,“这女人生产,你一个未婚男子跟着干什么去?”
李迥静静地道:“我就在外边给你们看着。”
他双眸下垂,望于地上一点。
贤德太后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王芷儿,知道这些日子拘着他在宫里边,拘得狠了,他见了王芷儿,便一心想跟着多看几眼,多说会儿话,心底一软,便道:“去就去了,你可记得了那产房污秽之地,你可得离得远一些。”
李迥便应了。
那玲儿姑姑见李迥也要去,脸上倒是露出些奇特神情来,见王芷儿侧过脸好奇地盯着她,一双眼眸清亮,吓了一跳,忙垂下脸来,在前边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