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玉玲道:“妹妹,你糊涂了吧,这么多世,咱们两人之间,一向是你当主使者,我被困在里边,你想我出来,我才能出来,我怎么能瞒着你做那样的事?”
青焰心底烦燥了起来,“不对,那青楚为何会无端端得了那种病?那病菌可是只有咱们俩人知道的!”
“妹妹,我劝你还是从身边的人查起为好,指不定是你身边的人瞒着你做出来的,还有,别以为你已经赢得了李迥的心了,依我看,李迥压根是在利用你!”舒玉玲道。
青焰最听不得舒玉玲说李迥不好了,冷笑,“姐姐,你可别想扯其它有的没的,李迥好不好,我心底里清楚得很,如果不是贤德太后从中作阻,他早就把赐给秦芷儿的十二黑云骑收了回来了,也会向我提亲的!”
舒玉玲笑了,“妹妹,其实你想知道他对你是真还是假,用一个办法就能证明,你想办法皇帝赐婚,让他娶你,他若真的愿意,便是对你真心实意的,如若不然,什么都是假的!”
青焰的心思果然全被舒玉玲这话吸引,嘴里边喃喃,“他定会娶我的,一定会的!”
舒玉玲只嘿嘿冷笑。
青焰道:“好,我便依了你的办法,想办法让皇帝赐婚,如此,也不枉我伏小作低,救了那青楚一命了。”
舒玉玲声音忽地拔高,“什么,你救了青楚一命?你忘了我是怎么吩咐你的,青楚如果跟你来到大韩,以他对你的熟悉程度,定会揭穿你的!”
她是不是疯了,自己好不容易让青楚患上了病,很有可能让那一院子的人全都死于非命,可这蠢妇却跑去救活了他?
恨只恨这镯子的功能不全面,每一次她控制这身躯之后,便要长时间地陷入沉睡,不能控制这蠢妇的行为了,才让她时常犯蠢。
青焰听她这么说,心底怀疑又起,道:“姐姐,他是怎么生病的?你真不知道?”
舒玉玲道:“他生病了吗?他既是生病,你便要趁机取了他的性命,为何还要救他?”
青焰听了这话,才稍释疑心,得意地道:“姐姐,你且放心,当时有九王爷在,我不能做手脚,秦芷儿若想重赢得李迥的心,定会与我时常往来的,那个时侯,我便有机会了!”
舒玉玲恨得牙直痒痒,又不能明打明的指责,心底郁闷之极,自己好不容易使得青楚染上了那病,却没想到,被猪一样的队友拖累,让他重获新生。
她想了想问道:“他到底得的是什么病,要秦芷儿求到了你的门上?”
青焰又迟疑了起来,这件事当真不是姐姐做的?青焰对自己极有信心,她当主导已经那么多世了,从来没有出过差错……
青焰便把当时的情形说了出来,道:“秦芷儿手下那女骑医师真不错,居然能马上诊断出青楚所患之症是时疫,采取了隔离措施,才没让那病四处传播。”
舒玉玲没想到那病马上被控制住了,一点儿也没传播开来,恨得差点吐血,心想得想办法让这蠢妇一定把秦芷儿处置了才是,便道:“妹妹,你既知道那十二女骑厉害,就应当让皇帝下旨,将十二女骑收了回来,交到你手里才是,你不是说李迥的心已经在你那里了吗?只要你说一句话,他还不听你的?”
青焰倒真替李迥着想起来,哼了一声道:“姐姐,你别在这里挑拨,我知道因为贤德太后的原因,他心底为难着呢,秦芷儿是贤德太后看中的,还让她入了秦家的家籍,秦家是李迥的母族,他怎么会这般违逆于她?李迥好不容易对我映象好了,当然得慢慢来才是!”
舒玉玲一口老血差点喷了出来,忍着气道:“如此,妹妹就慢慢地等着吧,等那李迥听了贤德太后的旨意,娶了秦芷儿进了门,你再当一次小三也不错,反正你都当了这么多世的小三了,早已轻车就熟!”
青焰便笑了,“姐姐,这一世,我定不会当小三小四从别人手里抢男人了,这一世,我的男人,要让别人来抢才是,我定是正室原配!你且放心,贤德太后既是我与李迥之间的阻碍,我定会想办法除掉她的。”
舒玉玲便道:“那我便祝你早日成功。”
青焰便按下了那手腕玉镯上的开关,使玉镯被金铂全都包住了,轻轻地吁了一口气,想起姐姐提的建议,倒真是合了她的脾胃了,得想办法让皇帝赐婚才行,李迥如若知道皇帝赐婚,知道他们能在一起了,定会高兴之极的。
可皇帝只听贤德太后的……
她眼底闪过一丝冷光。
她又在内室呆了半晌,便叫了嫣儿进来,吩咐了几句,嫣儿便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悄悄儿往皇城根而去。
窗外,藏在大树上的黑衣人从树叶缝隙中往屋子里侧耳倾听,直至屋子里没有了声音,才把一个铜管状的东西收了起来,他想了想,身形飘起,往窗子接近,趴着窗隙往里望,见屋子里只有一个人,眼底露出迷惑之色。
他百思不得其解,明明是两个人在争吵对话,为何屋子里却只有一个人?
他身子往后飞纵,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
李迥听了顾海的汇报,皱着眉头道:“一个人在自己屋子里自言自语?”
顾海示意那暗卫把话说清楚。
那暗卫道:“属下看见她独自一人走进了屋内,紧接着,便听见屋子里传来了两个女子的声音,两人嗓门虽然相近,但语气明显不同,两人不停地争吵,等她们吵完了,属下犹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