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心底里已经早就弄明白了这任务了。
李迥看了他一眼。
顾海额头的汗加上后背的汗全冒了出来了……王爷,您叫黑云骑做这么些偷鸡摸狗的事,您心底里就没有心理负担?
他们全是精英啊精英!
他多么的想念那以前条理分明,公私分明,什么都分明的九王爷李迥啊。
都是结婚惹的祸。
顾海揪着自己的头发,感觉那头发一根根地开始变白了。
……
谢氏倒真让人把秦芷儿的洗漱工具搬到了自己的院子里去了,先是想着让她先住进隔壁的房间的,想起李迥那高超的武功,忽然之间又不放心了。
让人把内室隔了个屏风,放了张床进去,她决定了,两母女住一间屋,两人没办法偷着会面了吧?
看今儿个在朱门巷外边,李迥盯着女儿的模样,恨不得一时半刻地贴住她,粘住她才好。
今儿在外边虽拒了他去,但这男人么越是拒着他,他心底里越发痒痒。
谢氏自己也年青过,当然知道年青时相思的滋味。
她心底里当然是替秦芷儿高兴的,芷儿嫁给九王,说实在的,是高攀了的,又一连串的发生事,好不容易和王家脱离了关系,也有了个身份,但她知道,那身份是贤德太后给的。
九王对女儿宠着爱着,那是最好不过了,但这种宠爱,又岂能维持一辈子?
所以,女儿既是嫁入皇家,便不能行差踏错半步,要居安思危,以免日后这得宠了,有人拿这些事来指点。
如此一来,她会一辈子抬不起头来的。
谢氏嫁给了王齐恺,心早就凉了,因此,看事只往坏处看,她看着呆在桌子旁,象恶死鬼投胎一般吃着点儿的秦芷儿,心底里想,哎呦,她这个傻女儿,怎么就这么傻,在大街上,就让李迥扶了腰下了马车。
这是婚前不检点啊。
说不得,她只能教教她了。
谢氏走到桌前,挥手让丫环退下,拿了块手帕来,替秦芷儿拭去嘴角的点心,柔声道:“芷儿,你干了什么去了,这么饿?”
秦芷儿当然不会告诉她,她和穆倾城斗智斗勇去了,一边嚼着点心一边道:“早上没吃多少东西,到了现在,就觉饿了。”
谢氏怀疑地望着她,“芷儿,你莫不是在减腰身吧?”
秦芷儿哭笑不得,“娘,我用得着减么?”
这具身体纤合浓度,多一分则嫌多,少一分嫌少,根本不用运动就能保持极好的身材,不象前世,她拼命地训练运动,才保持了健美的身材,而且,一停下运动,马上肥上五斤。
搞得她前世但凡吃一样东西,都要纠结半天里边的卡路里多少的问题。
所以,来到这一世,她倒是迷上了这里的美食了,凡是没有吃过的,都想尽了办法弄来尝尝。
谢氏上下打量了她两眼,评判道:“这些日子,你的确丰满了不少,再这么吃下去,当心连嫁衣都穿不上!”
说着,打了一下秦芷儿再次伸向盘子里的手。
又把那盘子拿起,放到了后边的柜子里去了。
秦芷儿叫苦连天,道:“娘,你干什么,我还没吃饱呢!”
谢氏道:“先别说吃不吃的,你先告诉我,九王爷没对你做什么逾越之事吧?”
秦芷儿心想,您问这话,简直是太迟了,那逾越之事,就是她穿越过来的原因。
想想初一开始,她拿李迥臀部的红痣来要胁,她把这个嚣张的男人恨到了骨里,却没有想到,渐渐地,她却从心底里接受了他了。
还要嫁给了他。
谢氏一见她那垂头沉思,满脸都是旖旎的模样,便急了,“芷儿,你不是真做了什么吧?”
秦芷儿一口点心差点噎在了喉咙里,道:“娘,你说什么呢,没做什么。”
见谢氏满脸都是怀疑,知道不说出点儿什么来,她是怎么也不会放心的。
秦芷儿便吞吞吐吐地道:“就是拉拉手,亲亲脸什么的,其它的,什么都没做。”
说着,秦芷儿一张老脸也润红了。
谢氏见她那样子,倒也信了两分了,反复叮嘱,“芷儿,现在王爷宠着你,爱着你,那是不假,是多少女人求都求不来的,可你得替自己日后想想,几十年之后,他若不宠着你,爱着你了,你应当怎么办?那个时侯,你以前做过的什么事,都有人拿来攻击于你的。”
秦芷儿看清了谢氏眼底的悲哀,知道她想起了王齐恺了,忙道:“娘,王爷不会象姓王的那一位的,就算是象了,女儿也有办法对付他!”
谢氏听她说得有趣,破涕而笑,道:“傻孩子,你怎么能这么说,娘一辈子识人不清,还是你替娘看清楚发那姓王的真面目了,如果不是你,你哥和我,都不知道被那一家子锉磨成什么样子了,娘应当放心才是,你看中的人,定不会象那姓王的!”
秦芷儿漫不在乎,“娘,人是会变的,他现在好,不代表他以后好,只不过娘,他日后若是变坏了,咱们休了他便是。”
谢氏吓了一跳,左右打量,见屋子里没有了伺侯的人了,才松了一口气,“芷儿,这种话咱们只在私底下里说说,在外边你可提都不能提的,哪有休了王爷的!”
秦芷儿倒真是这么想的,现代的人,哪有这么多条条框框,夫妻生活不下去了,离婚就是。
一放松下来,她倒把自己身处古代全忘了。
窗子外边的一墙之隔,李迥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