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看就六十岁的人了,怎么说话像三岁孩子那么无知?”魏老爷子被自己老婆给气笑了,只不过却是苦笑:“我告诉你什么叫王法,谁有权、有权、有势,谁就是王法!在咱们面前,雷万钧就是王法,他想怎么样,没人拦得住!”
魏老爷子从没发过这么大火,魏妈妈看着自己的老伴愣住了,过了许久才傻傻的说:“那那咱也不能看着儿子去死啊!”
“跑吧”魏老爷子坐在那里,思考了许久之后,吐出了这么两个字。
魏仁荣一字一顿的问:“爸那你们”
“你马上走,能够走多远,就走多远。”魏老爷子物理的摇了摇头:“我和你妈走不了,咱们家业都在这,不可能扔下不管。”
魏妈妈急忙说:“是啊,你赶紧出去躲躲吧,不管有什么事情,我和你爸留在这里想办法解决!”
魏仁荣是一个典型的花花公子,事业搞得一滩糊涂,每天只知道在女人堆里混日子。但他与曾越泽那种fēng_liú公子完全不同,一则是魏仁荣的家世比之曾越泽差了十万八千里;二则、曾越泽fēng_liú而不下流,与任何女人都是你情我愿,而魏仁荣玩女人却玩出了很多不光彩的事;三则、曾越泽的事业虽然眼下经营得不怎么样,但毕竟是哈佛的工商管理专业高材生,其人很有才干。魏仁荣高中没读完就辍学了,对经商之道的全部了解都来自其父,那就是买通zf官员承揽项目,用价高质次的商品赚财政预算的钱。
前些日子,魏仁荣与自己朋友在一起胡侃,感叹说如果有一天去玩男人了,也绝非因为他是同性恋,而是女人已经玩遍了,实在没什么可玩的了。
朋友当时提出,要是觉得擅长对付女人,那么魏仁荣应该去搞定雷曦彤。
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位朋友如果是个正经人,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的。但是无论如何,这句话在魏仁荣身上起到了激将法的效果。
魏仁荣与雷曦彤见过两次面,回想起来觉得雷曦彤很漂亮,而且中性装扮的女人别有一番味道,也是自己过去从没有玩过的。结果魏仁荣竟然动心了,当真考虑起如何搞定雷曦彤。
魏仁荣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的魅力不足以吸引雷曦彤,更何况雷曦彤是个同性恋。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采用光明正大的手段,直接就想要走捷径。
经过一番调查之后,魏仁荣得知雷曦彤有一个情人,是个叫小云的漂亮女人。他设法搞到了小云写过的两样东西,并且开始模仿小云的笔体练字。
由此可见,魏仁荣为了泡女人也是很下功夫的,只可惜却是邪门功夫。如果他把这番精力和努力用在正途上,至少用来光明正大的推倒女人,也就不会有今天这番祸事了。
经过一番周密准备之后,魏仁荣决定在今天的宴会上动手,先是收买了一个侍者将自己写的便签交给雷曦彤,然后让另外一个侍者将掺入了春药的饮料择机送给雷曦彤。
然而计划虽然成功实施,雷曦彤的人到后来却不见了。魏仁荣经过调查才知道,原来雷曦彤被一伙来历不明的人给带走了,后来更是得知,雷万钧将所有手下派了出去,满城找女儿。
这个时候,先前精虫上脑的魏仁荣终于冷静了下来,想起了雷曦彤的父亲是一个何等人物。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误,想要弥补却又无计可施,无奈之余便将所有事情如实告诉父亲。他希望父亲可以想办法解决这件事,就像过去帮自己摆平那许多麻烦一样。
但是魏仁荣现在不得不悲哀的发现,这一次的麻烦实在是太大了,自己练的那邪门功夫相当于葵花宝典,很可能把自己给宫了。
“哈哈哈哈!”******一伙已经成功逃到了千里之外,安全之后的龙霄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在电话里面震耳欲聋的狂笑起来:“老大,你真太有本事了,得罪了雷万钧竟然都能让我们平安无事!更没想到的是,咱们设计了曾公子,曾公子竟然还帮我们出逃!还有孙洋那个土鳖,过去见了我们就是副耀武扬威的德行,可是这一次我们去了安平县,招待我们的那个热情劲”
曾越泽此时就坐在梁皓旁边,龙霄大概是兴奋过头了,所以声音非常高,让曾越泽听得一清二楚。
只怕龙霄继续这样说下去,曾越泽会自认是傻蛋,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进而后悔帮助******。此外,梁皓对龙霄作为一个大男人竟还如此喋喋不休,也感到非常反感。
“打住!”梁皓打断了龙霄的话,冷冷的说:“说句题外话,有这么一个故事,不知道你听过没有!”
龙霄怔了一下:“什么故事?”
“说是在冬天最冷的时候,一只鸟又冷又饿,结果昏了过去,一头从树上栽在了地上。这个时候有一只牛路过,刚好在它身上拉了一泼屎。本来这是一件很晦气的事情,但这泼屎是热呼呼的,温度让鸟醒了过来,并且感到非常舒服。这只鸟于是得意忘形起来,在粪堆里开始唱歌。然而更加碰巧的是,有一只猫从旁边经过,听到歌声就把鸟从粪堆里拖出来吃掉了。”顿了顿,梁皓意味深长的问:“你知道这个故事是什么意思吗?”
“不明白!”龙霄的头脑简单得很,没有什么太过高深的智慧,那里听得出话里的玄机。
“这个故事讲了三个道理,第一、在你头上拉屎的人,未必就是害你;第二、把你从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