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扶苏闻言,微微一愣,
紧接着,他苍白的面容上就染上一抹艳色···
看得初墨直发笑,
“你一个大男人,脸皮好生薄,我就说了个我喜欢你,你就能脸红成这样,那我天天说,你不用吃药,就能增强气血了。”
初墨本是一句玩笑话,结果说得长孙扶苏的脸比刚才更红了,简直红成了红苹果。
连从小看着长孙扶苏长大的韩管家也吃惊的瞪圆了眼睛。
他家公子何时脸红过,今天这是太阳打西边升起了吗?
初墨觉得这男人可能还是个雏,听不得她打趣的话,适可而止的收了口,一本正经地说起了正事,
“你的病呢,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一定能给你治好,当然,我说的听,不是指现在这段时间听,而是一直听到你挂的那一天。
你自己什么毛病你自己清楚,你家里为你这个病,应该操了不少心,花了不少钱吧?”
说到这里,初墨抬眉看向韩愈,
韩愈颔首,
“姑娘说的不错,为了公子的病,大江南北的大夫都看遍了。”
“哦,他们都怎么说。”
“先天之症,药石无医,活不过--弱冠之年···”
初墨嘴里啧了一声,
“他们呢,说的倒是不错,三流的大夫能看成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
韩愈的嘴角抽了抽,
三流大夫?她的意思是说,我南越皇宫里的御医都是三流大夫吗?
初墨没有理会韩愈抽搐的面部表情,继续说道,
“你家公子的病,表面上看似是先天之症,但实际上并非如此。”
原本虚靠在床头的长孙扶苏,一听初墨如此说,苍白的面容下滑过一抹错愕,
“姑娘的意思是?”
“我问你,你母亲生你时,可是7月早产,导致崩漏而亡?”
长孙扶苏微薄的嘴唇紧呡成一条线,没有说话。
初墨知道自己说对了,继续往下说,
“你先天体弱是真的,俗语说的好,七死八活,但并非7月生的孩子都会死,只要后天精于调理,7个月的早产儿,也有长命百岁的。
只不过,你母亲的早产不是意外而是人为,她是死于中毒,而你很不幸,被母体的毒素浸入身体,不知为何却没有被大夫发现,毒素一直蛰伏在你的体内,所以,你的身体才会每况愈下,至于···”
不等初墨把话说完,韩愈就情绪激动地打断了她,
“你胡说,不可能,我家公子的母···母亲,就是死于早产,她是被人撞到了肚子,才早产的。”
初墨冷笑一声,从床榻前站起身,面无表情地看向长孙扶苏,
“白公子,敢问你的肋下三寸处是否有一块米粒大小的红斑,这枚红斑边界圆滑清晰,犹如一颗朱砂,而且我要是没说错,它应该是在三年前才长出来的,并且之后每一年都会在其它地方再长出一颗,我说的对是不对?”
初墨的语速极慢,一字一句宛如重锤一般,砸在这主仆二人的心上。
看着韩愈和长孙扶苏震惊到呆滞的面容,初墨嗤笑一声,心道,敢怀疑她的医术,真是该死。
“行了,我呢,别的本事没有,就是总喜欢跟阎王抢人玩。
你的病,普天之下,只有我能治,信不信由你,要不要治也由你,不过我时间有限,你尽快做决定。”
话落,初墨潇洒转身,往门口走去,
“姑娘请留步,刚才是我们无礼在先,请姑娘莫怪。”
初墨脚步不停,“治不治一句话。”
”我治“
“好,答应我三个条件!”
“姑娘但说无妨。”
”我要血菩提和寒金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