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魇往下探,笑道,“谁大谁上。”
红缇真予(厄散)低头看,皱眉,拒绝道,“不行!”
宫魇眼中很兴奋,道,“那试试,看谁压得住谁。”
红缇真予无能为力地看着剧情的发展,总算明白厄散想做什么了。
他醒悟了。
彻底醒悟了。
说起来,厄散从一开始态度就很奇怪,行事也很奇怪,可他选择信他。
讽刺极了。
失败极了。
这个教训,惨痛极了。
红账落下,衣衫褪尽,地上的花儿吐出密密麻麻的泡泡,贴在红账上,掩去帐内风景。
门口的守卫贴在门上,等了半天都没听到声音。
他们失望地站了回去。
“哎,他会从吗?”
“不好说,我看他挺直的。”
“直?连公主都不要,还直?”
“……也是,公主这样的绝色他都……”
突然有声音从屋内传来。
不是说话声。
而是……
他们骤然竖起耳朵,再次贴到门上。
许是有人被破了防御。
再闻之……
皆是轻哼低吟,迷离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