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办件事。”洛子爵径直出门,开车离去。
没多久,洛子爵就出现在了淮仁医院的最高楼的住院部。
当他来到贝小北住的病房外时,已经守着两名保镖。
保镖见洛子爵出现,急忙说道:“老板,贝小姐人在里面很安全。”
洛子爵点点头,一挥手,两名保镖就退了下去。
洛子爵直接推门进去,见到了满地的狼藉。不用问,地上全都是被贝小北扔在地上的玻璃碎渣,抱枕,枕头……而贝小北整个人都趴在床上不停的哭着。
“你究竟在闹什么?”洛子爵双手插在裤兜里,冷冷的看着还在不停抽噎的贝小北。
猛然听到洛子爵的声音,贝小北猛的一回头,见到了一直都未曾出面的洛子爵时,她整个人都处在了震惊之中。
“有什么事快说。”洛子爵捋开沙发上零碎的东西,坐了下来,他现在整个人都疲惫不堪,有一种心力交瘁的感觉。
再次听到洛子爵开口说话,处在懵逼状态的贝小北这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然后一个猛扑,扑进了洛子爵的怀里,一边撒娇,一边哭着的说:“我以为你再也不理我了……呜呜……我以为我就是真的死了,你也不会在乎我了……呜呜……”
听着怀里不断哭泣又不断在倾诉的贝小北的声音,洛子爵只是眉头皱了皱,却丝毫没有想要安慰的举动,他任由她抱着,完全没有想要抱住她的想法。
“就为这个特意叫我过来?”洛子爵一脸冰寒的拉开怀里的贝小北就要起身,他现在的时间很紧,正着急的等待鬼手回来制作解药。
“别走,子爵,我需要你!”贝小北死死抱住他不放,好不容易把他盼来了,怎么能让他说走就走的去陪项意琪那个女人?
“你需要的是我?”洛子爵冷笑一声:“你需要的不是肖医生吗?”
贝小北唰的一下抬起头吃惊的看着洛子爵:“肖,肖医生?”她心里的吃惊程度完全写在了脸上,她不明白洛子爵是怎么知道肖鸣的,但又不敢问,她存有逃避的侥幸心里,希望是洛子爵认错了人。
洛子爵目光如炬的看着眼前这个满脸惊慌还在极力遮掩的女人,没来由的泛起了一股厌恶感,他毫不留情的一把甩开黏在身上的贝小北。
贝小北被洛子爵有这样猛的一甩,一个重心不稳的重重摔在了地上,立马从手肘处传来了钻心的疼痛。
“你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吗?你和肖鸣不是早就暗通款曲的私相授受了?何必还要在我这里装作一副纯情高洁的样子。”洛子爵站起来,拍了拍身上没有的灰尘,他不希望自己身上留有贝小北的气息。
“不,不是这样的,子爵,你听我说……”不知道是因为手肘受伤的疼痛,还是因为心里的秘密被拆穿而害怕,贝小北顷刻见泪如雨下,梨花带泪的仰视着高高在上的洛子爵:“我和肖鸣其实就只是普通朋友,那天我心情不好,他就陪我去酒吧喝了一杯。”
“一杯?”洛子爵微微低眸,冷笑的看着地上的贝小北:“你一个病人,他一个医生,喝酒本就违反医院规定,还去了酒吧?你们只是喝了一杯吗?一杯你就醉了?然后去开房?”
洛子爵每说一句,贝小北的脸色就白一分,她不明白洛子爵是怎么知道的,还知道的这样清楚。她和肖鸣在酒店发生关系都是第二天早上她酒醒以后才知道的。
“我,我那晚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贝小北无力的诉说着自己的委屈,只是,她的解释是那样的苍白,那样的无力,连她自己都没有丝毫底气。
“仅仅只是那一晚吗?”洛子爵微眯着的黑眸中闪动着危险的光芒:“据我所知,你和肖鸣已经认识有三年了,始终保持着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你们每次喝完酒都会开房,难道每次都是你不清楚的状态下开的房吗?”
哭,是贝小北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她没有了任何可以解释的优势。如果说第一次喝醉和肖鸣发生了关系,还有情可原,可要是每次喝醉都会发生关系,那就是她自愿也是她默认了的心甘情愿。
怎么解释?又能怎样解释?
她贝小北在洛子爵这里被他供着,养着,衣食无忧,却在暗地里和别的男人暗通款曲,这样的事情说给谁听,她都是个**的女人。
此时此刻的贝小北,哑口无言,洛子爵为她付出了这么多,却从来没有向她索取过任何东西,甚至连牵个手,都没有过。
可也正是如此,她才越发的显得寂寞和孤独,她总是感觉和洛子爵有一种无形的距离,不论她怎样靠近他,都无法逾越这样的距离。
“你如果真要选择了一个可靠,又可以依赖的男人,我反而会放心,可是肖鸣是个什么人,你不清楚吗?他是个有老婆的人。”洛子爵的声音里带着无法控制的失望,甚至连看她的眼神都是失望至极。
一直在低低哭泣的声音嘎然停止,贝小北像是中了魔似的,整个人变成了呆滞的状态,既不哭,又面无表情。
洛子爵不想在说了,也不想再留在这里,迈步朝病房外走去。
“这才是你的真实目的是吗?”贝小北幽幽的开口问道,脸上满是泪痕,却看不见任何的伤心,有的只是一片麻木。
洛子爵的脚步微微顿了顿,可最终还是没有停留,只留下一句话:“想跳楼你就跳吧。”
洛子爵直接出了病房,对病房外站着的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