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起走。”何初夏说道。
听到何初夏的话,慕锦年说道,“你不是回来取东西吗?”
何初夏听到这话,有片刻的怔愣,然后说道,“文汉去拿了。”
慕锦年听到何初夏的回答,没有怀疑她的话是真是假。
“锦年,你们公司的代表,说要见一见金董事的事情,恐怕还要等一段时间。”何初夏说道。
慕锦年公司给hk投资,有一个附加条件。
就是要见一见,公司的最大股东,金玫玫理事。
慕锦年听到何初夏的话,说道,“公司决定投资的时侯,会先考量一下公司的经营者。”
慕锦年向何初夏解释,要见金玫玫董事的原因。
何初夏听到这话,说道,“我明白,我也理解,投行投资一个公司,有时侯是要看公司的经营者。”
“但是锦年,我虽然不是公司的最大股东,但我是经营者。”
“以我的能力,会经营不好公司吗?”
何初夏好像受到奇耻大辱般说道。
她现在是公司的经营者,阳光集团的代表,一副信不过她的样子,要见大股东。
何初夏跟慕锦年说这话的意思,是有些诉苦的意思。
她的言外之意是,慕锦年的团队可以不信任她,但慕锦年本人不能不信任他。
慕锦年看了一眼何初夏说道,“夏夏,这些都是按章程办事的,我也不能搞特殊化。”
“我知道。”何初夏说道。
慕锦年走到车前,何初夏站在他身边,一副等他开口邀请她同上一辆车的样子。
慕锦年上车,对着何初夏说道,“我先走了。”
何初夏听到慕锦年这告别之言,一颗心就像被人敲碎般难受。
他现在对她的态度,就像对待陌生人无二。
不,不是对待陌生人,是对待一般的合作伙伴。
一副公事公办,冷漠无情的样子对待她。
对她保持着一段距离,这距离不远不近的让她难受。
说朋友算不上,说陌生人也不是。
何初夏难受,心头像被人揉了一把稻草般难受。
车子在何初夏的假笑着开走,何文汉上前,“何总?”
何初夏的心里像被人点了一把火,这把火不烧会伤了自已,烧也会伤了自已,还会连累别人。
总之是一件损人不利已的事情,回过身问,“还没有找到?”
何文汉摇头,“没有。”
何初夏听到这话,差一点咬碎了一口牙齿。
她怒气冲天的上了车,何文汉跟着上车。
慕锦年让老陈,送他回未央公寓。
乔安坐在车上,打电话给白心。
白心也很着急,“人没有找到。”
听到这话,乔安一言未发挂断了电话。
乔安怕开口说话,让出租车司机听到,将来被人查到。
给白心发了一个信息,让白心派人盯着何文汉的人。
乔安回了未央公寓,这一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很惊险,她的神经就像紧绷的弦,快要断了。
进了屋就给慕锦年打电话,说朋友没有事情,她已经回到了家。
慕锦年说马上就到,让她先别睡,等着他。
乔安很疲累,身体也不好。
头发晕,她估计是贫血。
躺在沙发上,手放在额头一下一下的拍着。
这样拍的用意,是想减轻脑子里传出的疼痛。
她去余才的家没有找到余才,反而在名远高尔夫球场偶遇了余才。
余才的老婆说,余才几年没回家。
几年没有回家,穷的叮当响的人,是怎么混进会员制的高尔夫球场的呀!
乔安百思不得其解,而且看余才当时的穿着,也不像是穷人。
余才好像还带着两个手下,穷的叮当响的人,哪来钱请人。
乔安觉得这里面大有文章,余才攻击何初夏是什么原因,这些问题困绕着乔安。
越想越头疼,脑子乱哄哄。
何初夏说余才袭击她的事情,是一场意外。
当时发生意外,球场方面要报警,何初夏的手下说不用,要亲自把人送给警察。
可没有走到半路,人跑了,这是真跑还是假跑,没有人知道。
何初夏遇袭后,那么淡定。
是早就知道会遇袭,所以才到哪儿都带那么多的保镖。
乔安不知道何初夏到底做了多少孽,才这么小心翼翼。
反正在乔安想来,何初夏一定不只做了一件坏事。
乔安想到这儿上楼,打开电脑看着她复原好的画面。
手上的蝴蝶纹身,百达翡丽手表,何初夏都有。
她坐在电脑前,拿着笑在纸上写写画画。
她是在计算,想计算出车祸现场女人的身高来。
什么细节她都能复原,但这身高她却计算不出来。
乔安沉浸在车祸现场中,忘记了慕锦年要来的事情。
慕锦年回到未央公寓,直接去乔安家。
进了门,没有看到乔安的人。
他往楼上走,他觉得今天乔安的行为很奇怪。
先是一大早不告而别,然后又是去球场打球。
她拒绝他打球的邀约,又一个人跑去球场打球,他实在是太奇怪。
在卧室没有找到乔安的人,慕锦年刚想转身下楼,看到书房掩着的门内,有一丝亮光冒出来。
他往书房走去,书房的门关着,但没有锁。
慕锦年手握着门把锁,转了一下就开了。
乔安拿着纸看着电脑屏幕正在计算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