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听说没有大号棉衣了,她扭过头看向发放衣服的面包车。
她这无意的一眼,让她惊呆了。
站在工作人员面前的人,好眼熟。
她努力的在脑海中回想着,到底是在哪里看到这个男人的。
看着那个男人,把棉衣披在身上,转过头看向她的时侯,她忽然想起来,这个人她在高尔夫球雏过。
是在高尔夫球惩何初夏发生过争执的人。
“余才!”乔安忽然想起来,眼前的人是柳正泰的司机余才。
乔安看到余才后,她立刻追上去。
余才没有认出乔安来,但他这些天被何初夏追的东躲西藏,犹如惊弓之鸟,看到有人追他,他当然要跑。
乔安穿着高跟鞋,当然跑不快。
追了没有几步,余才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哦,天啊!”乔安站在天桥上,看着车流如织的马路发呆。
余才在这儿出现,那证明他还没有离开宁海市。
只要他不离开宁海市,她迟早能找到余才。
乔安给白心打电话,告诉白心她在三香路天桥看到余才的事情。
白心听说余才现在混在乞讨人员当中,她立刻派人去找。
陆氏集团给乞讨者发放冬衣和冬被的事情,立刻引来了媒体的关注。
乔安看到有记者拍照,她立刻走向自已的车,驾车离开现场。
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上播放着陆氏集团的善心,被媒体大肆宣扬。
还好从头到尾画面中没有出现余才,要是余才被媒体报道出来,那么何文汉他们肯定会在这些乞讨人员中搜找。
乔安躺在沙发上,双腿放在沙发的扶手上。
一只胳膊捂在眼睛上,不敢去想那些可怕的画面。
此时外面风雨交加,她想着流浪在外的柳夫人,如何躲避这风雨之夜。
从沙发上爬起来,跑到落地窗前,双手扒着玻璃窗往外看。
雨哗啦啦的下着,这冬日里的细雨,被大风吹的倾斜而下。
楼层太高,她看不到路上的行人是什么表情,但她在屋里都能感受到这雨水的寒冷。
乔安闭了一下眼睛,唇蠕动着,“妈,你在哪儿?”
她哽咽着一声一声的问,妈妈你在哪儿呀?
找不到柳夫人,她每一天都活的撕心裂肺。
很害怕患了精神病的柳夫人饿死,或者冻死。
她不是正常人,挨冻受饿时可以找寻帮助,或者自已解决,她是一个没有行为能力的精神布者。
何初夏一句跑丢了,就把所有的责任给推卸掉了。
乔安靠在玻璃窗,看着外面下个不停的雨,寒风凛冽的夜,昏黄的路灯下,她能看到从天而降的雨花。
从天坠落的雨花,也像雪一般美丽,一片一片的雨花连成雨海,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凄美。
乔安走到露台,仰着头任由雨水打在她的脸上和身上。
冷冷的雨水拍打在她的脸上,就像冰雹砸在她的脸上那般疼。
“啪!”一声,雨水落在她的脸上绽放开。
那冰冷的带着微微疼痛的感觉,她觉得特别舒服。
她像有轻微自虐症般,站在露台上,任由着雨水胡乱的打在她的脸上和身上。
那微凉的感觉,让她那颗疼的往一起揪的心舒服了一些,她抬头看着天空,雨花纷纷扬扬的落下。
她置身在如梦如幻的雨雾中,那样的场景太漂亮也太凄惨。
乔安在雨中站了一会,就跑进了屋里。
冲进浴室洗了个澡,把头发吹干后,喝了一杯姜汤水在床上躺下来。
刚刚她站在雨中,并不是为了自虐,只是体会一下被风雨吹打的感觉。
感受一下母亲,会受到什么样的痛苦。
慕锦年回来的时侯,给乔安带了晚餐。
她躺在床上,看着他手里的食盒懒洋洋的问,“你带了什么好吃的?”
“黑米粥。”慕锦年特地绕道去给她买的黑米粥。
他听说吃颜色深的蔬果杂粮好,所以特地去给她买。
她有心碎综合症,他怕她心脏不好,所以买有助于心脏的食物给她吃。
她掀开被子从床上爬起来,伸手接过她手里的食盒,走到落地窗前。
“你吃过了吗?”她双腿盘着坐在地上,问慕锦年有没有吃过。
慕锦年把手里的外套扔在床上,走向她,“没有。”
乔安把食箱打开,拿出里面的不绣钢内胆,“我下去拿碗。”
慕锦年扭过头,看了一眼从他身边蹿过去的人影,他抑制不住的嘴角微扬,露出幸福的笑容。
他想要的就是这样的生活,他和她的姑娘生活在一起,两个人一起上班,一起下班,一起做饭一起洗碗,想想就觉得幸福。
每天都可以看到他家姑娘冒失的样子,可以看到她的喜怒哀乐。
乔安拿碗上楼的时侯,看到慕锦年倚在卧室的门边,看到她后,他歪着头打量她。
乔安刚洗过澡,这会穿着睡衣,不是很厚的那种,里面没有穿内衣,她怕突点露出来,所以立刻低头去看。
确定自已衣衫完整,没有露出不该露的地方,她看向他,“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她走到他面前,他伸手揽着她的肩,“喜欢看你。”
听到这话乔安侧眸看了衣炮弹吗?”
听到她说他的话是糖衣炮弹,他笑,“是呀!而且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糖衣炮弹!”
“此生只对你一个人用过。”
听到慕锦年耍平嘴,乔安不